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劣憎惡的,不符合正常人類的審美,卻被他們所謂聖化的樣子。
不能說是因爲喜歡,因爲審美不同,因爲覺得這樣是美的,所以將自己變成這個樣子。
這所謂聖體除了外表,本質還是以修行手段專門調製出來的道果。
要知道按照蒼生大祭的說法,修行可是最早的對‘商’的反抗手段。
趙家人使用反抗‘商’的手段老鼠化,這就好像光明神教的牧師用魔鬼的技術去禮拜。
作爲‘商’選中的特殊存在,竭盡全力的向別人證明自己與‘商’的關係是趙家人應該做的。
對於反抗‘商’的修行技術,視爲仇敵,視爲禁忌,進行強力的打擊是趙家人應該做的。
和這種與自身屬性以及人設立場截然相反的東西牽扯在一起…
記得白衣飛鼠說過,他們這一脈屬於巫,屬於最開始的修行。
也就是說,他們並非是修行已經氾濫,已經逐漸被‘人’消化吸收的時候,已經不那麼敏感的時候,爲了其中的力量開涉入修行,而是在最早絕對等同於反抗的時候,按理來說極度敏感的時候便將之綁定家族。
這十分的不正常。
要說家族中有某些個體有着什麼特性的想法,想要去修行不排除有這種可能,可整個家族所有人都將此當作是共識,將這當做自己家族的標識,討好‘商’的標識。
要麼就是羣體抽象藝術表演。
要麼這就必然有着深層次原因。
而這原因。
以這個老鼠化的樣子,以及‘商’與老鼠之間的關係,對於老鼠的偏愛,再結合之前推測的他們這會兒應該做的事情。
這是他們接近‘商’的手段,或者說是證明自己與‘商’親密,與‘商’有着不同於其他人的手段…
這手段不是象徵性的。
僅僅是象徵,還不足以抵消全面接受對‘商’反叛的修行所帶來的負面影響,必須是真實的。
也就是聖體真的能與‘商’更近。
接着張靈均打量着面前的白衣飛鼠的目光變得更加審視了起來。
如果按照這個猜測,就意味着白衣飛鼠這會兒已經擁有了他們現在需要的與‘商’更近的手段。
或者說一直擁有着這般能力。
如此白衣飛鼠真是如同他們一般被地下屍庫融合了嗎?
還是說那只是欺騙?
白衣飛鼠沒有也並不擔心融入‘原神’,或者哪怕融入也能夠通過這相關手段進行脫離。
所以他一開始害怕被破壞大腦前額葉原因,因爲這會使他失去‘商’的錨,會使得現在的手段失去效果,會使他與此真正的融爲一體,困死在這個地方,作爲‘商’的信徒,困死在‘原神’的道化之地。
這纔是真正的原因,才合理。
這傢伙果然沒有那麼的老實,果然是有着欺瞞,有着保留,有着別的算計。
白衣飛鼠不解眼前的這個傢伙爲何一言不發的盯着自己,臉色連連變化,目光逐漸變得越來越危險,懷疑越來越濃重,道:“你這麼看着我也沒有用,我知道的都已經說了,確實沒有什麼相關技術,你再怎麼威脅,再怎麼心理攻勢,沒有的東西我也沒法憑空變出來。”
張靈均微笑道:“是嗎?剛纔陽木問你沒有什麼主動探索,怎麼直接就跳過去了沒有回答?”
白衣飛鼠道:“當然有着探索,但是都沒有結果,偉大神靈是至高無上,高高在上,無處不在,無所不能,又何談親近?”
張靈均道:“你確定沒有結果?聖體也與神靈無關?”
白衣飛鼠臉色微微一變,“你如果非要懷疑,怎麼都能找出錯。
“可我要真有你說的能力,或者說乾脆點我去過沒有被融合,那爲什麼不早早離開?反而被你們困住…”
張靈均搖頭:“早些時候可是你佔着優勢,同時你的職責是防止污染源出現,早早離開算什麼?
“等到局勢逆轉之後已經沒有機會了,可能是因爲當時雙方廝殺的戰場正處於那裏唯一的離開的通道。
“也可能是一直被緊緊的追着,被道化之地融爲一體的人盯着,或者有什麼機制阻礙。
“有着很多理由都可以解釋。
“現在不是懷疑你控制着某種幻象,讓人困在這裏,這理由可沒有那麼的有力。”
白衣飛鼠道:“我現在是待宰的魚肉,怎麼可能說得過你,我只能說自己問心無愧,沒有絲毫的隱瞞,你要不信,那就只能任你。”
張靈均微笑道:“你承認也好,不承認也好,我並沒有打算嚴刑逼供,說這只是就想問一下,你聖化修行的相關信息與靈氣。
“你說不知道聖體與‘商’的關係,聖體的修行總不該也忘了吧?”
白衣飛鼠是兩條路一起修,按照之前的猜測,爲了避免被困死在這裏,他肯定不可能放棄聖化,必然是有着相關的修行物資。
雖然他之前沒有說這些,只交代了‘金翅大鵬原型基因顯化因子——y-24孢子’……其實現在想來剛剛他說靈氣的時候,非常乾脆的,在可以隱瞞的情況下將住所的金翅大鵬靈氣全部交代了出來,估計有一個原因就是擔心被自己發現了聖化的特殊,想要以此來吸引注意力,注意力在這金翅大鵬上就不關心另外的聖化靈氣,效果確實也達到了,自己直到這會兒,藉着別的契機才發現這些。
白衣飛鼠聞言不由而臉色難看,語氣低沉:“這纔是你真正的目的吧,金翅大鵬真身還不夠,相關的聯繫還不滿足,還想成就聖體。
“我可以明確告訴你,修行最重要的是恰當,是合適,並非是多就強,不是兩條路一起走就更厲害,事實可能只會更差,因爲每一條路都是精心設計精心挑選的最優結構,胡亂融合只會破壞這種精妙。
“兩個生物道體,一個精於速度,一個精於力量,身體結構能一樣嗎?融合在一起可能各得其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