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懷安壞笑着看着下面的幾人,那猥瑣的樣子讓林之墨簡直不忍直視。
隨後季懷安在衆目睽睽之下消除了這裏除周鈞以外的其他人關於分魂分屍是林之墨的記憶。
他在解除所有人的禁錮的同時,又揮出一道雷雨符給羅家人和盧家人來了個局部雷陣雨,所有人淋了個透心涼。
“咳咳咳……”
“呸……”
剛剛魂魄歸位強制開機的羅瑞榮醒過來後就被雨水給嗆了好大一口,本來年紀就大了再加上身體本來就不好,他差點咳的背過氣去。
羅俊生醒來看了身旁的人一眼揉了一把頭髮後默默和旁邊的人挪開了一段距離。
盧東籬悶不吭聲承受着雷陣雨,緩慢的擡手擋住臉,整個人一言不發,主要是他現在的身體狀況,擡手都費勁。
羅雲先是懵了幾秒,隨後懦懦的看了一眼祭臺上,默默的現在盧東籬旁邊。
盧謹言倒是把自己藏得很好,背緊緊抵着祭臺下面的牆壁,不過他也沒有免於雷陣雨。
管家醒來後差點疼的暈過去,默默運功想減輕疼痛,忽然發現自己身上修爲散盡,面色不可思議的看向季懷安林之墨方向。
他想再死,可是卻沒了勇氣,舌根的疼痛刺激着他,他現在只想逃離這裏。
羅賢文醒來的時候一臉懵逼,身體的不適和頭頂的雷陣雨讓他打了好幾個顫慄。
忽然他瞪大眼睛看向眼前老神在看着自己的某人,霎時,他瞳孔放大,一臉驚恐:“季懷安,林之墨?”
羅賢文有種自己喝斷片的即視感。
他不是剛和父親來這裏看鎮魂釘和檢查這裏準備做的怎麼樣了嗎?爲什麼他們會出現在這裏?
而自己又爲什麼坐在地上。
身體的疼痛是怎麼回事?
這個雷陣雨又是怎麼回事?
周鈞爲什麼會提前出現在這裏?
他好像有十萬個爲什麼想要問清楚。
“嗨嗨嗨~”季懷安笑眯眯的和他打招呼。
羅賢文捏了捏眉心,臉色難看,道:“沒想到堂堂A市特別行動組織宣傳大使竟然喜歡搞這種偷襲,真是讓羅某佩服。”
周鈞嘴角抽了抽,下意識的看向季懷安那放大的的笑臉。
有人要遭殃了。
季懷安轉頭看向臺下的躺着的羅瑞榮:“羅瑞榮,你有沒有什麼要說的?”
某人裝死。
季懷安又看向賈管家:“後媽呢?”
周鈞嘴角抽搐:神他媽的後媽!
管家顫抖了一下,也裝死。
季懷安又笑眯眯的看向羅雲和羅俊生:“你們呢?”
羅雲張了張嘴,一句話也沒說出來。
但是羅俊生側目看了自家爺爺一眼,冷哼一聲。
季懷安笑了:“你們都不說,那我可就不客氣了?”
他可是早有準備,隨後季懷安把手裏拿出來,點開錄音放出了之前他說的那些話。
“羅瑞榮,西城著名羅氏集團的前總裁……”
……
“你不甘心,你做了好了一切鋪墊……”
……
“羅瑞榮,象意比肩,肩多而旺,八字喜用五行……”
“賈平,你命局子孫宮爲忌,夫妻宮爲傷……
……
他還特別貼心的將音量調至最大,照顧到這裏每個人的情緒。
下面的羅瑞榮再次被季懷安公開處刑,他整個人面如死灰。
管家臉色更是比死了三天的人臉色還要白。
而羅賢文就更是一臉的不可置信。
又一個人的三觀崩了。
同妻!
同妻的孩子!
同妻的孫子!
孫子性取向隨的是爺爺!
爺爺偷天換日,謀害孫子兒子想李代桃僵。
……
信息量太大,羅賢文的腦子都快燒掉了。
錄音播放完畢,所有人沉默的想康橋。
“嘖~”幾懷安把手裏放好,看向羅賢文:“你爸爸不僅想殺你,你媽媽還是同妻,和你們相處了幾十年的管家是後媽。”
幾懷安一把拎起羅賢文的領口將他拖到最前面的石梯旁邊,這裏可以看到下面的所有人。
他扯着羅賢文指着下面的管家:“來,叫一聲媽給管家聽聽。”
“噗嗤……”周鈞一個沒忍住笑了出來。
殺人誅心啊,殺人誅心。
林之墨瞥了他一眼,他又把笑給憋了回去。
“你……!”羅賢文面色漲紅,不知道是羞的還是氣的。
季懷安將他放開笑眯眯道:“幫你認親而已,小事一樁,不要太感謝哦~”
“噗……”
一口老血從羅賢文口中吐了出來。
不過季懷安並不打算就這麼放過他和羅家的所有人,他站起身看向臺下的人一字一句道:“也不知道你爸佔據你身體這麼些天有沒有用你的身體做過什麼過分的事呢?”
“哎呀,畢竟75的身體和四五十歲的身體差別還是很大的,你們說對吧?”
他又看向管家:“哎,你就說有沒有吧?”
“嘔……”
“嘔……”
“嘔……”
除了管家和羅瑞榮,所有人都吐了,羅賢文吐的最大聲,彷彿要把前幾天的隔夜飯都要吐出來。
信息量太大,一旁的周鈞一邊吐一邊暗自發誓,從這輩子開始,以後的每一輩子,都要做一個坦蕩有格局的人。
也絕對絕對絕對不會去惹像季懷安這樣的人。
他發誓!
嘔……
林之墨看着這樣一個凌亂的場面,頓時整個人都不好了,他噁心!
是這些到處yue的人給他噁心的。
這對他來說,就跟看到公共場合大家一起手拉手拉屎一樣噁心!
不過看季懷安玩的開心,他也就硬生生給忍了下來。
天知道他忍的多辛苦。
“季……季懷安……你……你欺人太甚……”羅瑞榮從臺子上艱難的坐起來,他的遮羞布被扯破,整個人也沒了求生的慾望,不過看向季懷安的眼睛卻充滿了怨毒。
季懷安才懶得搭理他,輕飄飄的睨了他一眼後轉頭看向一旁的林之墨:“不好意思,忘記你有潔癖了。”
隨後他把霜降召喚出來腳踩在上上面拉起林之墨就往電梯方向飄去。
周鈞整個人都麻了,認命的走過一處處的污穢之地,在路過暈倒的張雲京旁邊的時候一把將他拉了起來緩緩朝着等在電梯旁邊的兩人走去。
山頂。
周鈞一邊把張雲京放在草地上,一邊欲言又止的看向林之墨和季懷安兩人:“下面的人不管了嗎?”
季懷安無所謂聳聳肩:“他們能不能受住天譴再說吧。”
“剩下的事交給專人處理。”
隨後季懷安拿出手機撥通一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