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飛機緩緩降落,舷梯放下,一個個外地來的乘客相繼走了下來。
其中有兩個青年最爲顯眼。
一個是因爲頭頂的紫色牛排,而另一個,則是因爲那無與倫比的顏值。
“這裏就是那不勒斯嘛,和以往的去過的地方都不太一樣嘛。”
“喂,江舟,迎接我們的車在哪裏?”
從飛機上走下來,東方仗助向身旁的江舟詢問道。
“這次,應該不會有了。”
江舟搖了搖頭。
和以往來的目的不同,他這次既不是來旅遊也不是來工作,而是爲了去見一些人。
並不適合聲張。
“哦。”東方仗助也是反應過來,應了一聲,便默默的跟在了江舟的身後。
隨後,二人找了一個身份比較乾淨的司機,付了十萬里拉,前往那不勒斯的市中心。
二十幾分鍾後,計程車停在了那不勒斯市中心的醫院門前。
江舟和東方仗助從車上走了下來。
前者拿出電話,撥了一個號碼過去。
不一會的功夫,電話被接通,電話的那頭傳來了裏蘇特的聲音,“江舟先生已經到了?我這就讓人下去接你們。”
“那就拜託了。”江舟說完,便將電話掛斷。
過了不一會的功夫,普羅修特便從醫院當中走了出來,對着江舟說道:“江舟先生,跟我來吧。”
“走吧,仗助。”江舟對着身後的東方仗助說了一句後,便跟着普羅修特走進了醫院。
來到了病房當中,推開門。
便有數道目光落在了身上。
“幾位,好久不見了。”江舟看着房間內的熟人們,打起了招呼。
“確實好久不見了。”阿帕基點了點頭,雖然以前電話也有聯繫。
但實際見面的話,卻是已經將近一年沒有見到了。
“嘛,畢竟,相比起這裏,我更喜歡杜王町的氛圍。”江舟笑着說道。
隨後將目光在房間中掃動,先是看了看躺在病牀上的米斯達以及福葛,隨後掃到了斷掉一條手臂的安娜蘇,最後目光落在了一頭耀眼金髮的喬魯諾的身上。
“已經覺醒替身了嗎?”江舟問道。
“......”因爲是個陌生人的緣故,喬魯諾並沒有直接回答,而是用着詢問的目光,看向了普羅修特等人。
後者點了點頭,說道:“相比我們,你更可以相信他。”
聞言,江舟也是笑了笑,“還好啦,某種意義上,仗助和他更親近一些。”
說着,江舟用胳膊肘頂了頂身旁的仗助,一臉壞笑的說道:“去,仗助,叫一聲二叔公。”
東方仗助:→_→
喬魯諾:(o??ェ?`o)
其他人的眼神也大差不差。
“咳咳,具體的一些事情說了你們也不懂,總之,仗助你只需要知道,喬魯諾的父親DIO,和喬瑟夫先生的祖父喬納森先生是同一輩的人,而後來,DIO奪取了喬納森先生的身體,與一個日本女人生下了喬魯諾,所以說,從血脈上來講,喬魯諾身體裏流淌的應該是喬斯達家族的血。”
說到這裏,江舟停了下來,從英格瑪空間當中拿出了一杯冷飲,猛地喝了一大口。
江舟:太久沒有出場,冷不丁的說了這麼一大段臺詞,還真是有點不習慣。
等到江舟喝完了冰飲,衆人這纔將關係梳理的差不多了。
因爲是江舟所說,所以他們並沒有太多的懷疑。
或者說,江舟至少不會在這件事情上,欺騙他們。
畢竟,在場的喬斯達血脈,就只有仗助一個人。
和他們又沒有關係。
而躺在病牀上的安娜蘇聽到仗助憑空多了一個二叔公,當即笑得前仰後合,“哈哈哈哈,仗助,原來你的輩分這麼矮啊,喂,我可是和喬魯諾是兄弟一般的關係哦,你是不是也應該叫我一聲......三叔公?”
他自然是認識東方仗助的,畢竟在被江舟安排去了暗殺隊之前,他也曾在杜王町生活過一段時間。
和東方仗助等人的關係還算不錯。
“你這傢伙,都只剩下一隻手臂了,還敢嘲諷我?”東方仗助一挑眉毛。
其他人也就算了,你把柄都在我的手上,囂張個什麼?
聞言,安娜蘇的表情頓時僵住了,對啊,他都差點忘記了,自己的手臂還沒有接上。
在手術前得罪了主治醫師,請問還有救嗎?
一旁,江舟聽到了安娜蘇和仗助之間的對話,先是笑了笑,隨後有在心裏想到了一個問題。
已知喬魯諾是除了大喬以外,歷代jojo中輩分最高的一位、空條徐倫是歷代jojo中輩分最低的一位、安娜蘇現在和喬魯諾是兄弟一般的關係、安娜蘇一定會喜歡上空條徐倫。
求,安娜蘇和空條徐倫在一起後,安娜蘇應該叫東方仗助什麼?
“算了,還是不想了,我最近纔剛分完盤,一會別在把CPU燒了。”江舟趕緊搖了搖頭,將這個問題拋出腦海,隨後對着身旁的仗助說道:“安娜蘇可以先不管,先把米斯達他們兩個治好吧。”
“我知道了。”聽到了江舟的話,東方仗助笑了笑,隨後朝着米斯達他們的方向走去。
而江舟,則是走向了喬魯諾,將一隻手搭在了後者的肩膀上,朝他的身體中注入了一道波紋能量。
“有什麼感覺嗎?”江舟問道,同時注意起了喬魯諾的表情變化。
一旦喬魯諾的臉上露出了任何痛苦的表情,他就當即收手。
“感覺嗎?很舒服。”喬魯諾舒服的眯上了眼睛,他感覺現在自己彷彿泡在了四十二度的溫泉水當中,全身上下都被一股暖流所覆蓋着。
“那看來就是沒有繼承太多。”江舟點了點頭,正要收手,下一秒,卻忽然發現,喬魯諾的呼吸發生了變化。
“這是......你學過波紋?”江舟先是皺了皺眉頭,隨後詢問道。
“波紋......那是什麼?”喬魯諾顯然對於這個名詞有些陌生。
“是一種能量的名稱......不,應該不是學來的,而是你與生俱來的天賦,只不過平時這股能量都潛藏在你的身體當中,所以你纔沒有發現。”江舟摩挲着下巴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