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極端的保守,則代表了故步自封,是真正意義上的作繭自縛,每個人都像是戴上了重重的枷鎖一樣生活。
如果這個時候再沒有人能夠站出來,勇敢地打破這些枷鎖的束縛,那麼最終的結果仍然也只有一個,還是集體毀滅。
因爲不管是什麼事情,一旦已經走到了一個非常極端的地步,那麼也就走到了真正的死衚衕了。
所以說華夏人崇尚中庸之道,也不是沒有道理的,而是秦朝所處的那個社會階段。
大概也正是社會風氣,剛要開始從極端開放,慢慢向極端保守起步過渡的那麼一個階段。
沒有辦法,誰讓那麼多的上古先賢們,都是集中在了春秋戰國這一段特殊的歷史時期,才輪番開始嶄露頭角了呢。
創造了百家爭鳴的文化盛世,再加上更早之前,周公旦制定了周禮,爲後世的封建禮教奠定了基礎。
這纔有了幾百年後秦朝那種極端開放與相對保守,野蠻與文明並存的特殊社會風氣。
要知道在這種社會背景下的秦朝,可是還存在着大量根本就不識字,也壓根就不知道禮義廉恥爲何物的野人。
當然了,也可以將這些野人們,給稱之爲是更容易理解一點的自由民,因爲這些野人連個戶籍都沒有。
所以自然也就不會被算作是所在國家的公民,不需要向所在的國家納稅,但同時他們也不會受到所在國家的法律保護。
或者說當野人們開始抱團生活在了一起的時候,就已經成爲一個新的蠻夷部落了,可以被合法的殺死和抓捕起來當奴隸。
而不管是秦國也好,還是齊國、楚國、燕國、韓國、趙國、魏國,他們這六個國家也罷。
在崛起吞併各個小諸侯國,壯大自身的過程中,其實也一直在不斷地吸納和教化周邊這些蠻夷部落。
從讓他們當奴隸開始,然後再逐漸地廢除奴隸制度,這是一個很漫長的教化過程,而想要教化這些。
根本就不認識文字,也不知道禮義廉恥爲何物,甚至可能連語言都不會說的蠻族野人。
自然也更不可能單純的和對方講什麼道理,對方肯定是聽不明白的,那麼這個時候就只能使用一些簡單粗暴的小手段了。
比如說先通過以暴制暴的手段徹底打服了對方,再讓對方知道一下什麼叫害怕,就像是馴服野獸一樣。
如此一來,肉刑這種殘酷的手段,自然也就應運而生了,不管對方的智慧如何,當對方看到同類被處以如此殘忍的刑罰後。
都會本能地感到害怕和恐懼,因爲物傷其類本就是一種生物本能,而這種害怕和恐懼,也會讓他們變得更加的馴服。
更好地接受教化,這聽起來似乎確實是殘酷了一點,但是這就是事實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