頂點小說 > 穿到異世,獸夫寵妻無底線 >前言番外(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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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子的外面,狂風驟雨環境惡劣至極。急促的驚雷聲掩蓋不住屋裏的吵鬧,天空襲來的越來越激烈的狂風暴雨,伴隨着屋裏不斷加劇的爭執,瞬間響徹雲霄。

    小木屋裏面,爭執已經拉開了序幕。柳梳目眥欲裂眼眶猩紅,感受着四周灌進去的刺骨的冷風,還有緊貼皮膚的溼淋淋的衣服,凍的柳梳幾乎都要縮成一團。

    但是,柳梳依舊假裝鎮定,滿臉憤恨的盯着對面,氣勢上沒有一絲露怯。當然,若是忽略掉柳梳此刻宛如落湯雞的形象,還有外面狂風暴雨帶來的渾身起雞皮疙瘩的刺骨冷意,相信那樣的狀態下會更有說服力。

    看着像是羊癲瘋發作一般渾身氣的不停打顫的柳梳。那位脾氣明顯不太好的獅獸人,看着不正常的柳梳,滿臉不耐煩的道:“喂,我說你這個雌性,是不是聽不懂人話啊!”

    獅獸人此刻異常煩躁,大張聲勢的吼道:“都說了讓你別盯着我了,你特麼還敢盯着老子看,是不是想捱打?”

    氣勢洶洶的語氣帶着明顯的虛張聲勢,不可否認獅獸人確實被柳梳盯的心虛至極,一時間有些不敢直視柳梳的眼神。

    可是,獅獸人明顯不認爲,柳梳被澆成落湯雞會是自己的原因:不過是被潑了一身水而已,這有什麼大驚小怪的?

    想着想着嘴上也不饒人的嘀咕着:明明是自己不小心擋在了門口,就算是被人給潑成落湯雞,那也怨不得別人……

    感受着冰冷刺骨的寒意,和耳邊喋喋不休的話語,柳梳如墜冰窟。看着眼前獅獸人明顯是故意的舉動,柳梳不敢置信。

    她感覺到自己的思緒,從來沒有像此刻一般清醒,看着旁邊縮頭縮腦的膽小的狐獸少年,還有眼前罵着自己不識好歹的獅獸人。

    柳梳感覺自己好像有一瞬間明白過來,何穆婆婆爲何讓自己不要多管閒事了:何穆婆婆,我現在好像理解你之前的意思了,原來人有時候真的是好心沒好報……

    看着眼前的獅獸人嘴裏依舊沒有要停下的架勢,還在那裏罵罵咧咧的說個不停。

    柳梳不知從哪裏升起的勇氣,大吼一聲:“夠了,快點閉嘴吧!”

    突如其來的吼聲,讓狐獸少年和獅獸人都朝柳梳的方向看了過來。兩人都是目瞪口呆的表情,似乎沒有想到猞猁少女會突然爆發。

    等到獅獸人反應過來後,意識到自己剛纔竟然被一個雌性給吼了,心裏的羞辱感愈發強烈,洶涌的火氣簡直快要溢出胸膛來。

    獅獸人對氣紅了眼的柳梳,大聲的嚷嚷道:“吵什麼吵!本來我還對你們倆有一點感激之情。可是看你這副潑辣樣,那點感激都被你給作沒了。”

    獅獸人釋彥嘴皮子不停,嘚吧嘚吧的說了很多:“我告訴你……”

    砰!

    還沒等釋彥把話說完,一塊木板直直的拍在釋彥的臉上,把他還沒說出口的話給拍了回去。那塊木板正是柳梳扔過來的,一陣清脆的響聲過後,她感覺自己的耳根子瞬間清淨了下來。

    不過,這樣還不算完。

    自己在這麼冷的天氣下被人澆成了落湯雞,這筆賬可得好好的算清楚。

    獅獸人罵罵咧咧的正要把板子給扔回去,可是這時從胡柯的方向傳來一陣驚呼:“釋彥,小心啊!”

    暴怒中的釋彥正在心裏咒罵着那個猞猁雌性,無意中聽着胡柯沒頭沒尾的一句話,還來不及撥開受阻的視線,就感覺自己的肚子傳來一陣劇痛。

    釋彥痛呼:“唔…啊!!!”

    柳梳拼盡全力的撞了過去,宛如修煉了鐵頭功的小腦袋瓜,死死的抵着獅獸人的小腹。

    等到兩人都差不多摔倒在積水裏,傻眼的獅獸人率先反應過來,感受着從自己的腹部傳過來的劇痛感,他瞬間反應過來剛剛到底發生了什麼。

    他剛纔…竟然被一個雌性給撞倒在地了?!

    真是…豈有此理!?

    意識率先回神的釋彥,瞬間就惱羞成怒:“kao,賤雌性,你想找死是不是?!”

    顧不上已經溼透的半身衣服,獅獸人氣急敗壞的上前掐着柳梳的脖子,把暈乎乎的柳梳給提了起來,柳梳暈乎乎的腦袋瞬間缺氧,嗓子喘不過氣來。

    釋彥依舊不停的罵罵咧咧道:“靠,你個臭婊子,去死吧!”還不等柳梳嗡嗡的腦殼清醒過來,就要舉起拳頭往柳梳的臉上招呼。

    旁邊的狐獸少年縮了縮腦袋,對於暴怒中的釋彥很是陌生。胡柯打從內心裏對釋彥感到了恐懼。

    釋彥這是怎麼回事?

    怎麼…彷彿像是瞬間變了一個人似的?

    就在千鈞一髮之際,一根飛來的柺杖狠狠的打在了像是發瘋一般的獅獸人的頭上,同時供氧不足的柳梳被扔了出去。

    柳梳劇烈的咳嗽着,因憋氣太久已經有些發紫的臉頰,像一個熟透了的大茄子。

    何穆婆婆朝咳嗽的方向望去,看着柳梳渾身溼透的狼狽模樣眉頭緊皺,緊接着又看向造成這種事情罪魁禍首。

    獅獸人釋彥被老人的柺杖打的腦袋陣疼,看見何穆婆婆出來以後還破口大罵道:“死老太婆,你竟然敢打我!”

    聽到獅獸人發狠一般的語氣,何穆婆婆很是不屑的冷哼:“怎麼,在這裏白喫白住了這麼久,還用掉了我那麼多的療傷藥水,這是想要恩將仇報嗎?”

    何穆婆婆說的擲地有聲,配上她那張嚴肅的臉,更加具有別樣的威懾力。

    狐獸少年見到老人被動靜給吸引了過來,不禁心裏咯噔了一下,暗道一聲情況不妙。轉而,又扭頭看向已經惹事的獅獸人,眼神帶着隱隱約約的憂慮。

    只見,胡柯張了張嘴正要說些什麼的時候,獅獸人打斷了胡柯正要說的話接過了話茬。

    釋彥:“別總拿這種事情來壓我,我們可沒有求你們來救我,明明是你們多管閒事。”

    聽到獅獸人強詞奪理的話語,何穆婆婆不再看着蠻橫不講理的獅獸人,便扭頭轉向了旁邊畏畏縮縮的胡柯。

    何穆婆婆道:“是嗎?你也是這麼想的嗎?”

    看見獅獸人油鹽不進的模樣,何穆婆婆轉而問向狐獸少年,示意讓他表述一下他的看法。

    何穆婆婆依稀還記得,當初雷電轟鳴的雨夜中,不停的在門外求救的就是胡柯這個狐獸少年,怎麼現在怎麼不出聲了呢?!

    胡柯看着老人投來的視線,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迷茫的看着自己的同伴,跟對面的恩人劍拔弩張的架勢,狐獸少年更加一臉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