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半仙不解,問道:“師父,我們苦苦練功,不是爲了提升修爲嗎?”
“你錯了。”張振風正色說道:
“提升修爲,也是爲了更好地觀天察地,洞悉宇宙,進一步追尋道的真義和本相。如果你現在就頓悟了道的真義,那麼修爲就可以直接提升到天人合一的境地,宇宙無敵。”
劉半仙搖頭嘆氣:“太深奧了,這句話,我就要想一輩子,別說道的真義了。”
張振風一笑,帶着衆人撤離。
回到龍塘村。
弄玉說道:“老大,我和玉真姐姐吞服了帝流漿,需要幾天的時間閉關消化,纔能有所進步。所以這幾天,我們不能陪伴瑩姐……”
“無妨,你們倆結伴,找地方修煉去吧。”張振風點頭,說道:“這幾天,我親自保護雪瑩。另外,我派秦綠枝,去給你們兩做護法,保護你們安心修煉。”
“多謝老大!”
弄玉和王玉真雙雙跪拜,帶着秦綠枝,連夜遁入深山修煉。
張振風和夏雪瑩,也一起洗漱睡覺。
爲了保護夏雪瑩,張振風必須和夏雪瑩睡一起。
其實,兩人除了沒有真正圓房之外,其他該乾的事,都幹了,和真正的夫妻並無區別。
夏雪瑩蜷縮在張振風的懷抱中,問道:“老公,那顆蚌珠,怎麼用來返老還童啊?是不是砸碎了,吞服下去?”
張振風笑道:“老婆天生麗質,還需要這玩意來美容?”
“不是啊。”夏雪瑩睜大眼睛,說道:
“我想讓我媽媽年輕一點,你知道,我媽媽年輕時候,也是大美人。就是後來生病,憔悴了許多。我有了這顆珠子,當然想讓媽媽重返青春。”
張振風笑道:“丈母孃跟我住在一起,我怕她變得太年輕,我忍不住……多看兩眼,你會喫醋。”
夏雪瑩在張振風身上掐了一把:“你欠打,敢拿丈母孃開玩笑……”
張振風求饒,說道:“明天你讓孩子他外婆洗臉以後,用蚌珠在臉上滾動。幾分鐘後,就應該看見效果。”
“孩子外婆?”夏雪瑩忍不住笑,說道:“只怕媽媽太年輕,真的抱着我們的孩子出去,一定會被誤會。”
夫妻倆鬧了許久,這才相擁睡去。
第二天,都睡了個懶覺。
夏雪瑩帶着蚌珠,給母親做美容。
半個小時,夏母的皮膚緊緻,恢復了當年的光澤,看起來,竟似是三十出頭的少婦!
張振風果然忍不住多看了幾眼,感嘆蚌珠的神奇!
夏母照照鏡子,又驚又喜,又扭扭捏捏,說道:“以後還是不要了,女兒都結婚了,我還是這麼……不成熟,會被笑話。”
夏雪瑩笑道:“等我讓媽媽變成十七八歲的大姑娘,別人不會笑話,只會羨慕的!”
“別鬧了,快去上班。”夏母紅着臉說道。
夏雪瑩這才點頭,和張振風一起上班,先巡視夜天使公司,再去盛夏珠寶。
蘇雅雯和蘭心池,都在盛夏珠寶上班。
兩個小丫頭爆發了小宇宙,日日夜夜,不知疲倦,還招來一些大學校友,加盟盛夏珠寶。
盛夏珠寶的財務、人事、生產、銷售,夏雪瑩都已經牢牢控制。
夏雪瑩和張振風,剛剛在辦公室坐下,正在檢查最近幾日的公司運轉情況,祕書忽然通報,說有一個奇怪的客戶,等了好幾天,要見夏雪瑩。
夏雪瑩讓祕書進來,詢問何事。
祕書說道:“是我們的一個分銷客戶,每年進貨,大約幾百萬的金額。但是我們開發新產品後,他進貨增加,最近提了三千萬的貨物。這次,他前幾天就來了,要跟我們定製一批黃金面具……”
祕書說道:“他說還有些特別要求,請夏總幫忙。”
夏雪瑩想了想:“那就請他進來吧。”
大小都是客戶。
做生意嘛,蚊子腿都是肉。
客戶進來了,一進門,就捧起雙手,不斷作揖:“夏總好,夏總好,感謝百忙之中抽空見我,實在是打擾您了。”
夏雪瑩起身,微笑道:“您太客氣了,請坐。”
張振風也在打量客戶,沒看見什麼不對勁的,就一個五十歲的普通男人。
謙虛低調。
客戶卻不坐,自我介紹道:“我叫馮振亞,贛西人,特意來求夏總,幫我定製一批黃金面具。”
夏雪瑩保持微笑,說道:“我們盛夏珠寶,只做首飾,並沒有黃金面具這個產品。我不知道你爲什麼要定製黃金面具,難道這是什麼新風向嗎?”
“不是,我是爲了給孩子治病的。”馮振亞苦笑,說道:“這個病,只有你們盛夏珠寶生產的黃金面具,纔可以治療。”
夏雪瑩懵逼了,扭頭看着張振風:“黃金面具,還可以治病,聽說過嗎?”
馮振亞點頭哈腰,就要解釋。
“你等等,我猜一下……”張振風制止了馮振亞,對夏雪瑩分析道:
“用黃金面具來治病,那麼,大約是用來治療臉上的毛病。我們盛夏珠寶的產品和其他廠家產品,主要區別在於光澤度和金氣。只有我們的產品才能治病,說明馮老闆看上了金氣這一點。
金氣,可以治療什麼病?古籍上面記載,金氣,可以去除人類的胎記。所以古代,有些人臉上帶有烏黑的胎記,就用金飾慢慢摩挲,常年堅持。
綜上所述,馮老闆家中有個孩子,臉上帶有大片胎記,無法去除,所以希望用我們的特製黃金面具,來給孩子治病!”
夏雪瑩心服口服,豎起拇指。
這推測,絕了。
馮振亞更是激動,向着張振風深深鞠躬:“先生神人,猜的一點不錯,還請夏總幫幫我,感激不盡!”
夏雪瑩一笑,點頭道:“好吧,要我怎麼幫你?”
生成一批黃金面具,對盛夏珠寶來說,不是難事。
無非就是開一個模具。
馮振亞早就設計好了圖紙,拿出來,恭恭敬敬地放在辦公桌上,說道:“這是我自己設計的圖紙,不求精美,只求符合臉型……”
張振風看都不看,直接將圖紙撕了。
馮振亞驚愕,小心翼翼地問道:“請問這位先生,您……”
“你的意思我懂,但是黃金面具沒用。即使有用,也效果緩慢,至少三五年,甚至十年八年,才能根治你家孩子的病。”
張振風將廢紙丟在紙簍裏,說道:“把你家孩子帶來吧,我看看,說不定,一頓飯的工夫就好了!”
“先生,你說真的?”馮振亞又驚又喜,卻不知道張振風的身份,轉身詢問夏雪瑩:“夏總,請問這位先生是……”
“哦,他是我先生,張振風。”夏雪瑩一笑,說道:“我先生答應幫你,應該有絕對把握,快回去,把你家孩子帶來吧。”
“多謝多謝!”
馮振亞拔腿就向外跑,卻又返身回來,笑道:“我家孩子就在外面,夏總,您稍等,我這就叫她進來!”
張振風點頭。
馮振亞衝了出去。
少頃,馮振亞氣喘吁吁,帶進來一個孩子。
一個很大的孩子,二十多歲的女子,頭上戴着紗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