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晚舟被她吵得頭疼,心中煩躁的想要離開,卻被南夫人攔住去處。
“你先不能走,我的項鍊丟了,剛纔就只有你一個外人在,一定是你偷走了我的項鍊!”
南夫人是整個會場上除了南老太太最爲有威信的人,她說出這話,頓時引來無數人圍觀,對着白晚舟開始指指點點。
白晚舟清者自清,覺得沒有必要解釋,想要離開,卻讓人更加覺得她是心虛的想要逃跑。
白苼摸了一把眼淚,讓自己看起來不是那麼的狼狽,也趕緊上來幫腔。
“對,剛剛伯母身邊就只有我和你在身邊,如果不是你,還能是我偷的不成?”
此話一出,喫瓜的人頓時更加篤定的看向白晚舟。
白苼甚至還要填一把火,“沒想到你這個女人這麼恬不知恥,搶我的南言哥哥還不算,還要偷伯母的項鍊,你知道那項鍊價值多少嗎,十個億!你這個窮女人一定沒見過這麼多錢吧!”
南言把白晚舟護在身後,“白苼,你不要胡鬧了,阿晚不會這麼做的!”
看南言維護白晚舟的樣子,氣的白苼跺了跺腳,“南言哥哥,你從來就沒有叫我叫這麼親密,你是不是被她下了什麼藥!”
白晚舟眉頭一皺,盡力辯解,直接忽視了白苼,“南夫人,說話要講究證據,我剛剛一直都被你嫌棄的不敢靠近你,怎麼就叫你身邊只有我了?”
南夫人聽了這番話不知道怎麼說下去,可是白苼並不打算就這麼放過白晚舟。
她掐着腰,“你不要以爲伯母好說話,你就可以這樣胡攪蠻纏,誰知道你用了什麼樣的手段!要是想要自證清白也行,那你讓我搜身!”
人羣中傳出一陣驚呼,誰不知道這裏是什麼地方,這裏可是壽宴,來這裏參加的非富即貴,要是在這裏被搜了身,那傳出去以後還怎麼在江城混!
“白苼!”
白苼被呵斥了卻依舊十分得意,因爲她覺得南夫人是護着她的,她這麼做都是爲了南夫人。
白晚舟沒有說話,白苼只當她默認,上前就要動手動腳,卻沒想到白晚舟退後一步躲開了她。
“你什麼意思,你不讓搜就是你心虛了?”
白苼的話讓衆人紛紛開始懷疑起了白晚舟,白晚舟卻淡漠如水,一點也不緊張,“我什麼也沒拿,爲什麼要被搜身,我還是那句話,想要證明是我偷的,就要拿出證據來,比如監控,這裏這麼大個酒店,不會連個監控都沒安裝吧?”
白晚舟這番話也讓大家反應過來,監控錄像也可以是另一種自證清白的手段。
白苼頓時沒了剛剛的氣勢,她只是想要爲難一下白晚舟,讓她不要在南言面前那樣耀武揚威,這樣她就可以多多的出現在南言的身邊,到時候她纔是那個勝利的人。
白晚舟面對白苼的胡攪蠻纏,第一次覺得和她一個姓氏都是一件噁心的事情。
“讓開!”
白晚舟根本不想理她們。
“白晚舟!”
“白苼!”
兩個不同的聲音,卻是同樣的語氣。
“南言哥哥,你爲什麼到現在還在護着這個女人,她馬上就要露出馬腳來了,你爲什麼還在幫她撐腰?!”白苼不理解,到底自己差在哪裏,南言寧可喜歡這樣一個女人也不喜歡她?
“不可能是阿晚,你不要再胡攪蠻纏了。”南言已經臨界發怒了。
白苼更加委屈,“南言哥哥,那可是伯母的項鍊,現在丟了你一點也不着急嗎?”
南言微微嘆氣,“區區一個項鍊罷了,你以爲我們會在乎這些?”
“住口!”南夫人這時適時開口,“白晚舟,你拿了的話就趕緊交出來,不要在宴會上把這件事鬧大,我相信你也不想難看收場吧?”
白晚舟十分氣憤,但臉上依舊掛着微笑,“南夫人,您的項鍊很貴重我知道,但絕對不是我拿的,請南夫人不要誤會,我就算再窮,也不會去偷的。”
就在白晚舟想要進一步解釋的時候,身後卻傳來如同夢魘一般的聲音。
“沒想到在這裏也不清淨,總有人惹事。”
白晚舟聽見這聲音,怎麼可能不知道是誰,她腦中繃緊的線一下子就斷了,她知道,狗男人是絕對不會相信自己的,甚至還會在自己最爲脆弱的時候加上一把火。
封辭行穿着一身黑色的高定西裝,在人羣中像是星星一般閃耀,總能抓住所有人的目光。
他的身邊不知道什麼時候,從美女變成了另一個長相溫潤的男子,他鼻樑上架着一個金絲眼鏡的後面是一雙迷人的桃花眼,他鮮紅的淚痣,如同畫中妖豔的曼珠沙華。
封辭行的到來讓在場的人都十分驚訝,因爲他從來不願意管這些事情,自然也不會摻和進來。
他沉穩的聲音再次響起,“證據呢?”
白晚舟呼吸一頓,“什麼,證據?”
“你想要自證清白,自然需要證據。”封辭行聲音中不摻雜一點情感,讓白晚舟只覺得渾身冰涼。
果然,他還是選擇相信了別人嗎?
白晚舟渾身的血液都凝固了,她現在才知道,她舌燦蓮花的技能,在面對封辭行的時候,就會自動熄火。
“你們不要鬧了,白苼,你不就是想借機搜包的時候做手腳嗎,你們這種小伎倆能夠騙得了別人,可騙不了我!”南言這時候突然站了出來,和封辭行站在了對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