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覺得賈張氏應該不是真的想要離婚的,他決定幫何大清一把。
“賈張氏,何大清他就那一間房子你怎麼分啊,難道你跟他離了婚還要住在一個屋子裏嗎?這不合適吧?”
“就是,賈張氏,你該不會是不想跟何大清離婚故意爲難他的吧?”
聽到許大茂說這話賈張氏就生氣了,“許大茂,誰說我不想離婚了,可是他跟白蓮花離婚的時候就有補償,憑什麼我沒有?”
沈星心想這就好辦了,“賈張氏,你也想要補償啊?你想要多少補償?”
“三百。”
“賈張氏,我看你分明就是不想離婚,何大清現在哪有那麼多錢啊?你要是不想跟他離婚的話,就跟他認個錯繼續過日子算了,我們也不會笑話你的。”
可是圍觀衆人已經開始議論紛紛了,“賈張氏肯定不會跟何大清離婚的,這個長期飯票她會捨得扔嗎?”
“誰說不是呢,她現在這樣就是爲了嚇唬嚇唬何大清而已。”
賈張氏聽到衆人的議論聲,臉上有些掛不住了,“你們不要瞎胡說,我今天就是鐵了心的要跟何大清離婚。”
“賈張氏,既然這樣的話,你得說一個合理的賠償金纔行啊,要不然肯定是離不掉的。”
“那就一百塊錢吧,不過分吧?”
“一百塊錢不算過分,何大清,你覺得怎麼樣?”
“沈星,關鍵是我的工資都被她拿去補貼她孫子了,我現在連一百塊錢都拿不出來。”
“何大清,那你現在手裏有多少錢?”
“最多五十塊錢。”
沈星又轉向賈張氏說道:“賈張氏,他只有五十塊錢,你看行不行?”
“不行,最低一百,少一分都不行。”
沈星看了看站在一旁的秦淮茹,“秦淮茹,你能不能借給何大清五十塊錢?”
秦淮茹也非常贊同何大清跟賈張氏離婚,沈星問到她的時候她點了點頭。
賈張氏突然覺得有種上當的感覺,可是話都已經說出去了,現在後悔也沒用了。
秦淮茹回屋拿了五十塊錢交給了何大清,何大清把一百塊錢交到了賈張氏的手中,“走吧!辦離婚證去。”
賈張氏只好跟何大清一起去離婚了。
徐慧芝回來看到賈張氏在搬家才知道她離婚了,這下子完了,本來養家就困難,結果又多了賈張氏這個累贅,以後的日子該怎麼過啊?
秦淮茹對這個結果挺滿意的,她早就看不慣賈張氏拿着何大清的錢給她孫子花了,何大清的錢本來就應該是何奇正的。
賈張氏手裏攢了一些錢可是她不願意拿出來,現在徐慧芝一個人上班養這一家子,沒辦法她只好把賈東旭的撫卹金拿出來用了。
可就算是有了錢沒有票也買不到東西,去鴿子市買票的話又比較貴,她真是捨不得,所以一家人的日子就越發艱難了。
這天沈星剛下班走到衚衕裏就看到棒梗跟何奇正蹲在一個角落裏不知道幹嘛呢,沈星走近一看原來他們在喫雞。
“你倆喫雞呢?”
棒梗轉身一看嚇了一跳,“沈叔,這隻雞可不是偷的。”
棒梗跟何奇正在四合院不招人待見,他們對四合院衆人都不是很有禮貌,唯獨對沈星和壹大爺還比較尊敬,這還都是因爲沈世珩的原因。
“我又沒是你們偷的,緊張什麼?”
他們倆喫完抹了抹嘴站起身就跑了,沈星覺得這隻雞八成是他們倆偷的。
結果沈星剛到四合院就聽到二大爺和二大媽在院子裏吆喝誰偷了他們家的雞,沈星覺得這下沒跑了,應該就是棒梗和何奇正偷的。
不過沈星現在不打算揭穿他倆,先看看二大爺打算怎麼處理吧。
二大爺住在後院,但是他跟二大媽此時就在中院一直罵,賈張氏覺得他們這是在指桑罵槐,於是就出來跟他們理論了。
“劉海中,你們兩口子怎麼回事啊,怎麼就只在中院罵啊?”
“賈張氏,你們家棒梗呢?”
“棒梗還沒回來呢,劉海中,你什麼意思啊,懷疑我們家棒梗啊?”
“賈張氏,現在誰都有嫌疑,我懷疑棒梗不是很正常嗎?”
“劉海中,你們就是對我們家棒梗有偏見。”
“那等棒梗回來問問他不就知道了嗎?”
正說着呢棒梗和何奇正就從外面回來了,看到二大爺在中院站着轉身就想跑卻被劉光福和劉光天給攔下了。
“你們倆跑什麼?”
“沒什麼,就是不想看見你們。”棒梗還有些不服氣,何奇正站在一邊不敢說話。
二大爺上前查看,“你倆把嘴張開!”
“憑什麼?我就是不張。”
“棒梗,你爲什麼不敢張嘴讓我看一看,是不是心虛了?”
“我心虛什麼了?”
“你要是不敢張開嘴的話,那就證明我們家的雞就是你們倆偷的。”
“二大爺,你有什麼證據,沒有證據的話不能這麼誣賴我們。”
說來也怪了,棒梗跟賈東旭性格相反,能說會道,脾氣還倔,何奇正跟傻柱的性格相反,膽小怕事,這時候何奇正站在棒梗身邊都不敢吭聲。
秦淮茹出來看到這一幕也加入了賈張氏的陣營,“二大爺,你們沒有證據憑什麼這麼嚇唬兩個孩子啊,你都這麼大年紀的人了,怎麼就沒有一點慈悲心呢?”
“秦淮茹,你走近了好好看看他們倆,衣服上有草木灰,嘴上有油,隱隱還能聞到一股肉香味,我讓他倆張嘴就是想看看牙縫裏到底有沒有肉,結果他們倆都不敢張嘴,這還不夠明顯嗎?”
二大爺這麼一說秦淮茹覺得他倆的可能性還是挺大的,不過她也不能承認啊,一旦承認了肯定是要賠錢的,她纔不想賠錢呢。
正當秦淮茹要反駁的時候沈世珩站了出來,沈星剛纔一直看熱鬧呢,都沒注意到沈世珩是什麼時候站在他旁邊的。
二大爺看沈世珩站了出來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世珩,這是你乾的?”
“當然不是。”
二大爺也覺得肯定不是他,如果他想喫肉的話,壹大媽肯定就去買了,他哪裏用得着偷啊。
沈世珩看向棒梗,棒梗眼神閃爍不敢跟他對視,“棒梗,說實話,這事是不是你倆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