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大明好孕:皇后娘娘她日日求被廢 >第 489 章 番外 大團圓
    景舒最近有點幸福,又有點煩,因爲她的仁壽宮,圍了一羣孫子孫女,嬉笑打鬧玩兒。

    小孩子嘰嘰喳喳的聲音,吵得她腦瓜子有些疼,可她擡頭看了看,被自己掛在牆上的宣宗狩獵圖。

    忽然又覺得挺好,覺得朱瞻基也算是享受到兒女繞膝的快樂了。

    景舒這個年過的很高興,孩子們都從遠方回來了,還帶了不少好東西回來,她都很喜歡。

    可最喜歡的,還是吳賢妃親手做的那些繡活。

    “你孃的手藝最好了。”景舒欣慰道:“當年還在金陵的東宮時,我和她也算是從剛開始就合得來的了。”

    “她性格溫良,恭敬有禮。”

    “這麼多年的情誼,當初她說要去交趾的時候。”

    “我還有些捨不得,可我又想啊,祁鈺是個好孩子,會孝順她,會對她好的才放心。”

    不像老四那個孩子,不是忘東就是把西給忘了,讓他照顧吳太妃,可能反而不太好。

    景舒看着面前五個孩子,除了那個神遊天外的,別的都很認真聽自己說話,她無奈地道。

    “瞧,老四又發呆了。”

    衆人聞言,都善意地笑了起來,景舒的視線落在朱祁銘身上,忍不住有一瞬間的恍惚。

    “老三,你怎麼越發像你爹爹了?”

    ……

    朱祁銘看了看,牆上的宣宗狩獵圖,十分驕傲地道:“兒子是爹的孩子,自然是像爹的。”

    他爲和爹長的像,而感到驕傲。

    景舒笑道:“好,好,你驕傲,長的這麼黑,也就樂容不嫌棄你,你可要對人家好些。”

    這一對兒,是自己的兒子裏,唯一一對兒沒納妾,再沒別人的,當然,駙馬肯定是不算的,他不敢。

    雖然別人說老三懼內,說營王妃善妒可她不在乎啊,好容易嗑對cp,這人設可絕對不能崩。

    “娘,兒子哪對她不好啦?”

    朱祁銘覺得有些冤,明明都打不還口罵不還手了,玩兒個蛐蛐都要被擰耳朵,還要咋滴?

    “對人家好就好。”

    景舒纔不管他,又扭頭繼續和朱祁鈺說話。

    朱祁銘:“……”

    他有時候都懷疑,二哥纔是母后親生的。

    凌薇碰了碰,自家三哥胳膊:“三哥,聽說京城裏出了款保護耳朵的罩子,你想不想要?”

    見三哥不明所以,她笑道:“這樣三嫂擰你耳朵的時候,好歹有些阻力,爭取逃亡的時間啊。”

    說罷,她就笑了起來。

    朱祁銘:“……滾。”

    到底是誰,把懼內的名聲,給他宣揚出去的?

    怎麼感覺,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了。

    晚上的家宴,大家還是給朱瞻基留了個位置,景舒便把畫,放在那個位置面前的椅子上。

    這種場合,怎麼能少了朱瞻基呢。

    看着這一幕,孩子們都有些心酸,可景舒卻很高興,她拿起酒杯:“看着你們過的好,母后很高興。”

    “孩子們,這杯酒,母后祝你們一生幸福安康,祝你們萬事順利,祝你們戰無不勝。”

    家宴過後,男人們都換了個地繼續喝酒。

    幾個妯娌卻圍在一起,你一言我一語地討論起婚後生活,大家對陳樂容尤爲熱情有加。

    “三嫂嫂(弟妹)啊,你可不能藏着掖着,營王殿下怎麼那麼聽你的話,你也教教我們唄?”

    “是啊是啊,教教我們唄。”

    大家半真半假地,請求陳樂容教他們御夫之術。

    “這……”陳樂容想了半天,也是想不出來爲什麼:“我也不知道,我就是想做什麼就做什麼,王爺也不生氣就是了,什麼都由着我。”

    她哪懂什麼御夫之術,全靠暴力麼?

    也不該啊,她又打不過王爺。

    “別猜了。”景舒輕笑道:“這世界上其實根本沒有什麼御夫之術,只要他愛你,他就願意聽你的,樣樣都順着你,他不愛你,什麼手段都沒用。”

    “所謂的懼內、怕老婆,只是因爲你足夠強大,他臣服於你的能力,也從內心裏尊敬你。”

    說白了,人都是慕強的,真以爲事業有成的女強人男人會不喜歡,那是因爲得不到。

    不過,還是也有真心不喜歡的。

    只不過是因爲大男子主義,覺得老婆比自己強。

    會讓他丟了面子,所以纔會嫌棄人家女強人年紀大,不好生孩子,沒有樂趣等等等……

    反之也是一樣的,女性找個比自己強太多的男人,在婚姻中勢必會自卑,自卑就會變成卑微……

    卑微久了,不覺醒還好,覺醒就會開始不平衡,然後事端就起……

    當然了,朱祁銘估計是,從小被陳樂容給壓習慣,長大了,強大了,還是改變不了聽她話的性格。

    而他又愛她,既然愛,聽話又怎麼了呢?

    諸位兒媳婦都瞭然地點點頭,十分心虛地問道。

    “那母后,怎麼樣才能強大到讓夫君臣服呢?”

    她們記得,父皇晚年,好像面對生氣的母后也有點慫來着?

    景舒:“……這個嘛,每個人的情況都不太一樣,你們得自己去悟,別人是幫不了你們的。”

    她也不知道啊,她這輩子,關於和朱瞻基的感情,還有些迷迷糊糊,不知情爲何物呢。

    另一邊,幾個哥倆也在討論朱祁銘,說他懼內的名聲都傳到新德去了,說的朱祁銘臉上是黑紅黑紅的。

    “胡說八道,我堂堂七尺男兒,會怕一個娘們兒,你們信不信,我讓她跪着,她就不敢站着。”

    男人,終究還是要面子的。

    “喲喲喲。”朱祁鈺樂呵呵道:“既然如此,那三弟何不讓弟妹跪一個,也好破了懼內的謠言不是?”

    從小到大,他還能不瞭解自己的弟弟?

    死鴨子嘴硬,明明就怕,還硬說不怕呢。

    朱祁銘一拍桌子,剛想誇下海口,扭頭就見老孃媳婦都看着自己,他嘴角抽了抽低頭悶了口酒。

    “算了,今兒人多,給她給個面子得了。”

    此話一出,兄弟們都齊齊切了一聲,擺明不相信。

    這時候,天空上綻放了煙花,景舒從自己座位上走下來,由兒媳婦們扶着走到了殿外。

    兒子們也顧不得喝酒,連忙跟着老孃出去了。

    景舒看着漫天煙花,嘴角露出了一抹笑意。

    “又是新的一年,來年,咱們大明一定會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