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幻世界的女帝？”
心理素質再好，聽到陳霽的話，看到眼前的牧小小後，周婉還是被驚訝住了。
她實在想象不出，眼前看着也就十六七歲的高中女生，會是一位帝皇。
而且是玄幻世界的女帝，玄幻世界不是人人都很強大嗎？
“你呢？”
牧小小直勾勾的看着她。
“我？”
周婉很快恢復了平靜的神情，對她微笑着說道：“末日之前，我是一位金融學女博士，回國後創辦一家投資公司，四年後資產達到百億。
不過，在末日之後，我就只是一個普通的女孩子，纔剛剛擁有異能。”
她拿起水果刀，扔出，又凌空抓回來，給牧小小展示空間異能。
周婉表情平靜。
但陳霽怎麼覺得她好像是在炫耀？
“空間法則？”
牧小小眼前一亮，要不是眼前的漂亮女人，她此刻已經開心起來，來這個世界果然對了。
但是！
她堂堂九域女帝，豈容這個女人挑釁？
“還不錯。”
牧小小淡淡的誇讚周婉，隨後活動了下手腳，轉頭對陳霽說道：“來到這個世界後，我的力量似乎恢復了一些，附近沒有變異生物吧？我想測試下現在的力量，以應付戰鬥。”
她還記得陳霽這傢伙說過，來到末日世界就必須安靜，不然那些變異生物一爪殺了她。
牧小小暫時不清楚敵人有多厲害，只能選擇相信陳霽。
“牧小姐，您儘管測試您的能力。”
周婉做了個手勢。
鏘！
長劍被牧小小拔出，她的動作變得非常快，幾乎可以說是迅如閃電急如風，身體原地躍起，一劍斬下，再用腿踢了一下牆壁，反向再一劍。
牧小小的身體輕盈柔軟，又充滿強大力量。
在主世界她一跺腳只能跳起5cm。
但在這裏，她能原地飛踹。
施展的劍招並不飄逸。
反而狠辣。
每一招都是角度刁鑽，用力揮刺，奔着殺死敵人去的。
劍光赫赫，小小藏酒室無法讓她盡全力施展，可她每一劍，每一個動作，都是恰到好處，沒有傷到陳霽或者周婉，更沒有戳到室內物體。
最後。
牧小小輕飄飄的收劍，沒有絲毫停頓，順滑無比的將長劍收入劍鞘中。
宛若一位英姿颯爽的女俠。
“這個世界挺有意思的。”
她笑嘻嘻的對陳霽說道：“能發揮出我一點點的力量，或許我修煉一段時間，就能使用神念，看清楚混沌粒子內部。”
陳霽給她鼓掌，稱讚女帝厲害。
牧小小給他一個白眼，看向周婉，後者也含笑鼓掌，說道：“牧小姐的武藝真是厲害，而且力量很大，這或許也是一種異能？”
“異能是什麼？”
牧小小問這兩人，又伸手指向周婉：“我剛纔看到你使用空間法則，雖然很弱小，技巧也很差，但的確是空間法則……這樣的力量，不應該出現在你身上。”
周婉被她說得有些尷尬。
“所以這是異能，而不是空間法則。”
陳霽開口說道。
女帝皺起眉，真是這樣嗎？
九域的空間法則，與這個末日世界的空間法則，又有什麼不同？
“要不測試一下？”
兩人剛纔的關係似乎有些僵，正好緩和下。
周婉知道陳霽的意思，主動開口，委婉而謙虛的問牧小小：“不知牧小姐有什麼指教嗎？我獲得空間異能後，都是自己摸索使用。”
“要我教你嗎？”
“請不吝賜教。”
“行，我可以免費教你。”
牧小小瞥了一眼陳霽，“正好我也瞭解下什麼是異能。開始吧，你聽好：
空間無形無質，視之不見，聽之不聞，無狀之狀，無物之象……”
她很乾脆利落，立刻開始給周婉講解。
主要是講她在九域怎麼使用空間法則，而且剔除掉元氣以及其他法則的影響，只講她使用空間法則的感受。
“你可以把空間想象成一張巨大的漁網，天地萬物都在漁網的籠罩下，而你是捕魚人，輕輕一抓，天地萬物都在你的掌控之下！”
牧小小耐心指導周婉。
“漁網？”
周婉伸出纖細白皙的手，抓向幾米外桌子上的水果刀，成功將其抓來。
但還不夠，這還是她之前的能力。
“不對不對，不是自己抓，是慢慢的抓。”
周婉又把水果刀扔出，刀閃現出三米外，紮在木桌上。
“還是不對，是漁網，也是漩渦。”
牧小小反覆講解：“只不過這漩渦沒有方向，可以任由你驅使，你不需要用力扔出，想象它順着水流而動。”
這一次周婉似乎聽明白了。
伸手將桌上水果刀拿回來，託在掌心，讓它浮起來，像是進入到河中漩渦裏，在空中滴溜溜的打轉，刀尖轉出一片刀光，把一旁的陳霽看得很驚訝。
這一招有點厲害了。
“水流衝着它，打出去！”牧小小指揮她道，手指指着牆壁。
嗖！
周婉心念一動，空中旋轉不停的水果刀立刻飛出，閃電一般刺進牆壁內。
速度比直接閃現慢一些。
但力量極強，遠比周婉自己扔出去要強得多。
二十公分長水果刀直接刺進牆壁內，只餘下一點點刀柄。
“厲害！”
陳霽再次鼓掌，這力量比一般的手槍還強！
牧小小露出得意的笑臉，彷彿在說是我教得好。
周婉咬着脣笑起來，是不是該叫她牧老師？
“另外。”
牧小小繼續說道：“修煉空間法則最重要的是，伱要把自己當成天地萬物的中心，一切事物靠近你，都必須接受你的控制，萬事萬物都在你掌控之下。
修煉到極致，你可以隨意命令空間扭曲變形、分裂開合，你的視線、力量、一舉一動都能跨越九域，聽到看到任何東西，一巴掌就能將敵人拍死！”
周婉：“……”
原來女帝那麼強的嗎？
空間異能也好強，她之前想得太差了，只會讓自己閃現和縮短空間距離。
其實她也可以反着來，讓空間變寬，讓自己的攻擊變遠，一刀斬到六米之外。
子彈飛來，她也可以讓空間增大，延緩子彈攻擊到來的時間，甚至扭曲空間，讓子彈拐着彎飛回去。
就如牧小小所說，異能力覆蓋的範圍內，她就是天地萬物的掌控者！
“我怎麼覺得……”
陳霽看向她們兩個：“這很像是萬有引力和時空彎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