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最近紀家一堆爛事,而且溫雲蔓最近消停得很,慢慢的也就同意了在京城開一家寵物醫院的事。
溫雲蔓作爲掛名老闆,平時自然不算忙,有空的時候就去店了轉一圈。
雖然沒什麼事幹,但是看到那羣恢復健康的小可愛心情也好了不少。
只是最近家裏的阿姨總是找到了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
看着面前明顯不是自己的耳飾,溫雲蔓決定還是把隔壁的寧芙叫過來一起看。
“這已經是這禮拜阿姨從我爸西裝外套裏掏出的第三樣東西了。”
“我爸不會是有異裝癖吧!”
一想到這種可能溫雲蔓就忍不住捂住了嘴。
寧芙看她過於發散的思維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別裝。”
見她如此瞭解自己,溫雲蔓的肩膀塌了下來:“好吧,我已經有點預感了,畢竟我媽都已經離開這麼多年了,我爸再找伴侶也正常。”
“只是他們倆現在進展到什麼程度了?這麼輕易就能把東西放在他口袋裏?”
看到面前的女性飾品,寧芙這才徹底印證了自己的猜測。
那天在溫家撞見的助理,估計就是溫鵬的女朋友。
只是她還沒想好要怎麼告訴溫雲蔓,就被突然站起的人嚇了一跳。
“我得先去探探她的底細,總不能讓我爸人到中年被人騙了吧!”
“快!現在就跟我走!”
溫雲蔓一向聽風就是雨,不出半個小時,兩個人已經驅車來到了溫氏大廈樓下。
看着壓低鴨舌帽鬼鬼祟祟的好友和戴上口罩的自己,寧芙嘆了口氣。
“現在掩藏自己的身份有什麼用?到時候我們連電梯都進不去。”
溫雲蔓這才如夢初醒,剛要撤掉身上的“裝備”,卻被迎面走來的人狠狠撞上。
那人手裏溫熱的咖啡盡數潑在了溫雲蔓的身上。
“你!”
還沒等溫雲蔓開口,踩着細跟高跟鞋的女人搶先開腔。
“眼瞎嗎!我的路你也敢攔!”
寧芙聽着有些耳熟的聲音擡眼一看,熟面孔啊。
周然在公司裏的妝容比那天在溫家的更加豔濃,一時間竟讓寧芙有些分不清她是來工作還是來當老闆娘的。
上下打量了一遍特意打扮低調的兩人,周然想起來最近的畢業季,公司似乎是在招實習生。
“你們倆不用去面試了,你們已經沒有資格被錄取了,出門左拐不送。”
溫雲蔓來過公司也是母親去世之前了,她沒想到現在公司里居然還有這樣的人物。
“要是我沒記錯,今天來公司面試的都是京城大學的學生吧,這麼頂尖學府的學生,你們說不要就不要?”
周然倒是沒想到這麼個小姑娘居然還敢跟她頂嘴。
揚起下巴冷笑一聲:“你是京城大學又怎樣,我管你什麼學校,這裏有我作主,不要你就是不要你。”
說完就趾高氣揚的要離開,胳膊卻被人抓住:“工作的事先放放,咱們先說賠錢的事吧。”
寧芙把人攔住,指了指溫雲蔓身上弄髒的衣服:“這件可是今年m家的新款,全京城只有十件。”
周然怒極反笑,“你們倆個以爲穿了個不知道什麼雜牌的衣服就想來碰瓷?”
“小心我讓保安把你們趕出去。”
周然不認識m家的衣服也正常,她家小時候就是普通甚至貧困的家庭。
生活條件是在跟了溫鵬以後纔好起來,也是這個時候才接觸了些奢侈品。
m家的衣服是專門爲了富家少女準備的,如果出生的時候沒有,大概率這輩子也就沒有了。
因爲這樣普通的一件衣服不僅五位數打底,更是隻適合少女年齡段。
等到普通人能賺到負擔起這個牌子的錢,怕是也過了穿它的年紀。
幾個人的爭論吸引了不少路過的員工看熱鬧。
周然生怕影響不好惹溫鵬生氣,連忙叫來保安要把兩人趕出去。
看溫雲蔓兩人不肯走,保安甚至直接上手去拽。
拉扯之中,溫雲蔓和寧芙的帽子口罩掉在了地上。
兩人自然也不肯喫虧,溫雲蔓伸手就扯住了周然的頭髮,寧芙伸手掐在了她被衣服蓋住的地方。
原本還在看熱鬧的前臺看清兩人的臉瞬間就倒吸了口涼氣,趕緊打給溫鵬的助理。
出大事了!
等到溫鵬下來的時候,三人都是一副狼狽樣子。
周然背對着來人不知道溫鵬已經走到了身後。
已經完全被激怒的周然還不忘朝着溫雲蔓罵罵咧咧:“有娘生沒娘養的小賤人,看你的樣子就知道你多沒家教!”
越說越憤怒,還要擡起手來打下去。
舉高的胳膊卻被人一把拽住,周然回頭看見溫鵬正要告狀,卻被人搶先。
“爸,你公司裏的人就是這種素質?”
爸?
周然錯愕的看向剛纔和自己扭打起來的兩個姑娘。
其中一個似乎是有點像之前溫鵬給自己看過的照片。
溫鵬看了一眼周然,滿臉冰霜地吩咐助理:“去給霍醫生打電話,讓他來給小姐治傷。”
說完就扔下週然的胳膊,把女兒和寧芙帶上樓。
只留下周然呆愣在原地。
傅明深最近一直在監聽着紀青的一舉一動,只是他最近似乎都沒有經常回家,書房裏的聲音時有時無。
直到今天下午,他本來準備下班要去接寧芙的時候,卻突然聽見紀青回家的聲音。
“傅澤要死了?那不也還沒死,什麼時候徹底解決了再來找我!”
紀青的聲音有些憤怒,似乎是在和什麼人打電話。
“傅聞,你別以爲你和我合作,你繼承人的身份就穩了。”
“你要是再敢得寸進尺,我就去找你大哥,畢竟他纔是名正言順的婚生子。”
這番話不禁讓傅明深震驚,更是讓傅聞冷笑出聲。
“都這種時候了,您還裝什麼呢?”
“以傅明深的能力,遲早會查到他母親的死因,你覺得他會放過你嗎?”
“你現在唯一的活路,就是跟我合作,讓他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