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太子妃別演了,殿下他有讀心術 >第43章 大哥,我不跑
    手下好幾個大將,都折損了。

    池安不明所以,來到鍾粹宮同皇后商議。

    皇后卻是瞭然,她知道這是那個逆子,在報復她當日的所作所爲。

    “想要大權在手,少不了兵和錢。”

    “你皇兄有將軍府撐腰,你不是也有一顆搖錢樹在手裏嗎?”

    “你是個皇子,慌慌張張的像什麼樣子。”

    面對皇后的斥責,池洝反而冷靜下來了。

    母后還是站在他這邊的,僅憑這一點,他就可以甩兄長几條街了。

    他是太子又如何,母后偏心的還不是自己。

    皇后因爲當年生產不順利一事,對於太子近些年都是客客氣氣,完全沒有對親兒子的那種疼惜感。

    池洝這個七皇子還是沾了他母妃的光,才得以讓皇后對他另眼相待。

    “母后,兒子這不是太着急了嗎?”

    他手下有一個很賺錢的行當,都是掛在一個人手下,藏匿的極好不容易被發覺。

    太子廢了他的大半根基,池洝心生不忿,心裏有了一個主意去反擊。

    “越是關鍵時刻,你越是要穩住腳跟。”

    皇后循循善誘,耐着性子教他。

    池洝應的好好的,“一切都聽母后的。”

    母子二人開心的用了一頓飯,閉嘴不提池淵這個太子。

    池洝回到他的府裏,一個長的白白淨淨的幕僚就跟了過去。

    “皇后娘娘怎麼說?”

    “還能怎麼說,忍忍忍,本宮忍了這麼多年了。”

    池洝鬱郁不得志,渾身散發着陰冷。

    戚宿走過來替他捏着肩膀,薄脣輕啓,“那殿下想怎麼做?”

    “皇兄不是挺在乎他那個太子妃的嗎?”

    “屬下明白了。”

    一雙嫩手,慢慢的從他的脖頸處滑到了他的腰下。

    池洝鼻尖一股馨香,“怎麼,小浪蹄子,又不安分了?”

    戚宿頭上的髮簪掉落,青絲鋪滿,勾着紅脣嬌笑。

    “那殿下,可要憐惜奴家。”

    是的,戚宿是個女兒身。

    爲了營造他的潔身自好,好給自己拉一個有力的妻族,池洝做起了金屋藏嬌的勾當。

    將美嬌娘扮作男兒身,充當自己的幕僚,好起到掩耳盜鈴的作用。

    “小妖精,那本宮就好好餵飽你。”

    兩個身子迅速的翻滾在一起,薄紗帳外,微風吹起還能隱約的看着兩條細長的小腿,被撞的一蕩一蕩的。

    池洝手下的動作說快不快,說慢不慢。

    打聽到了黎安安三日後出門,提前設伏。

    可是他們低估了太子對這位太子妃的保護,明面上看到只有幾個尋常侍衛,可是那些人身上凜然的肅殺……

    “本宮和嘉成郡主約好了玉江樓碰面的,總不好食言吧。”

    黎安安嘿嘿一笑,被太子帶來的不快頓時間舒暢了。

    春泉嘴裏還在碎碎念,“可是太子妃出府太頻繁了,很容易落人話柄的。”

    “嘴長在別人身上,難道你家主子還會掉塊肉不成?”

    黎安安看得很開。

    她當年在某浪爲自家愛豆下場撕的時候,那些鍵盤俠的攻勢,可比這些人的碎嘴子要來的猛多了。

    一言不合,就全家火葬場的那種。

    她們一個羣的小姐妹,就是被那些噴子給整抑鬱的,都差點想不開,吞藥自殺了。

    人的心贓到了一定程度,怎麼洗也洗不乾淨的。

    “太子妃!”

    春泉小臉氣鼓鼓的。

    “叫夫人。”黎安安強調道

    這個太子妃誰愛當誰當。

    點的菜上了大半,嘉成郡主還沒有來赴約。

    黎安安細眉微皺,該不會路上出什麼事了吧?

    “你差人去榮王府問問。”

    嘉誠郡主是個很守約的人,若是來不了,也會提前告知……

    春泉麻利的下了樓,那些侍衛被她安置在一樓。

    暗處有雙眼睛,將這一切收入眼中。

    “唔,還是這個鴨子好喫。”

    黎安安喫的一臉滿足。

    外面傳來了敲門聲,店小二手中端着菜。

    “進。”

    黎安安不經意也擡頭看了一眼,繼續盯着盤子裏的菜開始炫。

    她要化悲憤爲食慾。

    變化就在這一瞬間,店小二掏出一張帶有蒙汗藥的手帕,捂住了黎安安的嘴。

    黎安安失去了意識,最後想的都是哪個不長眼的對她動手。

    “得手了,趕緊走。”

    店小二是喬裝打扮的,正要和同夥交接時,從屋頂上飛下來一個人。

    一身練家子的行頭,“把人放下。”

    店小二和同夥對視一眼,掏出了藏好的武器。

    三個人打作一團,這時練家子的同伴也來了。

    四人相較之下,店小二落了下風,趁着他們發愣的空擋,練家子的同伴一把將人放到肩膀上,一躍而下。

    那店小二嘴裏吐了口血,對同伴說道:“快去稟告主子。”

    本來都快成功了,這是哪裏殺出來的程咬金?

    莫非是太子察覺到了他們?

    黎安安醒來時,是在一輛馬車裏,馬車上並沒有墊軟榻,顛簸的她腰痠背痛。

    “老實點。”

    外頭傳來警告聲。

    黎安安渾身沒有力氣,大概是因爲被他們下了蒙汗藥的緣故。

    這是招誰惹誰了?

    她黎安安,還能有這樣的仇家?

    “大哥,好歹你也讓我死個明白呀。”

    黎安安試着套個近乎。

    一身血腥味的黑衣人,拿刀架在她的脖子上。

    “少廢話,要想你的小命好好的,就寫封信去太子府。”

    聽到太子兩個字,黎安安潛意識的排斥。

    “事成之後,我們會放了你的。”

    紙和筆都被放在了案桌上。

    黑衣人受了傷,拿刀的手卻穩穩當當。

    黎安安想不出脫身的法子,只好順着他。

    “大哥,我該寫什麼?”

    “讓太子帶着我們想要的東西,明日子時,城隍廟會合。”

    黑衣人死死盯着她手裏的毛筆,發出一聲痛苦的悶哼。

    黎安安一把撕下自己的裙襬,“大哥,我先幫你包紮一下吧!”

    面對黑衣人疑惑的眼神,她無奈的攤手,“你看我這樣,哪還有力氣跑。”

    黑衣人傷的實在是太深了,半信半疑的從懷中掏出一瓶金瘡藥。

    黎安安替他挽起袖子,先試用溼的手帕擦乾淨血跡,再把藥粉倒了上去,用布條纏了三圈,綁了一個完美的蝴蝶結。

    “大功告成。”

    黑衣人嘴角抽搐着,勉爲其難的說了一句,“多謝。”

    哎呦喂,沒想到綁匪還有點良知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