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熟悉的冷杉香根草混合的氣味帶着霸道和掠奪的劣根性鋪天蓋地的席捲而來。
緊接着,細細密密的吻帶着溼漉漉的溫熱觸感從須黎的脖頸逐漸轉移到她的鎖骨上。
曖昧的吮吸和細小的啃咬交易融合。
感受到頸間傳來的酥麻觸感,須黎的心絃逐漸繃緊。
她閉緊雙眼揚起天鵝般的脖頸,任由自己被慾望的浪潮裹挾着踽踽前行。
如果說她是緊閉雙眼奉獻蒼生的天神,秦堂瑾就是那個引誘神明墮落的魔鬼。
當秦堂瑾的指尖用力在須黎後腰的腰窩摩挲着,一下比一下重,彷彿在發泄着什麼不可告人的情慾。
下一秒秦堂瑾掐住纖腰的手掌突然微微用力,須黎整個人被他提坐在了門口櫃上。
看着視線與自己齊平的秦堂瑾,須黎彷彿受到蠱惑一般伸手撫上他俊逸的臉龐。
她的指腹不輕不重地描摹着面前人的五官,亂如麻的心裏冒出一個荒唐的念頭。
須黎撫上秦堂瑾的嘴角,手指微微用力迫使他露出白色的尖利的犬齒。
她用指腹摁壓着齒尖,鋒利尖銳的地方讓她的指腹出現一個小小的凹陷。
輕柔的動作不會平息慾望之火,只會讓它愈演愈烈。
秦堂瑾也任由須黎的手在自己的臉上作亂,那雙往日盈滿溫柔儒雅的狹長鳳眸此刻只剩下卑劣的佔有慾與野獸的掠奪性。
兇猛無情可以撕碎一切的驕傲猛獸從不屈膝,他只會臣服於他決定相守一生之人。
即使向她獻出生命也在所不惜。
須黎感覺自己萬年清明的神臺此刻已經長滿慾望之花,她無心在乎自己的道心是否依舊殘存。
此刻,清冷博愛的神明生出私心,今天她只想臣服慾望,跟着自己的惡魔先生在罪孽的深淵共沉淪。
所有的理智都湮滅在此刻洶涌澎湃的情感中,紛繁的思緒裏,唯有濃烈的愛意在彼此心間流轉。
與此同時,隔壁島上空突然傳來一陣震耳欲聾的直升機螺旋槳聲。
島嶼上節目組的嘉賓和工作人員們聞聲擡頭望去,只見一架尾翼印有金色紋章的黑色直升機緩緩降落在淺灘。
與此同時,直播間的衆人針對這架直升機裏坐着的人的身份展開猜想:
“剛纔隔壁島的信號斷了,直播也停了,這架直升機裏估計是沈家人吧!”
“也可能是節目組的人啊,畢竟剛纔突然斷聯,可能是節目組聯繫相關專家前來實地考察的……”
“樓上在搞笑吧,誰家節目組的直升機有家族紋章啊?”
“我投秦家一票!畢竟秦堂瑾可能出事,他家族的人沒理由不來看看啊?”
“我保持意見……”
……
衆目睽睽之下艙門打開,一羣身着迷彩服和戰術馬甲的僱傭兵從機艙下來站在兩邊,隨後一個頭發花白的老人在保鏢的攙扶下走出機艙。
看見走上前的關導演,老者微笑着伸出手,眼底犀利卻毫不掩飾:
“導演,我的孫女現在何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