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你幹什麼?”
秦淮茹的臉色隱藏在黑暗中看不清是嗔是怒。
“秦姐,你看,你這麼辛苦,還得不到點好,兄弟我看着心疼啊。”
“這樣,姐,兄弟也不廢話,小當和棒梗的衣服包在兄弟身上了。”
“保證讓這倆孩子穿上新衣服。”
聽見許大茂這麼說,秦淮茹原本有些緊張的身體稍稍鬆了些。
許大茂明顯感覺這具身體的防備有所下降,趕緊趁熱打鐵。
“姐,你一個月就這麼倆錢,你婆婆又不給,按理說你家應該很富裕,可怎麼就苦了你了。”
許大茂邊說邊扶着秦淮茹向廁所旁邊的旮旯走去。
“大茂,姐也沒辦法,家裏什麼情況你又不是不知道,日子難過啊。”
“姐,你放心,有兄弟在,肯定不會讓你過的這麼辛苦。”
“只不過……”
許大茂扶着秦淮茹慢慢走着,雙眼隱隱發亮,內心狂跳不止。
“只是什麼?大茂兄弟。”
“姐,你能讓我摸摸不?”
許大茂此話一出,秦淮茹瞬間就明白了,身體也隨之一顫。
這是要……
這時,兩人再無法往前走動,因爲被旮旯的牆根擋住了。
許大茂趕忙放下手裏拎着的夜壺,雙手一把按住秦淮茹的雙肩。
將秦淮茹頂在了牆上。
“大茂,你喝酒了?”
秦淮茹略微用力的掙了掙,她早就聞出許大茂一身酒氣,只不過沒想到這傢伙居然藉着酒勁膽子這麼大。
其實許大茂剛纔說出的那一番話,她心裏就明白,想要得到什麼,必定要失去些什麼。
但女人麼,總要矜持一下。
何況現在自己又有所求。
“喝了一點,沒多喝,姐,你放心,我許大茂不是那種朝三暮四的人,你只要讓我摸摸,兄弟保證有好處給你。”
許大茂心裏只想着趕緊動手,一連說了幾個保證,此時的他恨不得把心掏出來,只要能達到目的。
“大茂,你能給姐什麼?”
……
就在兩人商量什麼的時候。
前院三大媽拿着手電筒出現在四合院門口。
燈光一亮,旮旯裏的許大茂和秦淮茹頓時不敢動了。
許大茂緊緊貼住秦淮茹,想等燈光過去。
只是這一貼,秦淮茹的柔軟瞬間讓他迷亂。
當即伸手就去抓。
秦淮茹也是緊張的不行,這要是被發現了那就完了。
也沒有功夫管許大茂的擠壓。
要說這齷齪事,你輕手輕腳的也就算了,可許大茂彷彿紅了眼的猛獸,愈加放肆。
“噹啷”
“嘩啦”
意亂情迷的許大茂踢翻了旁邊放着的夜壺。
這聲音在寂靜的冬夜顯得格外刺耳。
“誰?”
剛從廁所出來的三大媽聽見聲音當即就是一個激靈。
手電筒不自覺的就向黑暗處照去。
雖然她老眼昏花,可眼前的景象她還是看的出來的。
“快來人吶,有人搞破鞋啦!”
“快來人吶,抓流氓吶!”
三大媽沒有絲毫猶豫,衝着四合院裏大喊,頓時讓整個前院中院熱鬧起來。
旮旯裏的許大茂和秦淮茹嚇得兩嘴哆嗦,尤其是秦淮茹,雙腿顫抖着差點一屁股坐下。
“大茂,快走,快走!”
秦淮茹嚇得都帶着哭腔,這是真哭腔,聲音都變了。
許大茂帶着酒勁的大腦此時也醒了,趕忙放開秦淮茹,撒腿就跑。
許大茂剛邁了第二步,就一腳踩到了夜壺上。
“啪嚓”
一個狗喫屎,摔倒在自己尿的騷臭中。
剎時頭昏腦脹,爬都爬不起來。
這時,院裏的人已經出來了,又不是深夜,院裏的人都沒有睡着。
行動速度和反應速度也根據喫瓜的大小而定。
畢竟娛樂項目就那麼幾個,只不過抓破鞋,就比較刺激了。
一時間,前院閆埠貴一家,還有幾家背景人物將廁所旁邊的旮旯堵了個嚴實。
三大媽見人多了,膽子也壯了起來,拿起手電筒衝裏面一照。
幾個人傻了眼。
秦淮茹捂着臉蹲在牆角,許大茂趴在地上疼的嗚嗚直叫喚。
“好你個秦淮茹許大茂,居然黑天半夜的搞破鞋!我們院裏的風氣就是被你們這樣的爛貨帶壞了。”
三大爺閆埠貴看着這兩個人,心裏痛罵不止。
這種事絕對不能出,自己的兒子馬上就要結婚,院裏還有好幾個未婚的青年,要是傳出去,這個四合院別說文明四合院掙不到,就是院裏的人出去都得被指指點點。
“三大爺,我冤枉啊!”
“我冤枉啊。”
許大茂趴在地上一個勁的喊冤枉。
本來想喊是秦淮茹勾引自己的,可當下一着急,嘴裏也只想着喊冤枉。
旁邊蹲着的秦淮茹被這一聲冤枉提醒了。
也不蹲着了,慌忙站起來衝着外面的人指着地上的許大茂喊道“大家快抓住這個流氓!”
“是許大茂趁着我上廁所的時候把我抓過來就要非禮我!”
“我沒臉見人了!”
說着就蹲下,捂着臉痛哭不已。
這下,把等在外面的衆人都搞懵逼了。
“哪裏搞破鞋,哪裏搞破鞋?”
何雨柱高聲叫着就衝出了院門。
中院後院的人這時也都出來了。
陳峯也跟在衆人身後往一片亮光的地方走去。
這下,幾十口子將小旮旯圍了個水泄不通。
等易中海和劉海中走過來,閆埠貴自覺的就讓出了位置。
“他一大爺,二大爺,是秦淮茹和許大茂兩個人在旮旯裏亂搞男女關係。”
“一大爺,我沒有,是許大茂陳我上廁所的時候非禮我的!”
“我一個孕婦怎麼會亂搞呢!”
聽見閆埠貴的話,秦淮茹立馬就反應過來,一盆髒水就潑到了許大茂的頭上。
“你放屁,秦淮茹明明是你缺錢了,就想勾引我,還說……”
許大茂話還沒說出口,幾人身後的何雨柱就一把拉開二大爺,上來衝着許大茂的身子就是一腳。
“他麼的許大茂你這個王八蛋,居然敢欺負秦姐,看我不打死你……”
這一下把許大茂踹的差點昏死過去。
可見何雨柱是用足了力氣。
“柱子,先別動手!”
易中海趕緊阻止道。
“你們兩個人真有本事,想死也得找個好地方,別髒了我們四合院的門。”
“柱子,光遠,拖着許大茂,別讓他跑了。”
“回中院,我們開會!”
說完,易中海憤怒的轉身往院裏走去。
衆人聽一大爺說開會,也都紛紛回到院裏。
陳峯看着秦淮茹和許大茂,有點意味不明,這兩人搞到一起是必然的事,只不過和原來有些偏差。
先不管了,喫瓜就要喫飽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