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上觥籌交錯,熱鬧非凡。

    一羣舞姬在那跳着搖曳生姿的舞蹈,蘇洛櫻和夜墨寒跟在容昊的身後,走進大殿,向着西秦王走去。

    “此時的西秦王正目不轉睛的盯着舞池中的舞姬。”

    等到蘇洛櫻和夜墨寒走近的時候,他纔回過來。

    只見容昊恭敬的對着西秦王行了一個禮。

    “父皇,我已經把人帶來了。”

    西秦王擡頭看去,正好看見一男一女站在自己的面前。

    蘇洛櫻和夜墨寒恭敬的向西秦王行着禮。

    不知怎的,西秦王總是覺得這身旁的男子看起來有些眼熟,好像在哪裏見到過似的。

    他有些狐疑的看着夜墨寒問道。

    “咱們是不是在哪裏見過?”

    夜墨寒搖了搖頭,恭敬的回答道。

    “回稟皇上,咱們應該沒有見過。”

    見男子說的斬釘截鐵,姓王便在沒有說話,只是對着兩個人有些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起身謝道。

    “多謝二人對我西秦國的相助,希望二位今晚能夠盡興。”

    說完便給容昊示意,讓他帶着蘇洛櫻和夜墨寒回到座位上坐好。

    回到座位上的兩個人鬆了一口氣。

    剛剛說西秦王之前曾經見到過自己,夜墨寒的心裏明顯咯噔了一下,要是在這種場合被認出來那麼麻煩,事情就大了。

    蘇洛櫻有些好笑的看着夜墨寒,說實話,她已經很久沒有見到過夜墨寒這麼緊張的樣子了。

    聽到蘇洛櫻的笑聲,夜墨寒有些無奈的說道。

    “你啊,真是拿你沒辦法。”

    已經在宴會上露過面,他們也不需要再次去到皇帝面前,於是三個人就在隱蔽的角落裏,影響着舞池裏的舞姬曼妙的身姿,或者只有西秦國纔有的酒釀,時間好不快活。

    就在三個人談笑風生的時候,忽然出現了一個不速之客。

    容勉剛剛就已經注意到了蘇洛櫻,說實話,他沒有想到那麼妥善的解決水患的辦法,居然是一介女子想出來的。

    慢慢的,他看着蘇洛櫻心裏發生了一些改觀。

    如果他能夠將蘇洛櫻化在自己的麾下,那麼他奪得王位的日子就指日可待了。

    想到這裏,他從桌上拿起一盞酒,向着三個人的方向走去。

    此時的三人心思早就已經被這繁華熱鬧的場景所吸引,絲毫沒有注意到他的到來。

    等到幾個人發現的時候,容勉早就已經來到了蘇洛櫻的面前。

    容勉一臉笑意的舉着酒杯站在蘇洛櫻的面前。

    如果不是剛剛經歷過被他刺殺,蘇洛櫻一定不會想到這樣看起來單純無害的人,心思會那麼的歹毒。

    “早就聽說六弟身邊有一才女。今日所見,果然不同凡響。多虧了你的幫助,我西秦國纔會這麼快從水災中走出來,不知道才女有沒有興趣到我府上一坐?我這裏還有很多問題,想要請教一番。”

    容勉說的極爲誠懇,讓人根本就無法將昨日的刺殺跟眼前的這個人聯繫在一起。

    但是蘇洛櫻並不是一個單純無知的人,再加上昨天剛剛被他的人給刺殺,她的手腕現在還不能活動,她心裏還吊着一股氣。

    所以蘇洛櫻絲毫沒有要理會容勉的意思只是看着舞池中的舞姬,嘴角微微上揚,對着旁邊的夜墨寒和容昊說道。

    “你們看那舞池中的舞姬跳的是多麼好,那曼妙的身姿真的是讓我一個女子看了都爲之自嘆。”

    說完三個人便笑了起來,絲毫沒有理會站在一旁還端着酒杯的容勉。

    容勉臉色忽然變得有些難看起來。

    他倒沒有想到這個女人居然敢這麼大膽,在衆目睽睽之下,這麼明目張膽的無視他,簡直就不把他放在眼裏。

    想到這裏,他心裏堵了一口氣。

    於是他憤憤的轉過身,向着自己的座位上走去。

    站在原位上的老太監絲毫不知道剛剛發生的事情,只是看着自己家的太子一臉難堪的走了回來,便有些好奇的上前問道。

    “殿下的臉色怎麼看起來這麼難看,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容勉回過頭去,看着蘇洛櫻有些得意的望了他一眼。

    他有些氣憤的將酒杯重重的放在桌子上,把身旁的老太監嚇了一跳。

    “殿下息怒,要是被皇上看見了就不好了。”

    容勉一想到自己剛剛被無視的樣子,心裏的那口氣就覺得咽不下,他以前可沒有遭受過這樣的待遇。

    “你去找個人,把這個包藥粉下到那個女人的酒裏。”

    老太監聽到容勉的話之後,不僅一愣,他有些遲疑的看着容勉問道。

    “殿下,你確定你要這麼做?”

    容勉看着不遠處三個人談笑風生的樣子,語氣惡狠狠的說道。

    “我確定,況且你就放心吧。今天這個宴會上那麼多人。就算這個女人真的死在了這裏,怎麼也不會查到我們的頭上。”

    聽到容勉的話後,老太監伸手接過了那包藥轉身向着殿外走去。

    沒有一會兒,送酒的侍女再次來到三個人的面前。將一壺壺酒水依次放在三個人的面前。

    正好三個人喝了也有些差不多。

    租了,依舊伸手拿起了那個酒壺,給自己倒了一杯酒。

    她拿起酒杯,在自己的鼻尖輕輕一晃。

    畢竟也是在夜墨寒的後院子中生活了那麼長時間的人,有些習慣早就已經養成了。

    就好比她每次喫飯喝酒的時候,都會將酒杯在自己的鼻子尖輕輕一聞,以此來辨別這個酒裏到底有沒有被下藥。

    忽然她在酒中嗅到了一絲不同尋常的味道。

    見她喝酒的臉色有些不對勁,夜墨寒和容昊有些擔心的看着她問道。

    “怎麼了?”

    蘇洛櫻不動聲色的當就被放在了桌子上,笑着從桌子上拿起一枚點心送到嘴裏。

    然後故意將酒灑在桌子上,並用撒掉的酒在桌子上寫了一個字。

    見到那個字之後,身旁的兩人頓時一驚。

    兩個人剛想向四周看去,便被蘇洛櫻給攔住。

    “不要看,估計是剛剛太子下的毒,我們現在不要打草驚蛇。我蘇洛櫻是什麼人,這種虧我纔不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