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了?”其中一人眯起了眼睛,仔細的觀察這這周圍的一切。
“我看是你們在這裏故意要護着這個人吧。搜!”
話音落下,伸手的衆人紛紛上前,便要動手搜屋子。
男人立刻擋在身前,皺眉說道,“你們到底是什麼人,一個個的都是和尚的打扮,可是身上都是肅殺之氣,這廟裏的和尚都是講究慈悲爲懷的,怎麼可能像你們這樣,喊打喊殺的。”
“滾開。”
男人被直接推倒在了地上。
“趕緊搜,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身後的村長緩緩閉上了眼睛,沒有說話。
這些人把這個柴房裏裏外外,幾乎翻了一個底朝天,都沒有找到,好幾次甚至都已經到了那破敗的牀榻跟前,可是都只是簡單的翻了幾下就離開了。
最後的結果就是,一無所獲。
“這後窗並沒有腳印。”
有人湊在那爲首的和尚耳邊輕聲說道。
此人一聽,就眯起了眼睛,伸手一把抓住了張大哥的衣領,“昨天晚上,下了那麼大的雨,這地上都是溼的,外頭的推倒都被浸的泥濘不堪,別說是你們了,就是學過輕功的人,走在這樣的路上,都是要留下腳印和痕跡的,可是我找遍了整個屋子,都沒有發現這兩個人離開的腳印,你居然說,他們已經跑了?”
男人的手都在顫抖,可是臉上依舊是笑模樣。
“你看,這屋子裏面你也找了,確實是沒有人,我也不可能騙你啊,我也乜有必要把這兩個人藏起來,你說是不是,這些人和我有沒有什麼恩情,再加上,昨天晚上的時候,這兩個人闖進了我們的龍王廟裏,在你來之前,我們可是正商量着怎麼把這兩個人弄死呢,你說我們有什麼理由把這兩個人藏起來呢,直接交給你弄死了不是一樣麼,這麼做不是多此一舉嗎?”
對面的人似乎被張大哥的話說的有些動搖了,攥這男人衣領的手也鬆了幾分力氣。
“我說,你這個可說的不對了,這個人可是你就回來的,誰知道你和這兩個年輕人只見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祕密,說不定你收了這兩個人的錢呢。”
“可不是麼,前幾天我還看着你婆娘手上拿着一個頂好看的扳指愣神呢,你說,就你這個沒出息的,怎麼可能有那麼好看的扳指,一看就是那兩個人給的。”
……
和尚聽着幾人的話,眼神再次變的凌厲了起來,他惡狠狠的貼着男人的頭,厲聲問道,“我再問你一次,這兩人到底是去哪裏了。”
張大哥渾身瑟縮,“我是真的不知道啊,這些人既然這麼能猜測,你問問他們這人去哪裏了。”
話音落下,這和尚一把將張大哥丟在了地上,隨後冷冷的看着四周,說道,“這個屋子裏面一定有什麼機關暗室之類的。”
兩個大活人,絕對不可能這麼憑空消失,何況兩個人的身上都有傷,怎麼可能就這麼在他們的眼皮子底下不見了呢。
又是一頓翻箱倒櫃。
唐冶在地下聽着上面的動靜,心都糾起來了。
不是爲了自己,而是爲了上面無辜的百姓。
看來,這些人是不找到自己不會罷休了。
唐冶雙全緩緩攥緊。
折騰了好一陣子,還是一無所獲,男人咬着牙,轉過頭來,看着在場的衆人,高聲呵斥道,“你們都是這個村子的村民,想必一定知道,這個村子裏面有什麼可以藏人的地方,有什麼可以通往外面你的機關暗道,只要你們說出來,今天的事情就這麼算了,要是你們不老實交代的話,你們所有人,都得死在這裏。”
話音落下,有那腿軟的,直接倒在了地上,還有膽子小的女人,嚇得眼淚直接砸在了地上,卻不敢發出聲音來哭。
“你說殺人就殺人?憑什麼,你們究竟是什麼人,來這裏幹什麼?”
人羣中,一個男人高聲喊了出來。
刷。
一道寒光閃過,下一秒,所以有人都死死的閉上了嘴,沒有一個人再敢說話。
噹的一聲,和尚將刀子拍在了一旁的木桌上面,說道,“我說了,你們要是說出來,今天的事情我保管你們沒事,不然的話,你們就一起給這個去死吧!”
村長瞥眼看了一眼張大哥,後者嘴脣發白,顯然也是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
爲首的和尚注意到了兩人的小動作,一個箭步上前,伸手將那村長抓了過來,下一秒,寒冷的長刀就架在了村長的脖子上面。
“老頭兒,看來你是知道點什麼。我聽說你是這個村子的村長,看你這麼大歲數了,你總不好在晚年落得一個不得善終吧。”和尚說着,掃視了一圈這屋內屋外的人,“你看看這些人,一個個的,可都是你村民,那兩個人不過就是一個外人,你不至於爲了這些人把自己人都豁出去吧。”
村長聞言,緩緩閉上了眼睛,沒有說話。
“看來,你是不相信,我會真的動手殺了你們。”男人的臉湊近村長的耳朵,低聲說道,“老東西,你不會認爲,我們真的是一羣出家人吧,出家人以慈悲爲懷,我們可不是。”
話音落下,男人舉起長刀,有人甚至已經尖叫出聲。
好在下一秒,牀板蹦的一聲被踢開,木板飛濺了起來,噹噹的落在了地上。
唐冶從暗室下面走了上來,揣着手靠在身後的牆板上,挑眉說道,“嘖嘖嘖,你們這羣假和尚,還真的是殘忍啊,雖然說你們這誦經唸佛都是爲了掩蓋你們不可告人的目的的,可是好歹也念了那麼多天的佛經,怎麼自己骨子裏面的獸性是一點都沒有改變啊,看來佛祖也不是誰都渡的。”
和尚見到唐冶之後,一把將手裏的村長給丟到了一邊,開口說道,“你是終於肯出來了,不容易啊。”
唐冶伸手撓了撓自己的眉心,“你們就這麼喜歡我,追我追到了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