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鬼術師 >奮不顧身3
    “我知道,我知道她都幹了什麼。你們…把她帶來了吧?”天帝問。

    “是,正壓在南天門,等待天帝您一聲令下,捉拿她問罪!”擎羊回答。

    “把她帶來吧!”天帝說。

    “帶…帶到這兒?”陀羅詫異地問。

    “帶到這裏,你們有什麼不滿的嗎?”天帝問。

    “不,沒有。來人,把潔弟帶過來!”火星對在外頭等着的天將說。

    “你們二位辛苦了。四煞星少了兩個,很不習慣吧?我這裏有份詔令,帶去大獄,接鈴星和火星離開。

    你們四煞星感情如同手足,未來還別忘了好好盯着他們倆,尤其是鈴星,別讓他再闖下這種不經大腦的錯誤!”

    “謝天帝恩德!”

    “那就快去吧。”天帝揮手催促他們離開。

    “可是潔弟…”陀羅皺着眉,指着外頭問。

    “別再潔弟了,走吧!”擎羊湊鬥陀羅耳邊,小聲地說完,便對天帝說了聲:“我們先行告退。”就拉着陀羅離開凌霄殿。

    “爲什麼把我們拉出來?”陀羅不高興地問。

    “天帝的意思很明顯了,他不打算對潔弟深究這件事。我看,肯定是太白金星那個老東西不知道對天帝說了什麼!”擎羊回答。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陀羅問。

    “還不簡單!去把火星和鈴星接出來,咱四個好好喝一杯,替他們倆接風洗塵!”擎羊說完,搭着另外兩位煞星的肩膀,推着他們走向牢房。

    煞星們走了沒多久,潔弟被天兵天將壓到書房門口後,被粗魯地往凌霄殿裏一推。

    潔弟一個踉蹌摔在地上,天兵天將則用手上的武器抵住她的背,不讓她起身。

    “好了!放開她,你們都下去吧!”天帝見到潔弟,雖然沒那麼生氣了,但心裏還是煩躁地荒。“潔弟,站起來吧。”

    “謝天帝。”

    “你怎麼能做出這麼衝動的事?刺殺煋玥?是誰給了你膽子做這種事?你知道你這麼等同於違背天庭旨意,是大罪嗎?”天帝責備地問。

    “天帝…您難道忘了魔都妖門前流過的血嗎…”潔弟因爲委屈,聲音哽咽地說着。“我可沒有忘記煋玥手下的妖物是怎麼蹂躪那些看門人的!我也沒有忘記他是怎麼催眠黃陵門的人,讓他們自相殘殺…”

    “不管過去他做了什麼、你看見什麼,煋玥是三界之人,他的生死由我三界之主掌控。我已經決定把他關進魔都妖門,你憑什麼自作主張的想刺殺他?”

    “把煋玥關進魔都妖門根本就是胡塗的決定!煋玥雖然被活捉了,但他的力量始終比魔都妖門後頭那些已經被關押上千年的妖魔強大!

    他會以他們做爲食物,最終獲得極大的力量,破妖門而出!到那時後,天帝您一定會後悔着今天沒有讓我殺死他!”

    潔弟流着眼淚,但眼神和語氣強硬,讓天帝聽得火冒三丈。

    “你違反了我們三界的律法,居然還有理?我告訴你,你別仗着詠心的身份地位爲所欲爲!今天我就看在詠心的面子上饒了你!但如果還有下一次,我定會以三界律法嚴懲!你回去吧!我暫時不想再看見你!”天帝生氣地拍着桌子說。

    離開凌霄殿,她剛走到南天門,就在南天門邊遇上等待她的軒轅錦。軒轅錦一見到她,立刻迎上去。

    “天帝怎麼說?擎羊和陀羅有沒有欺負你?”軒轅錦緊張地問,但潔弟只是搖頭,不想出聲。

    軒轅錦看出潔弟心情不好,她也不再追問。

    她陪着潔弟回到無界,兩人剛踏入地城,就被嫣兒叫進詠心的書房。

    書房裏,她看見像是哭過、雙眼紅腫、化成人形、穿着狩衣的羽謬正跟軒轅穹胤、詠心和青獠站在一起。

    羽謬看到她,一個箭步上去就打了她一巴掌,隨即緊緊抱住她。

    “你到底把我羽謬當什麼?難道跟對天闕一樣只是把我當個寵物?只當個護衛?還只是個可有可無、你無聊的時候纔會想起的人?

    爲什麼只要是危險的事情,你總要拋下我一個人去?爲什麼要解除契約?爲什麼你這麼不信任我?我明明說好要跟你同生共死啊!

    我們不是同伴嗎?不是朋友嗎?不是最應該互相依賴和互相信任的人嗎?!你怎麼可以這麼對我!”羽謬哭着說。

    潔弟像是一個布偶一樣不反抗也不說話,任由羽謬抱着,也任由他的眼淚滴在自己身上。

    詠心見了,上前輕慢把羽謬拉開。他看着潔弟身上、臉上的血污,忍不住常常地嘆了口氣。

    白玉杯斟滿醇酒,漂浮在彎曲的水道中。

    四煞星和鳶尾坐在水道旁,五人談天地、論詩詞。

    玉杯停下,衆人一陣熱鬧。

    酒杯離鈴星最近,鈴星滿臉笑容地伸手從水中取出酒杯,一口喝下。

    “鈴星大人運氣可真好啊,這一個時辰下來,都喝掉兩盅酒啦!”鳶尾諂媚地笑着說。

    “哈哈哈哈哈,這是在補足我前陣子受得苦!前陣子,被無界那個潔弟整慘了,害我整整在大獄裏住了九天!”

    鈴星邊抱怨,邊重新在白玉杯裏斟滿酒,放回水到,讓酒杯再次開始在水道中旅行。

    “雖然火星你在這裏頭也有份就是了!”

    “怨我都怨我,我在這裏再跟你賠個不是!”火星陪着笑臉。

    “那個女人對誰有過好臉色?總是一副指高氣昂地模樣!”擎羊想到潔弟,一股氣就悶在胸口。

    鳶尾在一旁安靜聽着四煞星交談,他雖然有耳聞四煞星和潔弟有過節,所以才特地把四人邀到自己府上玩起曲水流觴,喝點酒、喫點菜。

    原本,他還苦惱着要怎麼把話題引到潔弟身上,再伺機想個辦法利用四煞星和潔弟之間的恩怨,作爲他推翻蒼晴的導火線,沒想到四煞星自己就提起潔弟,這讓他內心狂喜。

    “不過,我說那個女人也真有一套,居然周旋在這麼多男人之間,而那些男人也沒有爭個你死我活,儼然就是個後宮了!”火星壞笑着,很順手地把酒杯從水道中拿出來,喝了一口。

    “喂!酒杯都沒停下,你怎麼就拿起來喝了?”鈴星不滿地皺着眉頭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