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是有點。”
“那採兒姑娘就陪着寧公吧!”
“這個就算了吧!她不是我喜歡的料,本公有曹公遺風。”
“原來如此,那還請寧公先去休息,等會自有人來相陪。”
“好,哈哈哈,那就多謝吳兄了。”
“咔——”
薛蟠覺得他整個人都裂開了。賈珏的形象在他心裏徹底跌入谷底。
來到新的房間,賈珏將門給帶上,將窗戶全部打開,靠着窗戶吸了口新鮮空氣,才覺得舒服了點,他都快被脂粉味給嗆死了。
過了半個小時,敲門聲傳來。
賈珏將門打開,進來一女子,長得很好看,可以和晴雯比肩。
賈珏拉起她的手,將她按在椅子上,從酒壺裏倒了一杯酒出來,拇指不經意間觸碰到了杯中的酒。
女子知道要來做什麼,即使很不情願,但是她有什麼辦法呢?她反抗不了,只能接受,要不然,死的就不是她一人。
接過酒杯,不敢有所推辭,一飲而下。
隨後便昏倒在了桌子上。
窗戶被打開,猴子從外面鑽了進來。
“公子,你怎麼將吳諒信的小妾給擼了來?”
“怎麼,你覺得你已經瞎了?”
猴子嘻嘻的笑了笑,剛剛那話自然是調侃賈珏的。
“等等,你說這是誰的小妾?”
“吳諒信啊!”
“……”
一個字,絕!
“看不看的上?”
“公子要將她賞給我?”
“嗯,就看你願不願意。”
“這個自然是願意的,這個是吳諒信幾天前剛過門的小妾。這麼漂亮的妞,這個我還從沒有……嘻嘻!”
“既然看的上,若是不嫌棄,以後就好好對人家吧,我把她要下來,給你了。”
“多謝公子了。”
“行了,說正事。”
“剛剛那些人全部是吳諒信的人,來的時候就被餵了毒酒,不是死士。”
“杭州的宅子在哪裏?”
“也在西湖邊上,離這裏有一段距離。”
“嗯,你休息吧,我走了,明天將她帶過來。”
賈珏打開了窗戶,猴子又說道:“公子,你今天演的真不像。有一個最大的破綻。”
“什麼破綻?”
“您應該被嚇,額,沒有,您演的很好。”
“今天這事已經夠丟人的了。”
說罷,不再停留,翻身出了窗戶,在飛檐上借了力,落在下方的牆上,猶如一隻低飛的燕子,下滑後,又振翅飛起。順着牆向遠處飛掠而去。
到了宅子裏,平兒正在等着他。
“爺回來了,怎麼沒和哪個花魁一渡春風。”
“喫醋了?噯喲,還真不容易。”賈珏將平兒抱起,放到牀上,在她嘴上親了親。
另一邊,猴子將那女子抱到牀上,替她脫了鞋,蓋好被子,坐在椅子上看着這個漂亮的姑娘,他以爲這輩子與她無緣了,沒想到峯迴路轉,一切又回到了原點。
半月前,猴子在吳府尋找證據,被吳家養的狗給發現了,中了別人的袖箭,慌不擇路之下,逃到了袁洛伊的小院內。袁洛伊被他這個歹人給輕薄了,(其實也就是用手捂住了她的嘴。)卻也沒惱。還給猴子將傷給治好。倆人也算是一見傾心,猴子承諾。過幾天請媒人來她家。
可他卻是來遲了一步,被吳諒信給搶先了。
袁洛伊本事一個書香門第的小姐,家裏無權無勢,被土皇帝吳諒信看上,她父親也只有同意的份。
猴子也知道,自己是不可能和她一同離開去天涯海角的,於是只能等賈珏快點到來。
袁洛伊被一頂轎子隨便的擡進了門。當晚,她以命相逼,未被吳諒信得逞。吳諒信以她家人爲要挾,給了她三天的思考時間。因爲賈珏的到來,使得吳諒信沒有機會去碰這新過門的小妾。
吳諒信聽兒子說賈珏有曹賊之好,於是就將袁洛伊給送來了。這袁洛伊既能夠滿足賈珏的曹賊之好,又是個黃花大閨女,想來賈珏一定是喜歡的。
對於這些情況,猴子自然是瞭如指掌。他叫猴子,除了精以外,主要是他同那石猴子一般,無父無母,從小被一個小吏撿了去養大,小吏死後,他就跟着師父跑江湖,師父死了,他也被人抓到了軍中,做了一個探子,直到後來遇到了賈珏,他的一生開始轉變。
剛剛那吳昊仁將袁洛伊送來,他是又怒又喜。怒的是吳諒信只是將袁洛伊當成玩物看待,喜的是他倆卻能夠以這種方式見面,以後也可以永遠的在一起,等到吳家被賈珏殺乾淨以後,他就可以用八擡大轎娶她過門。
袁洛伊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夢實在是太美好了,讓她不願意醒來。
無奈的是終究只是一個夢,不想醒,可還是要醒。
身上並沒有傳來她想象中的痠痛,感覺到手被人握着,自己的身旁好像空無一人。睜開眼,看到的不是昨晚的那人,是那個讓她朝思暮想的身影。這時候的他正坐在牀邊上,靠在架子上睡着了。
袁洛伊伸出手,掐了掐自己的臉。
疼……
這不是幻覺。
“醒了?”
袁洛伊下意識的點點頭。隨後一臉糾結的不知該從何說起。
“沒事了,以後都會沒事了,從此以後我們就可以正大光明的在一起了,我會用八擡大轎娶你。”
“我也想,可,我們終究無緣。”
“這可不一定。你被那吳諒信娶爲妾的事也就你家人和吳諒信知道,吳家的下人都不知道你是誰。過幾天公子將他們一家都斬了後,我就可以將你娶過門。到時候我求公子爲我做媒。”
“侯郎,你與你家公子切莫妄爲,爲了我害了你家公子不值當,那吳家在這杭州就是最大的霸主。”
“伊兒放心,我家公子要殺他們,易如反掌。殺雞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