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傅少的替嫁醜妻驚豔全世界沈知夏傅城宴 >第129章 舌頭割下來
    沈輕煙差點以爲是自己看錯了。

    等仔細看清楚才發現,沈知夏竟然是真的拿出了手上的印章往畫上面蓋!

    “沈知夏!”

    “你幹什麼呢!”

    沈輕煙的臉色都綠了,她着急忙慌的立刻上前一把就將沈知夏的手攔住了。

    “你往上面蓋什麼?”

    “你難不成以爲這樣就可以了?你是不是也太兒戲了,我們說的是名畫家自己的印章!可不是你的印章,你少自作多情了!”

    “還有,你不會以爲這樣就可以了吧!”

    沈輕煙惡狠狠的瞪了一眼沈知夏。

    沈知夏輕輕的甩開了沈輕煙的手,“我當然知道了。”

    “我認識夏至。”

    “這是她的印章。”

    一句話說的臺下瞪大了眼睛。

    “你說什麼?你說這是什麼東西?”

    “這是夏至的印章?沈知夏!你怎麼可以胡說?”

    沈老夫人的態度就更明顯了,她冷笑了一聲,上前了兩步,手上的巴掌揚了起來。

    “你說這是夏至的印章!你怎麼撒謊也不打草稿的,給我們沈家丟人現眼……”

    沈老夫人作勢就要當面教訓教訓沈知夏。

    只是還沒揮手下去。

    沈知夏就已經擡起眼,看着沈老夫人,“沈家丟人顯眼的不少。”

    她握住了沈老夫人的手,重重的甩開了她的手。

    “鑑定的人上來。”

    沈知夏蹙眉瞪了一眼沈老夫人。

    看的沈老夫人目光一滯,“你,你個孽女!你囂張什麼呢?”

    鑑定畫師都站在一旁。

    他們都是上了年紀的老鑑定師了,看到這場面,冷哼了一聲。

    “囂張什麼?”

    “是不是真的,我們看看就知道了,鑑定師都還沒有說話呢,你們急眼什麼?”

    他們託着眼鏡,認認真真的左看右看,直到蹲在畫作面前仔細又辨認了一遍才能確定。

    “我的天哪,這好像是真的?”

    “真的嗎?我再看看!”

    他們一個個蹲在地上,看了又看,臉上驟然出現了幾分凜然。

    “我去,竟然是真的。”

    “是的,是真的!!!”

    老人們原本還帶着不屑一顧的念頭來看看,誰知道這一看,眼珠子差點沒掉下來。

    “這印章上的痕跡,確定是夏至老師本人的印章沒有錯。”

    “是的,這應該就是夏至老師本人的東西纔對啊?!”

    他們四目相對,又看向沈知夏。

    最後得出了一個結論。

    “你到底是從哪裏拿到夏至老師的東西的?!”

    “沈知夏,你最好老老實實的說出來,可別是偷來的。”

    臺下嘀嘀咕咕。

    這要是偷盜來的東西,那也未免……

    傅城宴冷下臉來,“都閉嘴,誰說她偷東西了?”

    “夫人,過來。”

    衆人之中,只有傅城宴站出身,他望着沈知夏,眉眼都是緊緊的信任。

    “我的夫人,憑什麼去偷一個不值錢的印章。”

    “在座的各位,嘴巴不乾淨,我可以找人一個個幫忙把你們的舌頭割下來。”

    傅城宴俊美的臉上一片寒色,話音剛落,慈善晚宴的現場寂靜一片。

    他們垂下頭,竊竊私語的聲音都消了。

    顧臨安擡眸看着傅城宴。

    臉色有些凝重。

    傅少竟然這樣護着這女人?

    他到底知不知道沈知夏心機深,心思也重,根本就不是一個簡單的女人。

    她可是個惡毒的壞女人。

    “傅少,您不知道,我姐姐,說不定呢……”

    別人不敢開口,沈輕煙敢。

    她仗着自己在傅城宴心底上的那一丁點特殊,冒死委屈的開嗓。

    “再說了,我也不覺得姐姐會認識什麼名畫家。”

    商時銘一聽沈輕煙開口,跟着站起身護着沈輕煙,“輕煙說得對,誰知道,這印章怎麼來的。”

    他今天也在,只是全程他都不去注意沈知夏,現在看她又要強勢的搶風頭。

    臉上帶了一絲嘲諷。

    沈知夏這種人,什麼事情做不出來,更何況偷盜一個印章。

    商時銘撇了撇嘴,他是不相信,堂堂的名畫家會和沈知夏有交集。

    沈輕煙說什麼,商時銘就附和着,嘴裏眼裏滿滿都是看不起沈知夏。

    傅城宴的臉色沉了下來。

    商家父母都緊張的拽着商時銘。

    這兒子不會說話!

    等會要是惹怒了傅少可怎麼辦。

    沈輕煙覺得傅城宴不會在當面懟自己,所以倔強的眸子還盈盈羸弱的望着傅少。

    誰知道,男人脣角噙着一抹凜冽的弧度,“夫人是我傅家的人,我們夫妻一體,沈二小姐詆譭我夫人,就是在詆譭我。”

    沈輕煙傻眼了,“我,我不是這個意思,傅少,你誤會了。”

    “我,我沒有啊……”

    傅城宴發難完,沈知夏接着。

    她上前兩步,一把站在了沈輕煙跟前,“不是這個意思?你就是這個意思。”

    “你罵我,就是在罵傅少,你說我們傅家人偷東西。”

    沈輕煙被懟的連連後退,眼睛都紅了。

    眼看沈輕煙眼睛紅了,商時銘幫腔,“沈知夏,你不要混淆概念!輕煙她不是這個意思……”

    沈知夏立刻把炮火對向了商時銘。

    “輕煙輕煙,商先生和輕煙妹妹什麼關係,一口一個輕煙叫的可真是親密。”

    “輕煙不是這個意思,那就是商少是這個意思了,怎麼,商家現在上下還要倚仗咱們傅家的生意,你是說以後商家要和傅家斷絕關係,商家自力更生,再也不需要傅家幫助是吧?”

    商母驚歎着一張臉。

    “不不不,不是,我兒子不是這個意思……”

    沈知夏步步逼近,眼裏的鋒利和戾氣也逐漸咄咄逼人。

    “不是這個意思?我看你們就是這個意思,你們侮辱我,就是侮辱整個傅家,你們看不起我,就是看不起整個傅氏集團。”

    商父被沈知夏逼得氣急敗壞的抽了抽氣。

    “等等!等等!”

    “話說重了,給傅少夫人道歉!商時銘,還愣着幹什麼!還不快點道歉!”

    商父推了一把商時銘。

    嘴硬的商時銘看了一眼站在身後,穩穩當當的傅城宴。

    煩躁的閉上了嘴。

    “傅少夫人,抱歉。”

    “我道歉。”

    “大聲點,我聽不見。”

    沈知夏得寸進尺,乾脆冷冰冰的看着商時銘,逼着他大聲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