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輝哥!明天我跟阿軍就去淡水,你的傷在沒有完全康復之前先不要找嚴總,等我們的消息後再做下一步的計劃吧!”
有阿雲親自出馬,事情果然辦的很順利。
4天后,我在秋長至淡水之間的一個廢棄的排灌站裏見到了嘴角淤青的“球哥”;這傢伙一見到我,立馬跪在了我面前。
“夏老闆!求你們饒了我吧!去惠州綁架你確實是阿杰的主意,只要我們把你帶到淡水交給他,他就會給我20萬!”
“他預付給了你多少?”
“才6萬!”
“錢呢?”
“拿到錢後我就全部分給了做事的兄弟!”
“你知道他現在哪裏嗎?”
“他是香港人,我只知道他在淡水有個馬子,是我的老鄉,在大都匯KTV坐檯,他本人具體住的地方不知道!”
“阿杰是他的本名嗎?”
“這個我不清楚!”
“你是怎麼跟他聯繫的呢?”
“都是他馬子與我聯繫的,我只見過他兩次;一次是談生意,第二次是給我定金!”
“你現在就叩他馬子的BB機,約她出來在大都匯門口見面!”
“她知道我們已經失手,不知她會不會出來見我!”
“屌毛!我知道你妹妹在淡水的哪裏上班!你不要跟我們玩心機!只要你誠心配合,我保證不會找你妹妹的麻煩,你的小命就能保住!”一旁的阿雲使出了殺手鐗。
混江湖的人最忌諱的就是對方拿自己的家人來要挾,等於是被對方掐住了死穴。
“老大!我一定配合你們!一定!”那傢伙看到了活命的希望,連忙把頭磕得脆響。
他心裏非常清楚,在這個鳥都不拉屎的茅荒之野,被暴了屍,只能是餵了野狗和蒼蠅!
那傢伙還算清醒,說是他妹妹發了工資,晚上不加班,想請對方一起喫晚飯;對方想了想後答應了下來,說是等定下了喫飯的地方以後再叩她。
我看了看手錶,快到下午5點了;三臺車,載着我們跟阿軍帶來的幾個兄弟,浩浩蕩蕩地返回了淡水。
自從與曹姐的事了結以後,我再沒有踏進淡水一步;幾年的時間,淡水的城市變化得讓我差點找不清東南西北。
在離淡水河不遠的一家海鮮酒樓的包間,我見到了阿杰的馬子,一個裝扮妖豔的年輕女人;當我說明來意之後,她驚慌得花容失色,連坐都不敢。
“我們找他也就是想知道出錢請他的人是誰,不會跟他過不去的!”
“自從球哥失手以後,阿杰就跑回了香港,這段時間都沒有和我聯繫過!”
“那你應該知道出錢的人是誰吧!”
“只是聽阿杰說是有一個廣州的老闆出50萬塊錢找一個叫”湖南仔阿輝”的人,要我找人把阿輝從惠州帶到淡水後再通知那個老闆過來,出價是20萬!所以我就找了球哥!”
明白了!
狗日的張公子!爲了泄氣,居然把我的小命定價到了50W!
嚴重超標!
而接單的阿杰轉手就可賺30W!
“小妹!麻煩你轉告阿杰,我們還會過來找他的!你要他每噸飯都喫飽,出門後就不一定還有下一餐喫!”
阿雲對那女人撂下了一句狠話後,又警告球哥道:“屌毛!念在你的配合還算可以,今天就放你一馬,希望沒有下一次!”
阿雲說完,我們一行人連飯都沒有喫,當即就返回了惠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