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穿到異世,獸夫寵妻無底線 >前言番外(86)
    或許是,何穆婆婆已經知道了狐獸少年的所思所想,也沒有再逼迫他們做出回答,反而還很體貼的優先挪開了視線。

    沒想到,剛剛挪開視線就聽到了釋彥的聲音:“喂,剛纔那句話是我說的,跟胡柯又有什麼關係?你們要是不服氣的話,就衝着我來!”

    依舊是那副很是逞能的語氣,當然若是這種逞能用在正面上就好了。

    何穆婆婆看着獅獸人一副不可理喻的模樣,便不再把時間浪費在跟他爭論毫無意義的事情上,扭頭看向自家那個愛管閒事的小崽子身上。

    平時那個愛笑的小崽子,此刻已經變得狼狽不堪。

    也不知道是不是太冷的緣故,這小崽子渾身顫抖着微弱的弧度,即使已經努力的保持牙齒不再上下打顫,可惜卻依舊沒有逃脫何穆婆婆的眼睛。

    何穆婆婆伸手去攙扶柳梳,可惜柳梳蹲坐在地上硬是起不來;;老人可以看出不是這小崽子賭氣不起來。

    而是,這小崽子已經冷的渾身直打哆嗦;爲了減少受凍的面積,縮起來倒是可以減少散熱。

    看到這裏,何穆婆婆的臉色已經很是陰沉,扭頭看向對面這兩個不速之客。

    何穆婆婆冷漠的道:“既然你們已經痊癒了,那麼就趕緊離開這個小木屋吧!這裏太小太破,容不下你們這兩個外來者……”

    看着釋彥還想要再說什麼,何穆婆婆沒有給他這個機會。

    何穆婆婆道:“我覺得你還是先不要跟我犟嘴,我懶得跟你在這種毫無意義的事情上面爭論。”

    頓了頓,何穆婆婆又扭頭看向胡柯,說道:“既然你知道我能夠煉製出藥劑來,那麼也應該瞭解…我想要煉製毒藥並不難,別逼我使用不正當的手段來對付你們。”

    這句話很明顯就是對狐獸少年說的,何穆婆婆也沒有其他的意思,只是希望他們好自爲之。

    說完以後,何穆婆婆直接提溜起柳梳來,就進去了隔壁的裏屋。

    而站在外屋的胡柯和釋彥聽到了一聲關門聲,目送着老人帶着猞猁雌性消失在了視線裏。

    靜默了一瞬。

    一向拿不定主意的胡柯,只能看向旁邊的釋彥,以此來向他徵求下接下來的意見。

    胡柯遲疑的開口:“釋彥,接下來我們……”,還不等狐獸少年說完,獅獸人就已經往屋外走去了。

    看到這一幕,狐獸少年急忙喊道:“釋彥,你等一下!”

    可惜,狐獸少年並沒有得到任何迴應,站在木屋門口的胡柯看着已經快要消失在視野的釋彥。

    又扭頭看了看緊閉的裏屋門,和這座已經不能夠遮風擋雨宛如虛設的小木屋,心裏糾結了一瞬。

    看着暴雨中已經看不見釋彥的身影,胡柯也來不及多想就轉身就離開了這座殘破的小木屋,扭頭就去尋找離開的釋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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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往裏屋的這段時間,柳梳感覺自己凍得快要變成一個殭屍了。

    四面封閉的環境讓她回暖了些許,不過也只是回暖了一點點而已。何穆婆婆把柳梳放在了她的小牀上,受到環境的影響的小牀也是潮溼的不行。

    柳梳心裏苦:“(;???Д??`)”,嚶嚶嚶~

    好冷啊,好冷啊,好冷啊!

    何穆婆婆發現柳梳的異樣,又聯想到柳梳差到極點的體質,心裏彷彿有種不妙的預感。

    果不其然,柳梳接連打了三個噴嚏:“阿嚏~阿嚏~阿嚏~”

    何穆婆婆滿頭黑線:“小崽子,你可別告訴我,你這種時候感冒了。”

    柳梳上下兩排牙齒不停的打顫,就連笑容都顯得無力又心虛,因爲她確實是感受到自己的腦袋有點暈乎乎的,還伴隨着一陣陣的疼。

    說話間還帶着不正常的鼻音:“何穆婆婆,我沒事…”,這句話說出口以後更加讓人不放心了。

    何穆婆婆:“━┳━━┳━”,怎麼看都不像是沒事的樣子。

    看到柳梳似乎很難受的樣子,何穆婆婆在心裏幸災樂禍道:讓你再去管別人的閒事,這下可遭到報應了吧。

    所以說,大部分時間內“明哲保身”纔是處世之道。

    老人搖搖頭,正當她要說什麼的時候,縮在毛毯裏的柳梳又是一陣難受的咳嗽聲。

    何穆婆婆:“━━( ̄ー ̄*|||━━”,ennmmm……

    還來不及跟柳梳講大道理,柳梳就已經出現感冒發燒的徵兆了,何穆婆婆無奈只能頂着漏雨的屋子,去給柳梳弄一些藥水預防生病。

    柳梳不好意思的笑着,看着何穆婆婆忙碌的背影,心裏感覺無比的暖烘烘。

    一時間,柳梳感性無比的說道:“何穆婆婆,你真好!”

    正在忙碌中的何穆婆婆,聽着柳梳肉麻的話語,一時間兩眼都翻成了死魚眼,像是對於柳梳的肉麻很是喫不消的樣子。

    何穆婆婆道:“這一點不用你說,我知道自己很好。”

    柳梳摸了摸腦袋,尷尬的笑了笑:“( ̄▽ ̄)/”,呃,嘿嘿…話說何穆婆婆這樣自戀真的好嗎?

    不一會,何穆婆婆又開口道:“小崽子,這次就當是吃了個教訓,以後不要再從外面隨便撿垃圾回來了。”

    柳梳聽到何穆婆婆說的話,想到之前何穆婆婆略有深意的眼神,微微怔愣了一瞬。

    隨即,柳梳又點了點頭,帶着濃濃的鼻音吭聲道:“嗯,何穆婆婆,我知道了。”

    何穆婆婆聽道後滿意的點點頭,臉上呈現着一副“孺子可教也”的表情,就投入到了煉藥的事情當中。

    小木屋裏還在不斷的漏雨,但比起外面轟鳴的暴雨來說,還是挺微不足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