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之墨點點頭:“好。”
下一秒他就雙手合十,嘴脣輕啓,神色淡漠的看向邪師。
邪師立刻就想起了之前林之墨誦經之後的場景,他神色慌張起來。
季懷安嘲諷的看着他,他不慌不行啊,林之墨誦的經文專門針對髒東西,而邪師本就屬於髒東西,佛家的東西對他的影響了一說也是很大的。
然而慌張並沒有用,林之墨口中佛經一出,所有的鬼嬰和鬼母全部申請扭曲開始痛苦呻吟起來。
當然,也包括那個邪師!
“啊……”
“啊……你他媽閉嘴……”
……
林之墨輕飄飄的看了一眼邪師,並不爲所動!
季懷安只隨便看了一眼在地上扭曲的快成蟲子一樣的他們,隨後就冷漠的收回視線同時將手中的符紙灑了出去。
他季懷安什麼都不多,符確實是最多的。
要知道他這段時間除了和林之墨下棋以外,他基本都在研究自己的符和囤積更多的符爲後面去北城和北極做準備。
哪知道這麼快就派上用場了。
只是可惜,這次估計沒有錢!
畢竟小狼小銀這兩個敗家玩意還不知道在那個犄角旮旯裏。
季懷安三兩下就處理好了所有事情,現在地上躺着的所有女人,她們的肚子上各有兩道符,額頭各一道符。
女人們痛苦的呻吟終於停止了。
做好一切後,季懷安看向在地上打滾的邪師。
此時他正被一團金色的梵語包圍,他本身的魂魄在張秋慈的身體裏面掙扎着就要衝出來。
然而因爲他之前強行契約的關係再加上林之墨佛法的攻擊,他也只能在原地來回滾動哀嚎,完全沒了開始的囂張模樣。
後面的幾隻鬼母鬼嬰更是痛的面容扭曲,在看到季懷安走向她們的時候,那羣鬼母哪怕渾身已經被佛法傷害的不能自已,也還是下意識的往鬼嬰的前面擋去。
季懷安神色暗了暗,沒有機會她們,而是蹲在邪師面前居高臨下的看着他,他擡手就往邪師身上拍去一道定身符。
“我草**季懷安你****不得好死生兒子***生女兒***一輩子***你媽的***我草***”
林之墨輕飄飄的看了邪師一眼,隨後眼睛一閉,嘴裏快速輸出。
“啊啊啊啊啊……我草**你個**你特麼**……”
季懷安看着這是頂着張秋慈那保養得宜的面容對着自己瘋狂輸出一些逆子一般的話不怒反笑。
“嘖嘖,狗急跳牆。”
他捏住邪師的下巴,看着他疼痛的扭曲的臉笑道:“首先你能活着出去你才能做出你剛剛口中說的話。”
“不過,我看你嘴這麼硬,好似很享受一般,不如我就成全你,讓你多享受享受。”
說完,季懷安手使勁將他的下巴往旁邊一甩,隨後站起身從包裏拿出一小包溼紙巾在手上漫不經心的擦了起來。
“你不得好死……你個雜*我草**我詛咒你……”
“啊……”
“我草**”
“你他媽就是個神經病……瘋子……瘋子……”
一旁的林之墨斜斜的看了林之墨一眼……
而邪師
“啊啊啊啊啊……”
“你個**你們都不是人”
“我草**”
……
季懷安掏了掏耳朵隨後從包裏拿出一瓶水,他一邊聽着邪師的謾罵,一邊輕輕擰開礦泉水瓶蓋,隨後將水從高處往邪師的臉上潑去。
“我想你罵這麼久了,應該口渴了。”
邪師不能動,只能任由那些水拍打在自己的臉上以及鼻子裏面,反正沒有一滴水是真的入了他的口中。
“咳咳……你他媽**我草**個**……”
“咳咳……”
頓時邪師的整個臉通紅通紅的,大顆大顆的汗夾雜着水從他的臉上滑落。
季懷安見他還是嘴上不饒人,隨後將空了的水瓶一甩。
“哐當”一聲過後,他又從包裏拿出一瓶水斯條慢裏的開始擰瓶蓋,一邊擰一邊幽幽道:“口氣是有些大,好好地一個人偏偏整的跟那些滿嘴噴糞的鬼嬰差不多,來,我今天做個好人幫你洗洗嘴巴。”
說完,他就將手裏的水倒下去……
礦泉水一瀉而下,這次一滴不浪費的全部進了邪師的口中。
“咳咳……”
“嘔……”
“咳咳……呃呃呃……”
這次邪師嘴裏是想罵也罵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他不被林之墨給折騰死,就已經快要被季懷安給嗆死了。
而身後的鬼母和鬼嬰們託邪師的福,已經一個個的,身上的鬼氣都淡了許多,。
一個個都奄奄一息的趟闆闆似的在後面,鬼母嘴裏發出虛弱的哀嚎,鬼子們則個個面如死灰沒有一點氣焰。
別問,問就是被林之墨無差別的梵音給折騰的。
這邊季懷安又倒完了一瓶子水,他再次將空了的礦泉水瓶丟了出去,再次從包裏拿出一瓶水居高臨下的看着邪師,輕輕擰開瓶蓋。
他的每一個動作都像在催命一般,邪師的瞳孔一縮,首先敗下陣來。
他喘着粗氣,試圖讓自己肺裏面舒坦一點,這具身體雖然不是他的,但是契約了就等於他和這具身體有了聯繫。
不管身體是疼痛還是生病的折磨,哪怕是一月一次的某件事情他都能感同身受的經歷一遭。
“咳咳……”
“收手……收手……”
“錯了錯了”
“季大師……林大師……求求你們……停手啊……”
他媽的,誰受得了水往鼻子裏灌啊……
誰他媽受的了水一滴不剩的往喉嚨裏直接而去?
誰他媽受的了一邊遭受身體的折磨還要遭受精神上的折磨?
他真是受夠了!
然而季懷安不緊不慢將瓶子捏在手裏掂了掂,像看死人一般的看着地上的邪師:“所以,你能好好說話好好配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