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僞裝成雷東手下的小孩,跟着他來到了這裏,不曾想卻被留下來在雨林外看車。
當聽到槍響的時候自己立刻從車內拎起砍刀就往槍聲處趕,沒想到還是遲了一步。
這羣人真是殺孽不斷,如果殺了他們,是不是……能有不少功德?
直到現在,緬軍和依敘卡等人方纔回過神來。
“快,快給……給我殺了她!”
依敘卡拿了杆槍,顫顫巍巍的躲到一個緬地士兵背後。
倖存的緬軍副官咬咬牙,揮手下達指令:
“射殺,生死不論!”
霎時間方纔安靜了沒多久的雨林又響起了激烈的槍聲。
緬軍和毒販端着槍朝須黎掃射,但須黎的身形卻如同輕盈的風一般悠閒的躲避了所有朝她射出的子彈。
槍林彈雨中來去自如,就好像在逛自家後花園一般。
僅僅幾個呼吸間,不知怎的,原本還離緬軍十丈遠的須黎已經突破了他們的包圍圈,出現在依敘卡和雷東的面前。
所過之處,所有的士兵皆被她一刀封喉。
“別殺,要留活口!”
躲在遠處的馮漣在看見那抹莫名熟悉的身影即將把刀架在依敘卡和雷東脖子上時連忙大聲喊道。
正在人羣中的須黎一愣,隨後只見刀鋒一轉,用刀背敲暈兩人後立刻拎着他們離開了人羣。
反應過來的緬軍此時已經顧不得先前什麼保護依敘卡的指令了,那種來自身體本能的恐懼促使他們只能朝着那如同死神一般的少女射擊。
那個少女根本不可能是人類,殺了她,只有殺了她纔有可能活下去。
她手中拎着的兩個成年男人加起來也得有三百多斤,但在外人看來須黎就跟拎了兩隻雞差不多。
還沒等躲在遠處的馮漣等人反應過來,須黎已經拎着人到了他們面前。
“昨晚工地倉庫那邊承蒙你關照,這是回禮。”
須黎將兩人丟在愣住的馮漣面前,一臉嫌棄的拍了拍手道。凡事有因必有果,她向來不喜歡欠別人的。
直到看清了須黎的臉馮漣才反應過來,她就是昨晚跟在秦堂瑾那個笑面虎身邊的紅裙女孩。
“你……”
馮漣嗓音乾澀,他剛想問眼前之人是到底是人是鬼,就聽見須黎打斷道。
“只要活的就可以了對吧?”
須黎用刀指了指昏死在地上的雷東和依敘卡。
馮漣愣愣的點了點頭:
“對,能說話就……”
話音未落,只見須黎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用刀尖挑向了雷東的手腳。
只聽得“噗嗤”幾聲,雷東的手腳筋全部被那把銀色的砍刀挑斷。
但刀痕處僅僅只有幾縷血絲滲出,乍一看去就像平日裏被紙割傷了一般。
表面微不可查的傷口實際上卻深入骨髓。
“啊啊啊!”
雷東的手腳筋被全部挑斷,只見他因爲劇烈的疼痛“嗷”的一聲清醒了過來。
可還沒等他說句話,就立刻又被須黎面無表情的拿起手中砍刀打暈了過去。
“好了,我與他仇怨已了,人你們帶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