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來到此處,入眼便瞧見那兩匹異獸奔走之時,四蹄如疾風,鬃毛似光華。
林沖讚歎不已,“真是匹好坐騎!”
程卓不禁笑道,“兄長可別小看這獸,不知爲何,除我以外,這照夜玉獅子不讓任何人騎乘,兄長若是能降伏,那便留在身邊,戰時也有個好腳力!”
“好!”
林沖應了一聲,便朝着狂奔過來的照夜玉獅子跑去。
林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深邃的眸子聚焦在前方,將自己的罡氣運用出去,漸漸的覆蓋到白馬的身上。
照夜玉獅子初覺不對,腳步立時更快了些。
“哈哈,哪裏走!”
林沖大笑一聲,蓬勃罡氣繚繞而上,試着將照夜玉獅子穩住,接着疾速靠近。
照夜玉獅子身上白光一閃,寒氣透體而出,四周漸起白霧,先將林沖的罡氣逼退,接着回頭就噴出一口寒氣。
林沖擡手一擋,頓時加大了罡氣輸出,照夜玉獅子如何擋得住他,一時被罡氣衝得一個踉蹌。
飛虹正要出手幫忙,程卓連忙喝止,飛虹這才退到一旁。
場中只餘下林沖與照夜玉獅子。
林沖趁着照夜玉獅子還未反應過來,欺身而上,直接跳到照夜玉獅子背上。
程卓見狀還來不及勸止,林沖已經一手抓着白色鬃毛,雙腿緊夾馬腹,顯然是要憑本事降伏照夜玉獅子。
程卓只能暗歎一聲!
“要遭!”
果然,見到林沖如此蠻橫對待照夜玉獅子,飛虹哪還管程卓怎麼交代,張口噴出一道烈焰,直接加速就撞了過去。
林沖只顧着胯下白馬,不曾料到飛虹竟然突然出手,直接被熱浪推下馬背!
林沖甫一落地便知曉,這坐騎與他無緣了!
馴獸只有這一次機會!
看着遠遠跑開的兩獸,林沖不由得搖了搖頭,“罷了,看來機緣未到!”
程卓趕緊安慰道,“哥哥,想那照夜玉獅子孕有小獸,勿怪飛虹急切!”
林沖無所謂擺了擺手,程卓便接着說道,“小弟有辦法,不消兩年,到時定給哥哥一匹神駿坐騎!”
實在不行,等系統再刷個獸魂出來!
“無妨!”
林沖只是在笑,好像這一身清閒整個人也都變了模樣!
“哥哥,小弟回來還未拜見嫂嫂,也不知侄兒如何?”
“哈哈!”
說到這個,林沖更是高興,拉着兩人就往後山而去。
“拜見嫂嫂!”
程卓跟着林沖來到後院,便瞧見林娘子挺着大肚子,和林沖的岳母在院子裏散步,趕緊上前拜見。
“兄弟回來了!”林娘子見到程卓也很高興!
“小弟聽哥哥說嫂嫂有孕在身,特地前來探望!”
“哈哈!”林沖大笑着從程卓身後走出,扶着林娘子坐在一邊,笑道,“這才幾個月,大夫不是說要靜養嗎?”
林娘子只是橫了林沖一眼,便笑着和程卓說道,“兄弟快坐!”
程卓哈哈一笑,也坐在石桌旁。
只是很快程卓就笑不出來了!
“兄弟,你看你這也老大不小了,是不是也該成家了?”
林娘子語出驚人,在這些長輩眼裏,你做再大的事都沒有成家要緊。
“有勞嫂嫂操心,只是這梁山纔剛起步,小弟一時脫不開身!”
“都是這般說!”
林娘子是覺得程卓是自家丈夫的兄弟,又沒有什麼親人了,自己當然要對程卓的終身大事上心,不然還指望自己丈夫這些糙漢子不成?
“你放心,嫂嫂給你看着,若是有好的一定給你留心!”
幾人正說着,忽的有人來報。
“寨主,獨龍崗三莊前來山寨,說是有要事相商!”
程卓趕緊與林沖起身說道,“嫂嫂,要事在身,弟弟先走了!”
林娘子自然曉得程卓是要溜走,當即笑着喊道,“你要放在心上啊!”
“知道了!”
程卓落荒而逃,與林沖往聚義廳而去。
“勞諸位久候!”
程卓疾步走上聚義廳,魯智深已經與幾人在那商議起來。
“祝莊主,李莊主!”
程卓先和兩個熟人見禮,見一旁還有一位老者,便拱手拜道,“這位定是扈莊主了!”
“太保客氣了!”
扈太公回了一禮,說道,“前番老朽未曾親去,諸位好漢莫要見怪!”
林沖忙說道,“扈莊主哪裏的話!”
幾人說罷便各自歸位。
見了程卓幾人都座次,三莊主都是精明人,自然曉得程卓已是如今山寨之主。
李應直接起身說道,“太保,我李扈兩家回去後商議一番,決定今後與梁山共進退!”
“好!”
程卓直接喝道,“有幾位傾力相助,我等定然能在山東做大做強!”
扈太公撫須輕笑,緩緩說道,“太保,我扈家還有人馬兩千,不知該如何與梁山合作?”
一旁李應雖然沒說話,但是神情卻是如出一轍,顯然也是有同樣的問題!
程卓沉吟片刻,轉頭朝祝朝奉問道,“不知祝莊主可有同李莊主和扈莊主說明那項生意?”
祝朝奉連忙點頭,“我早與兩位說明白販鹽一事,這二位也是想同太保商議一番,畢竟分險不小!”
“既然兩位有此打算,自然可以參一股,與祝莊主同樣,記在梁山帳下!只是…”
前番二莊出兵救援,祝朝奉自然沒有話說,三人皆是拱手拜謝。
只是見程卓言猶未盡,李應忙說道,“太保有話只管吩咐,一應事務皆不在話下!”
“好,莊主如此豪爽,在下也就不扭捏了!”
程卓直接起身走到臺下,朝着三人說道,“我這還有一項大生意,幾位不知可有意願?”
李應幾人都是老狐狸,互相看來對方一眼,皆不敢隨意答允!
只是說道,“願聞其詳!”
程卓也不在乎三人臉色,開口道,“自東京出來有一條廣濟河諸位可知曉?”
李應思索片刻方纔答道,“太保所說的莫非是山東境內那條五丈河?”
“不錯!”
程卓點了點頭,繼續說道,“這條五丈河直入我水泊南面,只是在廣濟軍那分了叉!若是能將這條河道拿在手裏,那麼從京東各地運往汴梁的東西可就都是我們說了算了!”
初聞此言三老皆有意動,可轉念一想,這分險怕是比販鹽還要大啊!
你要造反啊?
這可是汴京的東大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