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進行世界傳送】
【……】
【傳送成功】
【開啓世界任務】
【世界任務“沒有鬼的世界”】
【任務要求:玩家需在一個月的時間裏斬殺這世間所有的“鬼”】
【失敗懲罰:玩家將失去世界鑰匙·鬼滅】
隨着傳送的光柱消散,原本凍結停滯的世界畫面再一次恢復了正常的流動。
陳銘佇立在原地,這裏是他當初從鬼滅衍生世界迴歸樂園的地方。
只是時間已經過去了許久,周遭的環境對他而言已經有些陌生。
陳銘沒有着急行動,而是在腦海中回憶着過往的故事。
話說回來,自己當初是找的什麼理由從蝶屋離開來着?
等會又該怎麼解釋自己的歸來。
想想就讓人頭疼,早知道能獲得世界鑰匙,就不給自己埋坑了。
陳銘馬後炮般的想道。
在他從這個衍生世界離開的那一刻,鬼滅這一衍生世界的時間便停止了流動,對於蝴蝶忍來說,自己的離開纔是幾個小時之前的事情。
“要不就說有東西落蝶屋了,只是這樣會不會太敷衍了些……”
陳銘躊躇了一會,決定還是先回去再說。
剛走上一會,就撞見了之前纔剛將他送出總部的“隱”部隊的成員。
“銘柱大人,你怎麼又回來了?”
“隱”部隊的成員,露在外面的眼睛裏有着大大的疑惑。
“正好你還在,麻煩你再把我送回總部去”
“是有什麼東西落在總部了嗎?”
陳銘擡手給了這位“隱”部隊成員一個贊。
“一看你就非常聰明,這都被你猜對了”
“嘿嘿”
“隱”部隊的成員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忍不住發出得意的笑聲。
連續斬殺了四位上弦鬼的陳銘,在鬼殺隊中的聲望已經達到了頂點,僅在當主之下。
能被陳銘這樣的傳奇人物所誇讚,絕對是件值得跟同伴嘚瑟的事情。
……
蝶屋之中
宇髓天元杵着柺杖到處在找陳銘,他身上的傷纔剛剛縫合好,就如此頻繁的活動,還真不怕再一次給崩開了。
“銘這傢伙到底死哪裏去了,我都在這找了三圈了也沒有找到,作爲忍者的嗅覺好像都失靈了,難道是因爲我傷勢未愈的緣故?”
宇髓天元眉頭緊鎖,雖然有些疲倦,但他還沒有要放棄的意思,明亮的眼睛一刻也沒有安分過。
這傢伙實在是太想對陳銘好好嘚瑟一番。
作爲鬼殺隊唯二斬殺過上弦的柱,宇髓天元覺得自己的華麗程度完全不在陳銘之下。
是時候找回之前丟掉的場子了。
即便自己目前被裹的跟個糉子一樣,實在看不出有哪裏能跟華麗扯上關係,但他也必須告訴陳銘,自己是如何砍下妓夫的的首級。
用兩萬個字來形容,肯定不算過分。
不然宇髓天元可以肯定,自己未來的一個月內都不可能睡的好了。
至於炭治郎那三位,現在還在病牀上躺着。
他們現在的體質可還沒有達到柱的級別,可做不到在重傷之後,只用一天不到的時間就能下地亂跑。
“音柱大人,不可以亂跑”
“不可以!”
“不可以!”
三隻豆豆眼小女孩氣喘吁吁的在後面追着。
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她們對於宇髓天元已經沒有最開始那樣害怕了,甚至現在都敢上前將其圍在中間。
用自己身體限制宇髓天元的行動。
“又是你們三個小傢伙,有這個時間攔我,還不如幫我把銘給找出來”
宇髓天元不厭其煩的說道。
想要擺這三小隻,但奈何身體上有傷,沒辦法做出太大的動作。
一時間還真拿她們沒有什麼辦法。
就在雙方僵持不下之際,一旁的房間門被推開,蝴蝶忍從中走了出來。
“忍大人”
三小隻趕緊鬆開了包圍,有些侷促的站成一排,可不敢在敬重的蝴蝶忍面前太過失禮了。
宇髓天元就不一樣了,隨意的打了聲招呼。
“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正好,銘那傢伙經常跟你在一起,你肯定知道他跑哪裏去了”
他跟蝴蝶忍很熟絡,大傢伙都是柱,經常會碰面,就連針對鬼的毒也是兩人一同研製的。
“你不必找銘了,他已經離開了”
“離開了是怎麼回事?”
宇髓天元很敏銳的察覺到蝴蝶忍情緒上的不對,輕佻的態度收斂了回去,看着嚴肅了不少。
“應該說是回家去了,他原本就是不屬於我們這裏”
蝴蝶忍說這話的時候,不由回想起了與陳銘的初次見面場景。
本來就是突然闖入她生命中的人,現在離去,似乎也沒有什麼不對的。
“哈?!”
宇髓天元一臉的不可置信。
“別開玩笑了,鬼殺隊上千年的夙願即將在我們這一代達成,那傢伙怎麼可能就這樣離去”
“事實就是如此”
蝴蝶忍不想繼續多說。
對於陳銘的離去,她萬分難過。
但正如蝴蝶忍一開始所想的那樣。
陳銘只是個外鄉人,本就不應該摻和進鬼與鬼殺隊之間的事情,如今對方幫助鬼殺隊斬殺了四位上弦。
即便是離去了,鬼殺隊也應該心懷感激。
但爲何自己內心會這樣的痛苦呢?
蝴蝶忍臉上的表情越發的平靜,靜的就如同一汪死水。
正當氣氛陷入沉重之時,熟悉的聲音從大門方向傳來。
“呸呸呸,這是什麼糖果,怎麼一股臭雞蛋的味道,是給人喫的嗎?”
“是你自己運氣不行,這糖果的口味有很多種,喫到臭雞蛋味的還算好了,裏面臭襪子味、嘔吐物味、鼻屎味……”
“這麼可怕的糖果,你是怎麼敢喫的!”
“我運氣比較好,喫不到上述這些口味”
“是懷疑你就是故意在整我”
“我又沒有讓你喫,這本來就是給忍帶的”
陳銘與神崎葵你一言我一句的,並肩走進了庭院,正好撞見了站在過道中的蝴蝶忍幾人。
“這就是你說的回家了?”
宇髓天元看着蝴蝶忍,感覺自己被耍了。
但此刻蝴蝶忍的注意力此刻全在陳銘的身上,根本沒有聽見他在說些什麼。
“銘!你這傢伙真是讓我好找,你應該也得知了我斬殺上弦六的消息了吧,我跟你說那一場戰鬥真的是靠我力……”
宇髓天元杵着柺杖,一步一踉蹌的衝到了陳銘的跟前,嘴裏還不住的說着。
然而下一秒,就摔成了個狗喫屎。
蝴蝶忍悄無聲息的將探出的腳給收了回來,猶如一個輕盈的蝴蝶飄然來到了陳銘的跟前,聲音微微有些發顫。
“怎麼又回來了?”
“想了想,決定還是不走了”
陳銘說着遞過去了兩顆糖果。
蝴蝶忍愣愣的接了過來,隨後看着陳銘的眼睛說道。
“這次不走,那你以後可都走不了了”
感受過一次離別的痛苦,她已經認清了自己的內心。
這話跟表白已經沒有什麼區別了。
“走不了那就走不了好了”
陳銘輕笑一聲。
蝴蝶忍沒有說話,拿起了一顆放在了嘴裏,隨即臉上露出了甜到心底的笑容。
“是桃子味道的”
神崎葵一聽這話,頓時就不高興了,憑什麼她喫到的就是臭雞蛋味,而蝴蝶忍的就是桃子味,難道真的是自己運氣太差。
非洲人絕不可能承認有運氣這種東西。
“銘,再給我一顆?”
陳銘無奈的看了一眼氣氛破壞者神崎葵,伸手再給了對方一顆。
回來的太匆忙了,上拍賣場買糖的時候沒有太注意,結果買到了一盒源自哈利波特衍生世界的怪味糖果,幸好蝴蝶忍的運氣不錯。
神崎葵猶豫了一會,鼓起勇氣把糖果放進了嘴裏。
下一秒,便給吐了出來。
用袖子狠狠的在舌苔上刮擦着。
那架勢恨不得要把舌苔給整片刮下來一樣。
“怎麼不說話了,喫到什麼口味的”
陳銘笑的很是開心,見神崎葵遲遲不迴應,滿懷惡意的作出了推論。
“該不會是狗屎味的吧!”
“再也不理你了,就知道欺負我!”
神崎葵狠狠的往陳銘的小腿上來了一腳,然後負氣跑開了。
過了多年之後,陳銘依然對此事很好奇。
(我們仍未知道那天神崎葵喫進嘴裏的糖果是何味道)
……
……
“剛剛是誰絆了我一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