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朵用眼睛眼睛示意……
林之墨:我是好東西?
季懷安眼睛放光:確實是好東西!
“你醒了?有沒有哪裏不舒服?”
林之墨角色蒼白的,可能是中毒的原因,他面色看起來很憔悴,他艱難的搖搖頭:“沒……沒有……”
季懷安看他他說話有氣無力,他捏了捏眉心隨後將沙灘椅調整高一些,又從包裏掏出一個保溫杯,這還是顧姨給他們準備的。
“喝點熱水暖暖身子,金蠶蠱的毒極寒,你應該一時半會恢復不全。”
一旁的朵朵一邊手起金蠶蠱,一邊吐槽:“也不知道爲什麼金蠶蠱的蠱毒出現在這裏,不過哥哥你別難過,我也被咬過,過兩天就痊癒了。”
林之墨就着季懷安的水杯喝水,他輕輕抿了一口季嗎,就感覺之前還乾乾的嗓子立馬溼潤起來。
他輕咳一聲,疑惑道:“金蠶蠱毒?”
“對呀。”朵朵蘿莉坐坐在空中,雙手撐在腿上露出和林之墨有幾分相似的表情:“可是金蠶蠱阿孃在走的時候就給我了啊,這世上除了我就沒有人有金蠶蠱了。”
季懷安接過林之墨遞過來的水杯自己又小啜了一口,隨後他抿了下脣才說道:“朵朵說,上面還有他阿孃的味道。”
林之墨立馬扭頭看向季懷安,眉頭緊鎖,他複述道:“姨母的味道?”
季懷安輕輕嗯了一聲。
這下林之墨的眉頭擰得更緊了。
良久,他幽幽道:“姨母是苗族聖女,金蠶蠱是從她那裏傳下來,而她的金蠶蠱是當時千年難得的唯一一隻。”
“一般金蠶蠱在與人接觸久了,它的上面纔有可能有她的味道,而姨母在一千年前就已經去世了。”
“而金蠶蠱的毒在經過一千年的沉澱應該早就沒有姨母的味道纔對。”
朵朵歪着頭糾正:“可是真的是阿孃的味道,我不會聞錯。”
她小聲道:“那時候也只有阿孃有金蠶蠱。”
她的意思不言而喻,這個毒就是她阿孃放的。
季懷安:“有沒有可能是你姨母給過別人金蠶蠱毒?”
林之墨搖搖頭:“如果是這樣,那金蠶蠱毒就不會有那麼明顯的她的味道。”
季懷安沉默了。
南北之極,天魂地魂,佛家佛腳,生之人魂。
這句話還是朵朵從她阿孃那裏聽來的。
這裏危機重重都是全是針對毒的,還出現了標誌性毒物的金蠶蠱。
季懷安看向林之墨面無表情道:“你怎麼看?”
林之墨嘆了口氣:“姨母絕對不會成爲針對我的人,不過這裏的毒也確實是她的,不排除有人陷害她來混淆視聽。”
他走扭頭看向朵朵:“還記得姨母送你去祖地後還跟你說過其他的話嗎?”
朵朵看着林之墨認真的表情,她歪着腦袋想了想:“阿孃說你一定會來找我。”
“她還說南北之極,天魂地魂,佛家佛腳,生之人魂。”
“其他的……其他的……”
朵朵用手輕輕敲着腦袋“啊,我想起來了。”
季懷安立馬眼睛放光的看向全村的希望,靜等她的下一句。
林之墨也下意識的握緊了手,眼睛緊緊的盯着朵朵。
“哦哦哦,想起來了,阿孃還讓我好好提升自己,以後還要幫哥哥的忙。”
季懷安,林之墨眼睛裏的光瞬間淡了下去。
“姨母,到那個時候竟然還在爲我謀劃,我……”
季懷安拍了拍他的肩膀:“所以要收集三魂七魄,朵朵不是說了嗎,可以回去!”
林之墨淡笑:“回去?怎麼回去?一千年都已經過過去了,還怎麼回去?”
“可能是朵朵記錯了也不一定,小孩子,心性不全,記性不太好,說不定是朵朵記錯了。”
季懷安正想點頭,朵朵立馬一臉受傷的捂着胸口:“我……你們……嗷嗷嗷……我真的沒有其他事情忘了,那些都是真的呀~”
“我的心好痛……救命!”
季懷安看着她拙略的表演挑眉:“還知道喊救命啊,不錯。”
林之墨摸了摸她的頭:“信你,信你。”
季懷安看着地上的自熱火鍋和糖紙淡淡道:“行了,朵朵過來幫忙收拾一下垃圾,瞧你,喫那麼多,都給我喫破產了快。”
林之墨聽了他的話這才注意到地上還有兩個自熱火鍋和一些糖紙。
朵朵一邊吐槽一邊飄過去將自己之前丟在一邊的自熱火鍋盒撿起來扔在季懷安拎着的口袋裏:“我就吃了那一盒東西和兩支棒棒糖!”
“我這才喫多少啊你就嫌棄我,你之前要我玉棺材的時候可不是這個語氣。”
她丟完直接用屁股對着季懷安,並在一旁哼哼唧唧。
季懷安拍了她頭一下,語氣不鹹不淡下來:“好好好,小公主,麻煩你移過去一點,地上還有一張糖紙被嬌小玲瓏的身軀擋住了。”
朵朵扭過頭哼了一聲,以及飄下去將地上的糖紙撿了起來。
隨後飄到林之墨跟前小聲咬耳朵:“哥哥,我不答應他當我嫂子了!”
“喫他糖他都說我,那你們結婚是不是我都沒有喜糖了?”
林之墨撐起身子看了看遠在一旁收拾的季懷安,又輕輕的揉了揉朵朵的頭,配合着她小聲道:“噓~誰說的,有糖。”
朵朵半信半疑道:“多少?”
林之墨想了想,他眉眼彎彎難得笑眯眯道:“很多。”
朵朵還想問,一旁的季懷安卻看不過去了,他纔剛收拾好準備叫林之墨起來出發去下一個地方,轉眼就看到他們一旁說悄悄話。
“你們在聊什麼?”
“我們……唔……”
朵朵正要回答,林之墨搶先一步塞了一顆糖在她嘴裏,隨後漫不經心道:“在聊金蠶蠱的事情。”
“要出發了嗎?稍等一下,我把椅子收起來。”
說完林之墨就起身背對着季懷安收拾躺椅,同時給了朵朵一個眼神。
某朵朵:秒懂!
兩分鐘後三人再次整裝出發,只不過這一次林之墨走的稍微慢一些,由季懷安扶着他慢慢前行。
畢竟他才解了金蠶蠱的毒,身體還很虛弱。
而朵朵則在前面一點的地方探路。
“我們不是親兄弟。”
突然季懷安聽到身旁的林之墨突兀的說了這麼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