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置信瞪大眼睛,就在江柔以爲蘇沂要深陷這綠茶言語陷阱時,蘇沂道。
“本來就是我的東西,你讓什麼了?”
蘇總,牛逼!
深知蘇沂不是好捏的軟柿子,江柔退到一旁,開始做蘇沂的後背軍用。
看着面前絲毫不客氣的蘇沂,林瑤小臉一怔。
只見林瑤笑笑,“如今蘇小姐,竟然已經被養的這麼囂張跋扈了嗎?”
“衆人都說林小姐知書達理,今天我見了,覺得也不全對。譬如林小姐就不知道怎麼講話,更是不知道怎麼講理。”
語罷,蘇沂笑笑,一語中的。
“還是說,林小姐覺得,自己一邊標榜自己是新時代女性,一邊想讓家裏婚姻包辦,和江宴沉結婚,是互不相悖的?原來林小姐喜歡自相矛盾啊。”
蘇沂三兩句話,直接堵的林瑤啞口無言。
瞧着面前人的模樣,林瑤一雙小手在身側緊緊攥成拳頭。
從前這蘇沂沒有出現的時候,自己過的都是衆星捧月的日子,到了哪裏都是視線最中心,更是衆人都羨慕的江宴沉未婚妻。
可是自從蘇沂出現之後,一切都變了!
尤其是上一次,她帶着全家找去江家,江宴沉竟然爲了不和她在一起,不惜在外人面前跪下,忍受家法。
這些屈辱,林瑤怎麼能嚥下去!
今天遇到蘇沂,說什麼她也要拿下來這套木墜子。
只見林瑤笑笑,繼續道,“蘇小姐說的好亂啊,我聽不懂,蘇小姐,就算是鄉下人,來了京城,可不能隨便給人貼標籤哦。”
語罷,林瑤看了眼老闆,隨後道,“老闆一開始報價二十萬,你竟然直接對半砍,大家都是出來做生意的,誰都不容易,你慈善事業發展的如火如荼,怎麼就對這些小商販背地裏一套呢。”
看着面前林瑤的樣子,江柔真是想動手了。
可江柔才走了兩步,就被蘇沂再次摁回去。
一側老闆聽着林瑤說這些,可樂瘋了,一雙眼睛就好似看見那個財神爺似的,嘩嘩的冒着錢星子。
語罷,林瑤側目看向老闆,“老闆你覺得,我說的對不對?”
聞聲,老闆一拍大腿,“那可真是太對了!”
只見老闆將打包好的木墜子衝着自己的方向拿了下,隨後看着蘇沂道,“這位小姐,你還沒付錢,我也沒把東西給你,咱們這樁買賣就當作是沒談攏!我自己出來做生意也不容易,上有老小有小,你總得讓我賺點錢嘛!”
瞧着老闆這張見風使舵的臉,江柔實在忍不住了,破口大罵道,“你這商販,究竟有沒有良心啊!我們方纔都談攏了!你現在坐地起價,真是黑心!”
“這位小姐話可不能這麼說!一開始我就說了,這是明清時候留下來的寶貝,價高者得!”
語罷,老闆沒忘記看林瑤一眼,巴結道,“瞧瞧,還是這位小小姐識貨,一眼就知道我這個是寶貝,小姐,我現在給您裝起來?”
“那就有勞老闆了。”
說完,林瑤一眼勝利者姿態看向蘇沂。
蘇沂轉臉看向老闆,“可是老闆,這東西對我來說真的很重要,過段時間我要陪男朋友去參加一位爺爺的聚會,那爺爺指明瞭就要這個。”
“這位小姐,你一開始來了,我可是優先給你報價的,你自己覺得我賣貴了,那我肯定是另尋佳客呀。”
瞧着老闆的模樣,蘇沂一咬牙,“我給你一百萬,你把它賣給我。”
“一百萬!”
老闆眨眨眼,眼珠子都要掉下來了。
“可以,可以!”
他甚至顧不得一側的林瑤,一邊巴結蘇沂,一邊開始往裏面裝贈品,“小姐我方纔真是有眼不識泰山,我這木墜等的就是你這有緣人呀!”
眼看着蘇沂就要將木墜收入囊中,也從方纔的對話中知道李玉峯就是喜歡這木墜,林瑤眼色一橫。
只見林瑤小手一揮,“老闆,刷卡,我出二百萬。”
生怕林瑤後悔似的,老闆極迅速完成了買單的一系列步驟。
末了,拿着手中的木墜,林瑤終於有了幾分獲勝的快感。
這是碰到蘇沂之後,林瑤從未有過的滋味。
“不好意思啊蘇小姐,老闆實在是盛情難卻,這個木墜我就笑納了。你的孝心,我也替你在李爺爺面前孝過。”
林瑤早就聽說江宴沉私下裏似乎和李玉峯走的很近,自己若是在李玉峯面前稍微出彩,說不定還能在江宴沉這裏尚且有一線生機?
就在林瑤美滋滋想着一切時,她突然在蘇沂脣角看到一絲得意。
這一刻,林瑤身子一緊,一股不祥的預感浮上心頭。
果不其然,蘇沂輕輕一笑。
“林小姐真是說笑,李爺爺從來沒提過這木墜,哪裏來的代我行孝呢。”
說着,蘇沂不經意間露出手間的鐲子。
只一眼,林瑤便瞪大眼睛。
蘇沂手上的鐲子,她小時候曾經有幸見過,那時候李玉峯曾經說過,日後會把鐲子給自己的繼承人。
這鐲子一共有兩個......所以一個在江宴沉手中,一個在蘇沂手中麼!
滿意將林瑤的表情斂去,蘇沂輕輕一笑,“林小姐,今日當真是讓我刮目相看啊。”
隨後,蘇沂便扯着江柔離開了。
走出巷子,江柔半晌才反應過來。
她一拍蘇沂後背,“可以啊蘇姐,幾句話讓女人爲你乖乖畫上兩百萬!”
瞧着江柔那副興奮模樣,蘇沂搖搖頭,“我也沒想到林瑤會這麼容易上鉤,畢竟她算個聰明人,看來是最近幾次交鋒,讓她有些惱羞成怒了。”
“天啊,好久之前我就在小圈子裏聽說過她的一些事了,大家都誇讚說她溫柔啊什麼的,就我莫名覺得這女的好假,看來本小姐還是有一些鑑婊天賦在的。”
“確實。”
“不過......”江柔皺眉,“那木墜不是你給李爺爺挑選的禮物嗎,被她搶走了怎麼辦?”
“誰說是買給李爺爺的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