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我這麼好,你要不要獎勵一下我,嗯~”帶着慾望的語氣讓人感覺到酥麻酥麻的。
她一把將他反撲在牀上,燈熄掉後,夫妻兩人的廝殺才正式開始。
——
次日一早
丁默從噩夢的驚嚇中醒過來,睜開眼卻發現眼前是家裏自己的臥室。
‘我怎麼回來的,一點印象都沒有。’她着手懊惱的敲着了敲自己的頭,納悶極了。
‘咔嚓’一聲,房門被推開。
“小默,你醒了,來,把這杯水喝了。”
丁默看到來人,開心的喊道:“媽!”
“哎。”彭芃坐在她身邊,把手裏的水杯遞給她。
丁默二話不說,想都沒想就囫圇幾口喝了下去,喝完才問,“媽,這水怎麼有股苦苦的味道。”
“給你解毒的!”
“啥?”丁默疑惑不解的看着她。
彭芃嚴肅着臉,“丁默同學!你太沒戒心了,你知不知道你暗中被人注射了迷藥,又知不知道差點就被人害了?”
“媽,我…我就是感覺被螞蟻叮了一下,然後就出現頭暈眼花全身痠軟的現象,沒一會兒就暈過去了,我壓根沒來得及反應,對了,媽,我怎麼回來的啊!”
彭芃扯了一個謊言,“哦,一個路人察覺到你的不妥,把你送醫院了,醫生翻到你書包裏筆記本上寫着的我的電話號碼,打給我,讓我去接的你。”
丁默拍了拍胸,後怕道:“還好有好心人救我,要不我就真被人賣了都不知道,媽,那個好心人是誰,你感謝人家了嗎?”
“那當然,他救了我閨女,我當然要報答人家,還有,給你注射迷藥的是你那同學,叫向輝的一個男的,你對他有印象吧!”
丁默震驚,“竟然是他!我還以爲他放棄了,原來是換了更爲骯髒的手段!簡直就是…爛人!媽,我要告他!”最後,她憤憤不平的說道。
“嗯嗯,媽媽也不會放過他的,你去刷牙,然後喫個早餐,再睡一會兒,我看你眼皮子底下都是青的,怎麼,做實驗做上癮,連身體都不顧了?說好的給我養老送終呢,你這身體還不如我強壯呢!…就怕你熬不過我…”
丁默笑嘻嘻的聽着母親的絮絮叨叨,摸着頭,傻笑不已,“媽,我知道了,你別說了,我一定愛惜身體行了吧!”
“哼,最好說到做到,向輝那事你不用管了,先顧好身體,媽來收拾他。”
丁默感動極了,一把抱着母親,下巴抵着她的肩膀,“媽媽,我愛你!”
彭芃回抱住她,“我也愛你。”
聽到迴應,丁默覺得心裏暖洋洋的,像是浸泡在溫水中。
一聲嘹亮的小孩啼哭聲響起,是雲溥醒了,小孩兒起來見不着母親,恨不得用最大的音量呼喚她。
“弟弟!媽,我要去找弟弟,好久沒看見他了,我好想他啊!”
“他也很想你,走吧,我們一起去看他。”
丁默穿上拖鞋和母親一起出去。
雲安煦早就上班去了,他的職業可沒有周末放假一說。
餐桌上,雲媽把桌上好喫的都往丁默碗裏夾,老人家的通病都是,每次見到兒孫都覺得他們又瘦了,恨不得把他們的肉一下子補回來。
丁默笑呵呵的接受了,又往爺爺奶奶碗裏也夾了喫的,一家人坐在一起喫飯,其樂融融。
——
還在醫院治屁股的向輝,女人沒睡成,反而惹了一身痛,他越想越氣,無論那人是人是鬼,反正跟丁默脫不了關係,於是,他把所有的火氣發在丁默家人身上。
彭芃一家剛用完早餐,雲安煦突然回來了。
一家人都問他怎回事?他強笑着搖頭說沒事。
彭芃瞧他的神情,可不見得沒事。她將他拉到陽臺,兩人近乎低語着對話。
“老公,到底發生什麼事了?不要瞞着我。”
他委婉的說道:“向家出手了,速度很快,我…得在家休假幾天,你放心,上頭說了,再過幾天我就能回去了。”
她懂了,估計是向輝憑藉關係,故意給雲安煦找茬,下一步應該就是當面威脅丁默了。
“老公,既然如此,你便在家休息幾天,我出去一趟。”
“好!”
彭芃沒有去麪包店,反而去了其他地方。
她說的要收拾向輝,可從來不是一句空話,再說就算她放過他,他也不會放過雲家。
天涼了,向家也該破產了。
…
如果說申城比帆城繁榮,那麼邶城則是兩個城市都要望其項背的存在。
向家作爲邶城影視公司龍頭,不說在邶城,甚至在全國的影響力都異常巨大,怪不得向輝如此囂張。
彭芃仰頭看着向氏巨大的樓盤,諷刺的扯了扯嘴角,其金碧輝煌的外表下不知堆砌了多少無辜百姓的血淚。
低下頭,她又看了看手上端着的電腦。
隨着“滴”的一聲,向氏集團所有的祕密都到了她手裏。
不到一個小時,向家當權者突發腦溢血死亡,後,向家集團轟然倒塌,他們暗地裏所犯的罪行也被公然於天下,他們之前的保護傘見狀,毅然決然拋棄他們,向家不到一天的時間,徹底在邶城消失。
醫院裏悠哉悠哉玩着手機的向輝,還在幻想着等會兒丁默過來求他,他好順便提出包養的要求。
越想越肆虐,他勾起脣,放肆的笑出聲音。
但他的掉在警方出現的那一刻戛然而止。
原來之前被他欺辱,用錢打發,不得不忍氣吞聲的女人,見向家慘如敗家之犬,立馬意識到她們的機會來了,於是聯合起來痛打落水狗,控告向輝的一系列罪行。
向輝剛開始還囂張辱罵警方,後來聽到向家完全倒了,他先是不信,然後震驚,再到失魂落魄,最後心如死灰,他根本想不通強盛了多年的本家爲何突然落敗。
想不懂的他,只能進到監獄繼續想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