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三大爺!這事兒你還猶豫什麼!又不是咬你!”
“想想!你一個老師!那在外面多有面子!竟然被他趙建國這麼侮辱,你受的了嗎?”
閻埠貴左右打量着易中海跟傻柱,了不起,這真是教育的奇蹟。
兩個土包子爲了害人竟然連說話語氣都能變得文縐縐的,還什麼非常之時行非常之事。
還什麼被這麼侮辱。
你傻柱懂什麼叫侮辱嗎。
你易中海懂這話意思是啥嗎。
兩個癟犢子玩意兒,等死吧你們倆!
“好!我也覺得這主意非常好!還得是老易這腦子!”閻埠貴面孔充滿着肯定的神色。
......
夜裏,趙建國正潑洗腳水呢,突然就被一塊石頭砸到了身上。
“臥槽!誰啊!找死..哎?”
石頭掉到地上趙建國纔看清,那上頭包着一張紙。
“易中...”
等讀完紙上寫的話,趙建國憋着笑進了屋,擱這演無間道呢。
這段時間趙建國是忙,沒時間搭理他們,但是那心裏早就憋着弄這些人了,正犯愁沒有理由呢。
深夜的中院兒,賈張氏有些不安的看着易中海:“我說老易,你確定真能藥暈那狗?”
傻柱在一邊兒信誓旦旦的說道:“放心吧!張大媽!這藥別說那狗了!大象都能給藥暈了!”
“我是專門從偷狗的那些人那買來的。”
“絕對沒有問題!”
易中海使勁點頭:“他張大媽,那我還能騙你嗎。”
“只要這次這事兒成了!我擔保以後趙建國看見你都得繞道走!”
“而且這事兒只要成了,到時候我再聯繫聯繫廠裏那些徒弟,一準兒能把淮茹他們從倉庫裏調出去。”
賈張氏看了看秦淮茹:“淮茹,我這可是爲你啊,你可得記着啊。”
易中海並沒有跟秦淮茹說藥狗是假的這事兒,她以爲現在還是讓賈張氏偷菜然後喫壞肚子,所以敷衍的點點頭:“嗯嗯嗯,媽,我記住了。”
二十來分鐘之後,閻埠貴跟傻柱悄咪咪的進了屋:“好了!建國睡下了,那狗也藥暈了。”
“行動!”易中海笑的特別燦爛。
後院兒,大黑背趴在菜地旁睡得跟頭豬一樣,舌頭就那麼耷拉着。
賈張氏躡手躡腳的往前走去:“真的藥暈了啊,老易?”
易中海不耐煩地點着頭:“對對對,你進去隨便拔幾顆菜就跑,快點兒吧。”
賈張氏回過頭,看着狼狗忍不住又咽了咽喉嚨:“千萬別醒啊,我拔了就走,老天爺保佑。”
但事兒嘛,往往是怕什麼它就來什麼。
賈張氏的腳剛踩到菜地邊兒上,傻柱手裏的石頭都還沒來的及扔出去呢。
那大黑背突然就扭頭瞪向了賈張氏,但是它沒咬,只是死死的盯着賈張氏。
賈張氏害怕啊,那扭頭撒腿就跑,易中海趕緊上前給她攔住:“他張大媽!他張大媽!你等等!等等!”
易中海指着狗不耐煩的說道:“你看看它咬你了嗎!這狗不會咬人的!”
“它剛剛離你那麼近!那不是扭頭就能咬上去?”
賈張氏回頭看看大黑背,果然,大黑背只是看着她,連叫都沒叫,就那麼看着。
“不行不行不行,這事兒我不幹了,不幹了!這狗太嚇人了!上次我還被它咬過一回呢!”
都說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就算這大黑背只是看着,那賈張氏都受不了。
易中海也納悶兒啊,這狗怎麼不咬人?是不是傻狗?
“柱子,你過來。”
傻柱樂呵呵的跑過來:“怎麼着怎麼着,張大媽,你放心好了,這狗又不咬人!”
“你過去給張大媽看看,這狗又不咬人!”易中海煩躁的說道。
傻柱傻眼了:“什..什麼?”
易中海指着大黑背:“你過去讓張大媽看看,這狗不咬人的!”
什麼就我過去!你怎麼不過去呢!傻柱幽怨的看着易中海:“一大爺,這狗..可兇啊。”
賈張氏橫眉豎眼的看着易中海:“你光說不咬人!那你過去看看啊!你過去了我就過去!”
易中海看着傻柱跟賈張氏的眼神,知道這事兒囫圇是囫圇不過去了。
不過這狗的表現確實不像會咬人的樣子,剛剛他可是看的很清楚,那狗絕對有充足的時間上去給賈張氏一口。
可它就是沒給,人家就只是看着呢,試試吧,要是不對我就跑。
抱着這種心態,易中海忿忿的說道:“好!我去就我去!你們看好了!”
在易中海走到大黑背面前的這段時間,有必要解釋一下。
這個時候吧,那廠子裏訓練狗很負責任的,他們也害怕這麼兇的狗你萬一給人咬死了怎麼辦?
所以他們訓練的時候就提前想到了,只要沒有命令,沒有人在場,你狗子絕對不能動嘴!
你別當狗聽不懂啊,狗聰明的很的,特別還是這種大黑背,那智商不低了。
上次那也是因爲有狗狗吸引丸子纔給賈張氏和易中海弄成了那樣。
此時的易中海謹慎的一步步靠近大黑背,隨着距離的靠近,他發現黑背只是盯着他,眼神也沒有兇意什麼的。
這下他可大膽了,舉着雙手在黑背面前左右晃了晃:“他張大媽,你看看,沒事兒吧,說了你還不信!”
就算到了這地步,那賈張氏還是有些不安的說道:“要不..要不你給菜拔了過來吧,反正你都到那了。”
“哎!你那三十塊錢還要不要了!不要就給我!這菜我拔了我喫!”易中海不耐煩的說道。
一提到錢,那賈張氏噌的一下就竄到了易中海身邊兒:“要,怎麼不要,我這不是就說說嘛,說說。”
就這麼着,在易中海和大黑背共同的注視下,賈張氏一步三回頭的邁向菜地。
“別咬我啊,你可別咬我,我就是拔幾根兒菜,拔完我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