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搬鋼坯子本來就夠累的了,這大中午的再頂着大太陽走個小二里地,傻柱覺得自己很有可能得死半路上。
“趙建國,你這是公報私仇,你不能這樣,你..你別太過分。”傻柱很是擔心的說道。
趙建國儂着鼻子笑道:“這樣吧,傻柱,我呢..對吧,那也不是不講道理的人。”
“你問問你後頭的人,但凡有一個說你有道理的,我馬上給你道歉。”
“哎哎哎!這可是你說的啊!你別後悔!”傻柱樂呵呵的朝着後頭看去:“大爺大媽,你們..”
“別吧..各位大爺大媽,那..那我可是爲你們出頭的。”
這時候那誰敢出這個頭?炸這個刺兒?
對,今天是幫你傻柱出了這個頭了,那明天呢?萬一趙建國一個不高興找理由給自己穿小鞋呢?
哦,那也給自己這飯票整成六食堂的,那就不用活了。
“一大爺?”
易中海雙眼望天,好像得了白內障,那個眼白翻得就跟要昇天了一樣。
“秦姐?”
秦淮茹兩個眼睛不停的在其他地方掃着,好像那邊兒有什麼好看的。
“各位!各位大爺大媽!?”
其他人根本就不看傻柱的眼睛,摳指甲蓋的摳指甲蓋,說說笑笑的,好像根本就沒看到傻柱在這裏。
趙建國招招手:“傻柱,這回沒話說了吧?”
“記着哈,從明天開始!”
“慢着!”傻柱擡手吆喝道:“行!行!你們真是好樣的!我替你們出頭!你們就這樣對我是吧!”
“趙建國!我有事兒要跟你舉報!”
“我跟你說..嗚嗚嗚!他..嗚嗚!”
“呵呵,建國,柱子有點兒瘋了,你別在意哈。”
傻柱本來想舉報易中海說的那事兒,結果話還沒說完就被易中海一把捂住嘴拖到了中院去。
趙建國眼神古怪的看向秦淮茹:“秦淮茹,傻柱說的事兒你知道吧?”
秦淮茹一愣,趕緊擺手:“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也是剛下班兒,我跟他們不怎麼熟的。”
“你別問我,別問我。”
趙建國蹲下撫住狗頭是一臉的不在乎,其實秦淮茹就算不說他心裏也知道這幫貨到底想幹嘛,無非就是又憋着搞什麼事兒噁心自己呢。
“不願意說算了,來,我瞅瞅,哎喲,這小狗真好看,就栓這吧。”
“二大爺,這狗什麼時候牽走?”
一說這個,那劉海中嘴咧的老大:“你帶着玩兒就行,二廠那邊兒一聽說是給你弄來看菜的,直接就讓我牽回來了,說權當給研究做貢獻了。”
....
中院兒那邊兒,易中海那拳頭使勁捶着傻柱:“就你能!就你能!”
“你說好好的你跟他犯什麼橫呢!現在好了!趙建國肯定猜到咱們要幹什麼了!”
“接下來可咋整!?”
傻柱氣哼哼的:“還咋整!他趙建國都明着整我了你們都不吭聲!”
“你們愛咋整咋整!我算是看透了!易中海!你就不是個好東西!”
接下來的半個小時,易中海是曉之以情動之以理,據理力爭脣槍舌戰。
“一大爺!您說的對!我就覺得趙建國他沒安什麼好心!”
“他就是想挑唆咱們!”傻柱瞪着充滿智慧的眼睛說道。
易中海摸着沒有幾根鬍子的下巴:“柱子,我跟你說,現在劉海中個叛徒把那條大狼狗牽過來,擺明了就是不想讓咱們好過。”
“但是這次他可是幫了咱們大忙了!你聽我說,到時候..”
沒等易中海說要幹嘛呢,外面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響起:“老易,老易。”
“三大爺?這時候他來幹什麼。”傻柱扭頭看向門外。
易中海點點頭示意傻柱去開門。
“老易,氣死我了,這個趙建國!簡直就沒把咱們放在眼裏!”
閻埠貴一進門就罵罵咧咧的數落趙建國的不是。
“什麼東西!不就是當上了個狗屁主任嗎!整的好像當什麼了一樣!”
易中海眯着眼睛:“熱臉貼了人家的冷屁股了吧。”
“趙建國這小子什麼德性你是第一天知道啊,還拎着禮去看他。”
“這小子自私自利的很,你想着跟他和好,他還憋着弄死你呢。”
傻柱也笑着調侃道:“三大爺,禮拎的還是不夠啊,您把您家房本兒也拿過去那說不定就成了。”
閻埠貴滿臉尷尬:“呵呵,呵呵,傻柱你說什麼呢。”
“說什麼,您要是擱以前啊,那妥妥的一個帶路黨麼不是。”傻柱笑嘻嘻的說道。
易中海拍了傻柱一下:“去,別亂說。”
“老閻,想不想報仇?”
報仇?閻埠貴瞳孔瞬間放大:“你說,怎麼報仇!”
“這次非得弄死趙建國!”
易中海嘿嘿的笑着:“劉海中不是牽狼狗回來嗎?”
“哎,這狼狗要是給咱們院兒里人咬了,那到時候趙建國能脫得了干係?”
“咬人?咬誰?”閻埠貴下意識的往後退了兩步:“我說老易,要是這樣的話我這仇就算了吧。”
易中海藏起眼底的不屑:“誰說咬你了,我說咬淮茹她媽啊,我跟你說。”
“我們跟淮茹他媽都商量好了,但是現在我覺得可以把這法子改一下。”
...
聽易中海絮絮叨叨的說完,閻埠貴有點兒噁心的往後退了兩步,老易啊,這是真損啊。
等狗睡着了再騙賈張氏說給那狗藥暈了,到時候再吵醒那狗,讓狗咬人。
就那個狗!站起來都快比賈張氏高了!
完事兒反正賈張氏也沒偷着菜,但是狗咬人卻變成了事實。
“老易,這法子是不是有點..”
易中海嫌棄的看着閻埠貴:“怎麼,非常之時行非常之事!現在趙建國在院兒裏的威信已經越來越高了!”
“你沒看剛剛擠兌柱子,那周圍沒一個人敢替柱子說話!”
“我要不是忍辱負重,我當時就得抽趙建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