騎着自行車一路喜上眉梢。
最近升官發財娶老婆,任誰都會不自覺的高興。
一進四合院,才發現今晚又停電了,整個院裏燭光點點,安靜的出奇。
陳峯點上蠟燭,房間裏物品歸置的闆闆正正,想來是雨水給收拾的。
閒來無事,陳峯打開系統面板,準備查看一下最近有什麼獎勵或是物品。
說來自己也是夠懶的,人家都是憑藉系統一飛沖天,自己卻只是把他當成個提款機。
不過現在既然要結婚,很多事情就不能偷懶了。
打開面板,上面顯示的應用卡片五花八門。
陳峯先找到了鉗工技能升級卡,之前的鉗工技能雖然到五級,但現在要領導鉗工小組,五級技能可能沒法應付將來的工作。
“使用鉗工技能卡。”
陳峯輕聲唸到。
技能卡片隨即化成一陣微風,圍着陳峯周身轉了一圈之後消散的無影無蹤。
微風散盡,陳峯覺得腦子的鉗工知識猛然增加,甚至一些操作技能熟練的猶如本能。
陳峯一邊感受着技能提升帶來的愉悅,一邊繼續翻看面板。
“咦,這個喪心病狂卡是個什麼鬼?”
看到這張卡片的時候,陳峯也是一愣,什麼事需要喪心病狂才能做的出來。
“系統,有沒有這張卡片的使用說明?”
“宿主,沒有說明的卡片就是讓宿主酌情使用。”
酌情使用?還真是狗系統,一點不人性!
屋裏面陳峯自己嘰裏咕嚕的說着,外面,一會就要熱鬧了。
中院,賈家。
“媽,這馬上就要過年了,您看棒梗和小當也沒個新衣服,您給我點錢,我去給這兩個孩子扯點布做件褂子。”
秦淮茹絞着手指頭,一臉爲難的看着賈張氏。
賈張氏正在洗腳,聽見秦淮茹跟她要錢。
立馬就不樂意了。
“秦淮茹,你還有臉跟我要錢,我們賈家的臉都被你丟盡了,你還好意思!”
剛拒絕完,似乎是想到了什麼,隨即對秦淮茹繼續說道:“要錢也行,傻柱不是還欠咱家錢嗎,你去找他要,你要是能連本帶息給我要回來,我就給你五塊錢!”
當時賈張氏被何雨柱打掉了兩顆牙,公安調解賠五十塊。
可何雨柱刮乾淨家裏,也就只有三十多。
沒辦法,只能找易中海給擔保,先欠着二十,回頭他出去掙了外快就還上。
此時賈張氏一聽秦淮茹要錢,立馬就有了主意。
“媽,傻柱哪有錢給啊,我去要錢……”
“哼,沒錢就乾沒錢的事,到時候我會給棒梗添置,至於小當,你自己想辦法吧。”
秦淮茹想着家裏連賠帶給的應該有不少,眼前的賈張氏,是一分也不願意掏啊。
無奈,只好不再做聲。
女人懷孕之後,由於胎兒的壓迫,特別容易上廁所。
本來家裏有夜壺,只不過現在被賈東旭和棒梗給佔着,導致秦淮茹現在只能去外面的公廁。
這會兒,秦淮茹又憋不住了。
在牀上墨跡了半天,還是起身穿上衣服向屋外走去。
後院的許大茂這時候正在屋裏對着燭光自飲自酌,突然一股尿意涌上。
走到夜壺旁邊剛想解開褲腰帶,這才發現這夜壺已經差不多要滿了。
當下無奈,只好隨便提了提褲子,拎起夜壺出了門。
說來也巧,正當許大茂提着夜壺慢慢騰騰的走到中院時,一道燭光也出現在他的眼中。
那道身影被燈罩裏的光亮拉的老長,也映在了許大茂的眼裏。
是秦淮茹?
許大茂有些不確定,又緊跟着走了兩步。
是秦淮茹無疑。
儘管秦淮茹穿着厚厚的棉衣,但那身影被光亮映在地上,顯得格外風韻。
一時間許大茂就覺得體內有股熱流涌向大腦,衝擊着他的天靈蓋。
人說酒壯慫人膽,要是白天,他也就是嘴上花花,語言挑逗着讓秦淮茹羞紅了臉,便滿足了內心的那點齷齪。
可現在,天時地利,都有了。
就差人和。
不多想,許大茂提着夜壺趕緊從後面跟上去。
走的步子急了,夜壺裏的騷臭發出嘩嘩的撞擊聲。
“誰?”
秦淮茹正小心掌着燭燈,聽見身後有聲音,嚇了一跳。
“秦姐,別怕,是我,許大茂。”
秦淮茹聽見是許大茂的聲音,心裏鬆了口氣。
“是大茂啊,嚇你姐一跳。”
“嘿嘿,秦姐,這麼巧,你也上廁所。”
許大茂賤兮兮的盯着光亮裏的臉龐,那股衝動在腦子裏衝擊的更猛烈了。
“哎,這不是懷孕了麼,沒辦法。”
許大茂一聽,這特麼,差點忘了秦淮茹懷孕的事了。
當下那股熱流就消失了一半,另一半麼,還在繼續作妖。
以往的經驗告訴他誰說懷孕了就不行,可以上手麼。
眼珠一轉,許大茂彷彿想到了什麼畫面。
“那秦姐你可得小心點。”
說着,緊跟秦淮茹的步伐,兩人前後腳出了院門。
“秦姐,今天廠裏怎麼通報批評你啊?”
“是不是有什麼難處,有難處找你弟弟我呀。”
許大茂言語間帶着些試探的意味。
本來秦淮茹沒打算搭理許大茂,通報批評還是什麼好事啊,你問我就得說?
但聽到許大茂後面的話,秦淮茹心裏就有些活躍了。
她跟賈張氏要錢買布,結果被一推的二五六,家裏又不是缺錢,給孩子做身衣服也不行。
還讓她去找傻柱要,這老婆子怎麼不去死……
“大茂,你姐有什麼困難的,無非就是想給孩子做身衣裳,誰知我婆婆只肯給棒梗花錢,小當卻沒有。”
“哎,這日子,可怎麼過呀。”
頭也沒回,邊走邊擡手抹眼淚。
許大茂跟後面,聽的真切。
秦淮茹轉眼就進了廁所,光亮也瞬間消失了。
許大茂提着夜壺,使勁的睜睜眼,這才適應了沒有燈光的黑暗。
早知道就拿個手電筒了。
想着,也慢騰騰的進了廁所。
剛放下夜壺,就聽見隔壁傳來一陣痛快的流水聲。
那聲音彷彿有魔力,吸引着許大茂凝神靜氣的聽着。
得趕緊放水,不然人就走了。
一陣暢快,還抖了抖,不知道是冷還是什麼。
許大茂單手提上褲子就出去,夜壺也沒倒。
這時秦淮茹剛出來,許大茂兩步走到跟前。
“秦姐,你可得小心點,來,我扶着你。”
“不用,大茂,沒那麼金貴,我自己可以。”
可已經上頭的許大茂哪裏肯聽,直接走到一旁,用沒拎夜壺的一隻手拿起秦淮茹手裏燭燈的燈罩。
“噗。”
許大茂給吹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