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我在高武水滸行走江湖 >第278章 天眷之人
    按照地圖指引,程卓領着石秀穿過山林,便見到一處小院。

    雖是幾處草舍,卻也別緻清幽!

    程卓正了正衣裳,與石秀走上前來,透過柵欄,正有一青年在院內劈柴!

    “滴滴,檢測到目標!”

    “許貫忠,天眷之人!”

    “綽號,無!”

    “身份,武狀元,隱士!”

    “實力,真罡境後期(三法同修)”

    系統對眼前之人的描述,程卓大感震驚!

    不過知道這人身份後,程卓卻又覺得理所應當!

    許貫忠,這個名字程卓很有印象,只因這個名字總是讓程卓想起了另一個人。

    水滸傳原著作者施來庵的徒弟羅貫中!

    後世有一種說法,水滸傳乃是師徒合著,只是不知真假!

    但是看許貫忠天眷之人的命格,可見其不一般。

    看許貫忠這個樣子,頗有作者現身說法的意思!

    況且拋開那個什麼天眷之人的名頭不談,這許貫忠可是程卓見到的第一個通神境界前三法同修的武者。

    連程卓自己如今也只是武體雙修,真魂尚未覺醒!

    更兼許貫忠武狀元的身份。

    要知道,楊志都只是武舉出身,而不是武狀元!

    此人由不得程卓不重視!

    院子裏面許貫忠也發現兩人,看了過來。

    程卓大步上前,拱手道,“遠方客人途經此地,多有驚擾,還望先生恕罪!”

    許貫忠上下打量了一下程卓二人,隨即將斧頭放下,笑道,“原是貴客駕臨,請進!”

    許貫忠親自開門迎接,程卓兩人緩步走進院子。

    院子內佈置簡樸,但卻顯得乾淨整潔。一角處溪畔還有一角別亭。

    許貫忠請兩人來到亭中,又爲兩人倒上茶水,邀請他們坐下。

    “小生此處遠離城鎮,只有粗茶一杯,兩位莫怪!不知太保何以找來?”

    程卓沒想到只一眼便被人看出了身份,不過他也打算隱瞞,當下開口笑道,“說來也巧!在下只是與人交手纔到了這大名府外的山林,見這荒山野嶺還有人跡,便上前來一觀,不想卻是有大才隱士!”

    許貫忠年歲看着只是比程卓稍長一些,許是常在這世外之地,舉止倒是頗爲老成!

    許貫忠擺了擺手,“山野村夫當不得太保誇讚!”

    又請程卓石秀喝了一杯清茶,許貫忠朝石秀問道,“還不知這位好漢是?”

    石秀忙放下杯子,程卓如此看重眼前之人,他自然也不是那般沒眼力勁,連忙拱手道,“小人石秀!”

    “原來是拼命三郎!失敬失敬!”

    “不敢當!”

    石秀連忙拱手見禮,許貫忠又朝程卓笑道,“不知盧員外可還在附近?”

    程卓不由一愣,“先生何出此言?”

    許貫忠笑道,“太保實力已臻至巔峯,威震山東誰人不知!放眼天下也只有寥寥數人或可匹敵!如今只有兩位前來,身上又無半點血腥之氣,當是太保對手已離開!眼下大名府上只有一個盧員外尚能與太保一較高低!其他人焉能脫身?”

    見程卓石秀不語,許貫忠又朝四下看了看,“難道太保還有兄弟在附近?不應該啊!若是在附近,我不會感知不到!”

    不曾想許貫忠在這幾句話的功夫就能看到這許多,程卓大讚,“先生眼力超絕!我那兄弟身法非凡,早已遠去!與我交手之人非是盧員外!”

    面對此人,程卓也沒什麼好隱瞞的,接着開口道,“盧員外身陷牢獄之中,怕是自身難保!”

    “什麼?”

    這倒是出乎許貫忠意料,不過他本就與盧俊義主僕相熟,連忙問道,“那浪子燕青可還好?”

    石秀接過話來,“先生不必擔心,燕青兄弟脫身及時,雖受了些許傷,不過小人救了他一回,已無大礙!”

    “那就好!”

    許貫忠連忙朝程卓石秀拱了拱手,“在下孤身奉養老母,平日多得盧員外主僕幫襯,在下不知情況,還要多謝二位出手相救!”

    說着許貫忠便嘆了口氣,“只是這才少許日子未進大名府,怎生髮生了這等變故?”

    “人心難測啊!”

    程卓感嘆一句,當下便朝許貫忠試探性說道,“如今盧員外一家已落難,今後再難幫襯先生!先生既是孤身奉養母親,不如換個地方!”

    許貫忠眉頭一皺,問道“太保的意思是?”

    “先生不防來我梁山如何?那裏水泊環繞,環境也算得上清淨!令堂去了,定無憂也!”

    許貫忠卻是擺了擺手,“盧員外一家對我幫助甚多,今次落難我怎好袖手旁觀!且待我進城一趟,再言其他!”

    程卓也不急於一時,便說道,“也好,那稍候我便和先生一同回城!”

    許貫忠只是拱了拱手,再與程卓石秀喝起茶來。

    “我兒!”

    一聲低喊傳來,許貫忠迅速起身,朝來人奔去,“母親起身了?可好轉些?”

    徐母被許貫忠攙扶着來到溪邊,看着許貫忠說道,“只是一點風寒,那裏要這麼小題大做?來客人啦?”

    徐母又朝程卓兩人看來,“老身有禮,不知兩位是?”

    程卓連忙起身拜道,“大娘,我是徐先生在大名府朋友,過來找徐先生敘敘舊的!”

    徐母回了一禮,“老身身體抱恙,無法招待兩位,得罪之處還望海涵!”

    難怪能教出許貫忠這等人物來,徐母雖是臉色蒼白,但是舉止有禮哪裏是尋常村婦!

    程卓連忙拱手道,“大娘這就是折煞我了,我們兩個糟漢子,哪裏來的什麼得罪!”

    許貫忠此時也說道,“母親,外面還有些風,您身體尚未康復,還是進屋去吧!”

    徐母勉強笑了笑,朝程卓說道,“我這孩兒哪都好,就是喜歡小題大做,一點風寒而已!”

    程卓笑道,“這是徐先生一片孝心!”

    徐母又朝兩人笑了笑,這才轉身和許貫忠一起回屋,只是纔到院中,柵欄外就有數人在那張望!

    見着許貫忠母子,那夥人中爲首者連忙喊道,“文武雙全許貫忠徐先生,可住在此處?”

    許貫忠眉頭一皺,並未理會這幾人,而是先將徐母送回臥房。

    見許貫忠理都不理自己,那夥人頓時叫囂起來,不過還算冷靜,沒有直接闖進門來。

    程卓自然聽得動靜,與石秀來到院中,石秀便朝這夥人喝道,“既是來尋人,爲何這般無禮!”

    門外那爲首之人擡了擡手,身後立刻安靜下來,看着石秀,便問道,“你可知道徐先生何在?”

    “你們回去吧!”

    這時徐貫忠走出門來,朝那人說道,“我就是許貫忠!回去告訴田虎,我不會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