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顏安愣神的時候,江鶴棣俯身而下,鋪天蓋地的吻落了下來。
“唔——”
顏安被他壓在身下,那種滋味讓她很不舒服。
可是越掙扎,江鶴棣就越大力禁錮着她。
少女嬌軟的身軀終於完完全全展現在他眼前,江鶴棣只覺得全身的細胞都在興奮叫囂。
那一瞬間,他彷彿能聽見自己心臟傳來的砰砰的兩聲巨響,緊接着情谷欠瘋狂涌上頭,如狂風一般席捲而來,淹沒了他的理智。
江鶴棣想着,他一定是中毒了,中了一種名叫顏安的毒。
這種毒讓他欲罷不能,而且深陷其中無法自拔。
江鶴棣伸出手緊緊的扣住顏安的腰肢,墨色的眸子望着她,暗啞出聲,
“顏安,你只能是我的。”
“從你的髮絲到指尖,”
“你的每一寸我都想佔有!”
江鶴棣微微俯身,看着少女蘊含着淚光的雙眸,心疼出聲,
“安安,愛我好嗎?”
“我好愛你啊!”
……
“嗯…”
男人悶哼一聲,扶着顏安的腿的手不禁抖了一下,少女白皙的脖頸微微後仰,彷彿破碎的布娃娃一樣。
顏安本來是沒有痛感的,可是不知道爲什麼,估計是最近晶核喫多了,身體在進化的原因,她第一次感受到了疼痛的感覺。
“江鶴棣,你……”
江鶴棣理智全無,只是本能的表達着自己內心深處被壓抑了許久的、濃烈的愛意。
顏安就像是一朵被摧殘的花兒一樣,在空中搖搖欲墜。
事後,顏安癱軟在牀.上,身上滿是江鶴棣留下的痕跡。
顏安被江鶴棣抱着去浴室清洗的時候,直接累的睡了過去。
只依稀記得最後的時候,江鶴棣在她額前輕吻,和那句模糊的,
“晚安,我的安安。”
顏安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日上三竿了。
醒來的第一眼就發現——
自己被囚、禁、了!”
而且是真正意義上的囚禁。
江鶴棣用異能在房子裏凝結出了一個巨型的囚籠,而顏安就坐在牀上被囚禁在籠子裏面。
顏安感覺自己就像是一隻金絲雀一樣。
江鶴棣生怕自己飛走了似的,如此大費周折的將自己禁錮在這裏。
無奈的看着囚.禁着自己的籠子的顏安並沒有發現自己手臂上的那個細小的針眼。
不遠處的牀邊有小餐桌,上面有江鶴棣爲自己準備好的晶核,但是顏安懶得喫。
因爲下牀會很累,她能感受到自己的腿簡直痠軟的不像話。
只是在牀.上挪動着自己的身體就感覺像散了架一樣,
“嘶——”
“三八,江鶴棣去研究室了?”
【是的。】
【一大早就去了。】
“任務進度多少了?”
【任務進度88%。】
“他那個藥劑實驗多久才能成功?”
【估摸着就這兩個星期了。】
“這麼快?”
三八暗自吐槽,
【抽了你喪屍皇的血去做研究,進度能不快嘛?】
不過三八沒有和顏安說,只是安撫她,
【能加快任務進度也挺好的。】
聽着三八的話,顏安沉思了一會,
“的確挺好的,”
她簡直不想面對江鶴棣那個偏執狂,總是莫名其妙的就關着她。
接下來的日子,江鶴棣每天都是早出晚歸,幾乎一整天都泡在了實驗室,只爲了能快.點研發出特效藥解決喪屍病毒。
這樣,等藥劑一研發出來,顏安就只能留在他身邊了。
江鶴棣每天晚上回來都會帶各種各樣的晶核給顏安喫,然後就是在牀上狠狠的發泄着這一天對顏安的想念。
這樣的日子持續了整整兩個星期,顏安也整整被禁錮了兩個星期。
直到有一天,三八告訴顏安,
【藥劑研發出來了。】
“……嗯。”
顏安不知道爲什麼,藥劑研究出來,明明她會很開心,因爲這代表着她任務快要完成了,但是心底卻是空落落的。
試劑進行到最後的實驗階段的時候,恰巧喻白正指揮着喪屍羣大舉進攻M城。
這次的喪屍潮來勢洶洶,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要讓人害怕。
黑壓壓的喪屍潮看着人心裏直髮麻,M城這次絕對擋不住了。
江鶴棣站在城牆上,看着喪屍潮裏面的那個男人,眉間滿是平淡。
“使用我們研究出來的特效藥吧。”
一旁的工作人員擔心道,
“這藥劑還只是實驗了幾隻喪屍,現下這麼多的喪屍……”
“我相信我研發出來的藥劑。”
江鶴棣滿是自信,他一向來就沒有失敗過。
除了……栽在了顏安身上。
“那就等會安排飛機向喪屍羣噴灑藥劑?”
“嗯。”
似乎是想到了什麼,江鶴棣叮囑道,
“藥劑量一定要大。”
畢竟,這個新研發出來的藥劑被噴灑到空中之後就會通過空氣傳播,傳給所有的喪屍,然後消滅它們。
消滅掉所有的喪屍……
江鶴棣想到了家裏那隻不乖的小喪屍,他有些擔心,然後,腳步一旋,就往家裏的方向趕去。
當初研發藥劑的時候,他就特意設置藥劑的時效爲兩天。
這樣的話,兩天之後,藥劑的藥效就會消失,
到時候,全世界就會只剩下顏安一隻喪屍。
那時候,他就能把她完完全全的留在自己的身邊了!
不一會兒,飛機就載着大量藥劑和乾冰飛到了空中。
顏安在房子裏看着窗外的天逐漸變黑,那是暴雨前的徵兆。
藥效混合着雨水灑滿了大地。
M城裏的人都紛紛跑到了街道上狂歡,獨獨顏安在房間裏發愁。
【外面落下的大雨裏混雜着特效藥劑,】
【只要淋了雨就能領盒飯了。】
“可是,我該怎麼逃出去?”
【額……這好像也是個大問題。】
【而且,任務進度還沒有刷滿,纔到95%。】
顏安扶額,這樣的被囚禁的生活簡直糟透了。
就在一人一統商量着該如何完成任務的時候,門口傳來開鎖的聲音,顏安知道是江鶴棣回來了,但是卻沒有理會,只是呆呆的坐在牀上看着窗外淅淅瀝瀝下着的大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