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需要將自身保護起來,既然速度上差距太大了,那就徹底放棄這方面的對抗,儘可能的疊甲。”
“行,順便找護甲。”
張靈均問:“除了這些外,你看…以你的專業知識來看,咱們還需要準備什麼戰術嗎?”
陽木搖頭:“沒有戰術,沒有必要弄這些花裏胡哨的,我們就兩人,以目前的情況如果遭遇我們一定是被動的,只能根據敵人的攻擊來作出反應,疊甲就是爲了應對這般情況。
“非要說戰術一個就是儘可能的撐下來,另一個就是想辦法纏上去。
“這是之前能取勝的最爲主要原因,也是接下來能否取勝,能否真正與之對抗的前提條件。
“通過堅持創造機會,抓住一切的機會纏上去,不惜一切代價,死死的咬住,死也不鬆開。”
張靈均點頭。
如此定下章程,兩人便又開始了行動,一邊搜索着那個存在聯通外接下水道洞口的存屍房,一邊有目的地進行着翻屍,搜尋着有用的東西。
一個房間一個房間的向前…
就這麼不知道用了多長時間,翻了多少房間,胳膊與腿都已經有些酸了,洞口以及洞口所在的房間依然是不出意料的沒有找到。
但武器方面卻有着收穫。
那一批人中軍人有不少。
又找到了兩把槍,以及若干子彈,都是手槍。
很正常,雖然不知這些屍體是遇見了什麼事情,但因爲什麼着急的情況沒有檢查,直接就把屍體運了過來,把手槍漏了,送進屍庫,這沒有什麼毛病,能夠解釋的通,要把步槍漏了,還不如直接把機槍、坦克、排擊炮漏掉,被翻找出來。
要那樣倒也對這一切能夠進行解釋了,是遇到了什麼詛咒,一切相關事物有着詛咒。
不過有着詛咒爲什麼要將這些連同拉過來不就近掩埋這又說不通了。
除了槍之外,更爲重要的護甲沒有得償所願的找到。
找到有蠟封警察,但是是普通的警察,不是執行任務的裝備打扮,另外,那個年代,那個地方還是比較落後的,出任務也不興這個。
常人身上更不會有這些。
這種東西大概是很難在別人的屍體上找到。
兩人在最後想明白這些之後,便放棄了尋找這方面的專業護具,而是轉而尋找合適的材料自己打造。
關於這方面的收穫有在某個揹着書包的學生的書包裏面找到一些書籍課本,可以以此將胳膊和腿纏住。
至於前胸與後背則做了加強處理,是通過拆除,在樓道走廊裏面找到的電源總開關的門,以及換氣通道,消防箱的門。
那種不大的鐵門,小鐵門。
將這些拆下來襯上一些東西,放在前胸後背,然後綁住,然後再穿上衣服,也幸虧工裝一般都比較寬大,不然就得將這些裝甲外置了。
兩人帶着一身沉甸甸的東西,站在走廊裏,看着前面一望無際的走廊以及兩邊是連接的房間。
陽木道:“看這樣子,想要通過這種窮盡法找到洞口的希望是比較渺茫的,此路不通。
“現在該準備的東西也都準備了,預計也沒法找到更好的,之前也說了老鼠們一定會找上門來,也就是說最終只能是以此來迎敵。
“如果在選定的有利於自己的環境裏面進行作戰,將節奏儘可能的控制在手中,成功的可能性要更大。”
張靈均思量着,還沒有作出決定忽然就聽一道難聽至極但同時又分外熟悉的聲音響起。
“怎麼控制節奏?咳咳…你們是在說要對付我嗎?”
隨着聲音看去,距離兩人非常近的距離一個穿着帶有明顯的宗教設計風格的,但是卻被撕掉了半個衣袖,並且身上帶有槍眼與血痕的衣服的怪異而醜陋的男人不知從何處出現。
正是白衣飛鼠。
不出所料的找上了門來。
出乎意料的是來的如此快。
張靈均兩人臉色瞬間鉅變,然後還不等他們作出反應。
下一刻,啪啪…兩道連續的槍聲宛若雷霆一般在走廊之中炸開,遠遠的傳遞着。
白衣飛鼠獰笑着。
陽木應聲而倒地。
這就是跑到近前來的原因。
沒想到這傢伙竟然也用上了槍,想了半天就是沒想到他也拿槍了,確實是也沒有規定他不能用槍,沒有規定他不能使用工具,還真是永遠不能預設任何人,現實不照劇本來演。
張靈均臉色驚恐而難看的舉起一直沒有離開手的槍,但白衣飛鼠的身影這時已經從原本的地方消失不見。
他腳下連忙往後,背部靠着牆壁,左右不斷的回頭看着,手中的槍也隨之而不斷擺動。
根本沒有看見任何人。
然後又聽見兩聲槍響,啪…啪…
然後…沒打中。
啪啪…又是兩道槍聲響起。
然後也不知是運氣,還是說實力,兩槍又繼續全部落空。
白衣飛鼠的身影終於現身,臉色難看至極。
張靈均也在這時看着那片刻的收穫,終於抓到了機會,連忙擡槍瞄準,扣動扳機,啪…啪…兩槍。
然後同樣落空…
這兩人。
無形的風吹動着。
兩人對視,明白了對方的實力。
同樣是新手,不出所料都是第1次摸槍。
張靈均看着其捉槍的手,那個好像爪子一般畸形的手掌,對於專門爲人手而設計的槍械有些不是很適應。
對於剛剛突然襲擊以及那鬼魅的速度加現代化武器所帶來的讓人絕望的壓力,總算是消散了一些。
白衣飛鼠看着地上不斷顫抖的陽木,又看了看張靈均那緊張的,非常不規範的持槍動作。
思索着接下來或許可以更加的大膽,安全範圍可以擴大。
當然是在準備完好的情況下!
“束縛!”
白衣飛鼠喝道。
真言的力量引動了世間的某種無形而又偉大的力量,規則被扭曲,然後狠狠的撞在了張靈均兩人的身上。
瞬間,張靈均便感覺到了失去了對身體的控制,精神好像是被困在了一個血肉人偶裏面,只能思考,不能有任何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