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太子妃別演了,殿下他有讀心術 >第42章 沒有第二次了
    進去只朦朧看到一個身影泡在木桶裏,男人精窄的背若隱若現。

    黎安安不自覺的嚥了咽口水,這是玩哪一齣?

    “誰!”

    黎安安試探性的叫了一句,“殿下?”

    只聽到水聲翻涌,人影越走越近。

    “黎安安?”

    池淵衝了個澡,恢復了幾分神志。

    沒想到他終日打雁,卻被鷹啄了眼,就這麼中了一個女人的算計。

    黎安安一愣,“殿下要喝醒酒湯嗎?”

    話音剛落,人就被擁進了一個滾燙的懷抱裏。

    池淵壓抑着情慾,“你今日,又和楚柯環在一起!”

    “又被殿下看到了?”

    黎安安無語。

    但,這當然不是他親眼看到的,是有人回稟。

    “不管殿下信不信,臣妾還是那句話……”

    黎安安滿頭黑線,真是見了鬼了!

    可她話沒說完,突然,池淵一雙黑眸緊緊盯着她。

    黎安安一驚!

    他眸中,帶着濃濃的欲!

    這是怎麼回事?

    殿下想對她做什麼!

    還不等黎安安反應過來,池淵便沉着一張臉,猛地將人帶到了大牀上。

    “殿、殿下,你是不是中藥了?”

    黎安安就算再傻也猜到了!

    她想跑,可身上男人的力量太重,她根本掙扎不得,動彈不了!

    她黎安安一世清白!

    絕望的閉上眼,池淵將人壓下,動作不停。

    紅燭微晃,室內一片春光旖旎。

    牀被撞擊的發出吱呀的聲響,訴說着一夜的荒唐。

    豎日清晨。

    黎安安是在一個有力的懷抱中醒過來的,剛準備起身就一陣痛感傳來。

    她偏過頭就是一張熟悉的俊臉,強撐着身子將人推開,“走開。”

    那個男人不顧她的意願,還是強要了她。

    黎安安想起昨天不管怎麼紅着眼求他,他都還要繼續……

    簡直是瘋了!

    “孤昨夜……”

    “殿下還用解釋什麼呢?”

    她背過身去,聲音還是啞的。

    池淵也從未想過他會見到黎安安就完全失了自控力,

    枕邊的女人裸露的後背上,全是他昨日留下來的印記。

    昭示着他昨日有多蠻橫。

    池淵見她態度冷然,軟聲道:“是孤的錯。”

    黎安安將自己整個人捲進被子裏,根本不想搭理他。

    雖然早就想到了會有這麼一日,且作爲現代人的她,可以當成被狗咬一口,可她還是邁不過心裏這道坎。

    “我不想看到你。”

    池淵伸過去的手僵在了半空中,最終只是嘆了嘆氣。

    “孤先出去辦點事,若是不舒服,就宣太醫。”

    出了房門,池淵臉上的那副溫和消失殆盡。

    白影和春泉,早早的在門外候着。

    “給你家主子準備早膳,清淡滋補些的。”

    丟下這句話,池淵就走了。

    書房裏,池淵正襟危坐。

    白影跪在地上,“是屬下疏忽了,才讓人鑽了空子,屬下甘願認罰。”

    “把那個女人帶過來。”

    池淵冷笑一聲。

    什麼阿貓阿狗,都能算計到他頭上來?

    不過一盞茶的功夫。

    月嬪跟狗一樣,被人拖的丟到地上。

    “殿下,妾身一時鬼迷心竅,妾身知錯了。”

    眼前的男人一臉的肅殺冷然,彷彿她勾勾手指頭,自己的小命就要交代在這裏。

    這一刻,月嬪真的害怕了,什麼小心思都沒有了。

    “東西是從哪裏來的?”

    池淵是在問她,爲什麼會有催情香。

    這種東西是宮中禁物,早年間也有妃嬪去算計皇上,後來連同巫蠱之術,一起連根拔出。

    能有這種催情香的,一定是宮裏人。

    再查一下月嬪和誰有過接觸,答案一目瞭然。

    “殿下再說什麼?”

    月嬪一臉茫然,似乎是真的聽不懂他問的。

    “想看看是你的嘴硬,還是刑部大牢的刑具硬。”

    池淵有一搭沒一搭的敲擊着桌面,漫不經心的掃了她一眼。

    月嬪渾身都在發抖,緊咬着嘴脣。

    她要說出來嗎?

    可是太子殿下會信嗎?

    “是皇后娘娘給妾身的,娘娘說殿下沒有子嗣,讓妾身好好伺候天下。”

    月嬪癱軟在地上,輕輕啜泣。

    “母后怎麼會做這種事情?到這個時候了,你還要胡亂攀咬。”

    “來人,把她帶下去。”

    立馬就有兩個侍衛上前來押住月嬪,把她的嘴巴捂上拖了出去。

    白影神色未變,仍舊跪在地上。

    這個女人,是活不成了。

    還好她沒有對殿下造成傷害,否則他難辭其咎。

    “自己去領鞭子。”

    白影連忙起身,“多謝殿下手下留情。”

    “換藍影來。”

    解決小魚,完全不費吹灰之力。

    池淵讓人備了馬車,他要進宮。

    “兒臣見過母后。”

    池淵規規矩矩行了一禮。

    皇后含笑着將他扶起來,“淵兒怎麼突然進宮了?”

    他這個兒子,自從開了府出去。

    除非皇上宣召,纔會進宮小坐。

    “母后難道不明白,兒臣爲何而來嗎?”

    池淵似笑非笑,帶笑的眼裏淬滿了寒意。

    呵,這就是他的母后啊!

    “淵兒此話何意?”

    皇后心裏猛地一驚,該不會是月嬪那個蠢貨被抓到了吧?

    雖然她有一萬個法子讓月嬪閉嘴,但是此刻她不想讓太子與自己心生嫌隙。

    “催情香這種東西,並不是第一次出現。母后說呢?”

    池淵臉上的表情冷了下來。

    是的,那年他才十五歲。

    皇后派了調教宮女來教他經人事,用的就是這個。

    “然後也是爲你好。”

    “兒子處理乾淨了,但是母后。”

    “沒有第二次了。”

    池淵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皇后攥着手裏的帕子,一把將桌上的東西全部砸了。

    這個逆子!

    月嬪做了什麼事情無人得知,只是太子對外宣稱月嬪是刺客,衆人深信不疑。

    清風明月的太子,不屑於去撒這種謊。

    月嬪自己愚蠢,被人利用。

    人啊,要爲自己所做的事情付出代價。

    月嬪一族,三代之內不能爲官,全部都被貶黜到了荒蠻之地。

    還是月嬪外家出面,使了好些銀錢,才讓他們途中日子過的好些。

    月嬪一事,並沒有激起多大的波浪。

    反觀是七皇子,近日有些沉不住氣。

    他的部下接連出了問題,不是被查出貪污就是強搶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