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澤沒有給裘德考翻身的機會,凌空一腳,將他踹倒。
倒下之後的裘德考想起身,但是汪澤用腿卡着他的脖子。
之後,汪澤高高舉起菜刀,挪開自己的腿,狠狠的砍在裘德考的脖子上。
這菜刀不鋒利,汪澤就一直砍,直到將裘德考的腦袋砍掉。
此刻,汪澤一身的血污,由於死人是沒有血液循環的,他這一身血都是傷口處帶出來的。
沒了頭,裘德考的身體也不動了。
他這次屍變依靠的就是那隻蟲子,只不過蟲子已經死了,他又有多厲害呢?
誰會想到舊時代和新時代都呼風喚雨的裘德考,會以這樣一種方式落幕。
不是汪澤自誇,裘德考這樣的他還真不怕,要說汪澤怕的,也就只有小哥了。
其他人見汪澤已經解決了戰鬥,全都興高采烈,許多新手全都用一種膜拜的眼神看着汪澤。
沒想到,這次裝x還挺成功。
至於小花他們,則是一直在邊上看熱鬧,似乎早就預料到了這個結局。
汪澤手裏拿着菜刀,沒有理會那些新人打招呼,而是直接跑到了小花身邊。
“誰他孃的想害老子,是不是你給我扔的菜刀?”
小花一臉無辜的樣子道:“你看我現在這樣,哪有力氣給你扔菜刀。”
這時候,秀秀不好意思的站出來。
“汪大哥,是我給你扔的,不好意思啊。”
見是秀秀扔的,汪澤立馬換了一副嘴臉:“秀秀妹子扔的,沒事,這刀我用的很順手,你看我剛纔的雄姿。”
潘子和胖子兩個人在一旁偷笑,聲音很大,在場的人都能聽到。
這聲音在汪澤聽來,就是一種嘲笑,他恨不得拿着菜刀抵在他們脖子上。
好在汪澤會冷靜,看他們是病號,就不欺負他們了。
不過秀秀這事沒啥好說的,誰讓人家是一個女孩子呢。
這時候,有一個小花的手下跑來詢問怎麼處理裘德考的屍體。
“點起火堆,將屍體燒了,要燒乾淨,變成灰。”
對於裘德考的屍體,恐怕在場除了秀秀,都知道怎麼解決。
當時霍老太太的屍體就是因爲沒有燒乾淨,纔會變成那樣,所以這一次不能有什麼紕漏。
另外,還有裘德考的營地,那裏不知道還有沒有活人。
這一次,汪澤帶着一隊人,去那邊的營地看看,算是人道主義救援。
汪澤主要是想看看進去的那羣人回來沒有,他們到底有什麼發現。
衆人來到了裘德考的營地,這裏一片狼藉,遍地是屍體,還有殘肢。
看來裘德考是真的瘋了,對自己的手下都這麼狠,居然硬生生給弄碎了。
汪澤和其他人檢查了一遍,一個活人都沒有,在場的都死了。
不過看數量,還是有一部分跑了,只是不知道跑去哪裏。
突然,汪澤看到了不遠處有人影晃動,他馬上用手電照射。
結果,他看到了一個人,一個他一直知道,卻從來沒有出現過的人。
同時,這人的連個肩膀塌陷,雙臂以一種怪異的姿勢垂着。
這應該就是當時放火燒他們,還有控制猞猁攻擊他們的人。
“終於見面了。”
這人眼神明亮,看着汪澤饒有興致的笑了。
“小夥子,你很聰明,似乎知道我是誰。”
“你差點弄死我們,我當然知道你是誰。”
“你找的那些人我給你帶來了。”
只聽這人吹了聲口哨,幾十只猞猁互相幫助,將十幾個人叼來,放到汪澤面前。
而這些猞猁沒有絲毫停留,轉眼便消失不見。
這個人能將猞猁訓練的如此聽話,真是難得。
要知道,世界上也沒有這種大規模馴服貓科動物的先例。
馴服幾隻老虎都不叫事,人家這是一羣猞猁。
汪澤對這個人沒有敵意,相反,他很喜歡這人,如果沒有這些事甚至可以坐下來喝茶。
“說吧,你想要什麼?”
“小夥子,夠直接。”
“我想知道你們在張家古樓裏的所見所聞,越詳細越好。”
“這點何至於問我,他們不也進去了?”
汪澤口中的他們正是地上躺着的這些人,他們是在汪澤出來後,進去的那羣人,都是裘德考的手下。
“他們?這些人我都問過了,剛進去就讓一羣屍變的屍體打回來了。”
沒想到這些屍體還挺猛,不是挺惜命嗎?看來裘德考這些人好打,所以它們用這些人撒氣。
這不是重點,重點是這人想知道里面的所見所聞幹嘛?難道說他也想進去?
“小夥子,你不要多想,我纔不進去,我只是想完成一個心願。”
“早年我也是想進去的,只不過後來因爲各種原因無法進去,現在年紀大了,進去就是個死,我只是想完成自己年少時候的心願。”
真的是爲了完成心願嗎?
汪澤對此表示懷疑,因爲這人他不瞭解,說不定就是在騙他,對於陌生人,要多持懷疑態度,這點會讓人少喫虧。
當然,對陌生人表達善意是沒錯的,只不過要謹慎,農夫與蛇的故事至今都不過時。
汪澤對說出所見所聞這事,絲毫不在意,即使知道了又如何,這個人進不去。
其他人檢查了一遍裘德考的營地,將重要的東西都帶走了。
而那十幾個人,現在都昏迷着,每個人脖子上都有一個牙印,不致命,但也失血過多。
這些猞猁下嘴有把握,汪澤都不禁後怕,如果被猞猁圍攻,他沒有必勝的把握。
其他人都走了,連帶着裘德考的十幾個手下都被一塊帶走。
汪澤和這個人去了裘德考的帳篷,坐着聊天。
至於說什麼,就看這個塌肩膀怎麼問了。
之前他說想知道在張家古樓裏的所見所聞,汪澤就告訴他。
當然,有一些隱祕的東西汪澤是不會說的,他只說所見所聞。
這麼久的冒險,汪澤不知道說了多久,說完之後,塌肩膀似乎意猶未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