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解成凍得,早就打顫。
看見了葉飛,就像掉落水中的人,見到了救命稻草一樣。
在那裏喊叫。
葉飛聽到閻解成喊自己,哪裏不知道,這個小子想要做什麼了。
這肯定是來看他親爹閻埠貴,跟易中海等人,發生了什麼情況。
你爹幹了什麼事,你能不知道嗎?
要不是老子跟廠子保衛科的人,關係還是不錯的話,肯定就被你們冤枉了。
今天晚上,就會被從家裏抓走。
整個四合院的人,沒有一個好玩意。
不過,既然喊到了自己,葉飛開口,“閻解成,你怎麼在這裏?”
聽到葉飛的話,閻解成趕忙說道:“葉飛,我就是來找我爹的,你給他們說說,你認識我,快讓他們放開我。”
此刻的閻解成,被人抓住,用槍指着,只敢大聲喊叫,哪裏敢亂來。
他也害怕,被人打死呢。
“找你爹?你爹沒有在家裏?來廠子找什麼啊?”葉飛故作喫驚地問道。
閻解成聽到葉飛的話,面色微變,心說。“難道你小子不知道,我爹來了廠子,肯定是你讓人給抓起來了,你跟裝什麼呢?”
但是,閻解成此刻的小命,還在別人手中,自然不敢亂說話。
總不能說:“葉飛,我爹跟一大爺來廠子告你盜竊公家食堂,然後不見了吧?”
他趕忙說道:“葉飛,我爹跟一大爺來廠子找你,說是商量一些事,就不見了。”
葉飛看向閻解成,這個小子,這幾天不見,腦子學聰明瞭,竟然會轉彎了。
“那個閻解成,我給你問問好吧,再說了,我雖然是廠子的領導,但是這個保衛科的事情,他真的不歸我管啊。”葉飛緩緩開口,就是想要在寒風之中,多站一會,讓這個身上都是冰渣子的閻解成,多喫一點苦頭,跟我作對,你小子還嫩點。
“好的,葉飛,你趕快讓他們把我放了,我去別的地方找我爹。”閻解成聽到葉飛的話,趕忙求情道。
“那個孫科長,你看這件事,怎麼處理,這個小子,是我院子的人,要不放了他吧?”葉飛看向站在那裏的孫科長,不停地的給他使眼色。
孫科長能夠坐到今天這個位置,那人情世故這方面,拿捏的還是很好的。
不然的話,怎麼能夠在廠子領導,還有幾萬工人之中周旋呢。
他爲難地說道:“葉部長,也不是我老孫不給你面子,畢竟廠子不讓外人進來,這半夜來廠子裏面,我懷疑是想跟內鬼,裏應外合,盜竊廠子的財產,這件事一定要調查清楚,但是你葉部長開口的話。
面子肯定是要給的,這樣吧,讓他在這裏等着,然後我讓人去調查,要是沒有發現的話,就放他回去,你看怎麼樣啊?”
葉飛聽到之後,心中不停地給這個老孫點贊。
這樣的話,閻解成肯定心裏感激自己,把四合院的人,罵的狗血噴頭。
誰讓閻解成過來的,這個傢伙,肯定去罵他。
葉飛笑着對打顫的閻解成說道:“閻解成,你覺得怎麼樣啊?”
“啊...這...你讓我很爲難啊,孫科長,你看這...”葉飛爲難地看向孫科長。
“不行,葉部長,我今天調查清楚,要是沒有事的話,放他回去,已經是給你面子了,不然的話,以後別人知道了,這個廠子,我還怎麼管理,希望你不要讓我難做不是?”孫科長有點生氣地說道。
“閻解成,你看到了吧,我能幫助你爭取的,只有這些了,其他的,我也沒有辦法,其實你要怪,就是怪那些讓你過來的人。”葉飛看向閻解成說道。
聽到孫科長,還有葉飛的話,閻解成覺得,他說的十分有道理。
趕忙說道:“好的,多謝你了葉飛,求求你讓他快點,我凍得受不了了,能讓我進去暖和會吧,我身上衣服都結冰了。”
“孫科長...你看這個要求可以嗎?”葉飛看向孫科長問道。
“行,只要這個小子不想逃跑,我給你葉部長這個面子,要是跑的話,我就開槍了。”孫科長點頭說道。
“謝謝,多謝。”閻解成如大赦一樣,連忙道謝。
心中把聾老太太罵個狗血噴頭,都是你們害的我啊,我的命,怎麼就這麼苦呢。
“好了,來人帶去那個房間,看守起來。”孫科長冷聲說道。
“走。”
很快,閻解成被帶進一間有火爐的保衛室,坐在火爐旁邊,他凍得不停地的打着噴嚏。
口中不停地的問候着老聾子。
待在四合院的老聾子,噴嚏連連,“我這是怎麼了,好像感冒了,這個閻解成,還有小易幾人,到底見面沒有。”
一大媽開口道:“要不,咱們再叫一個人去?”
“叫誰?你怎麼不去?這大冬天的。”二大媽、三大媽開口說道。
“這...”
“行了,不要吵了,知道你們家人丟了,很着急,一切等着明天天亮再說吧,我去廠子找領導,他一定要討一個說話。”聾老太太見到馬上起內訌,趕忙阻止。
“老太太,你認識上面的人?”
“認識幾個,我不信那廠子的領導,不給我面子,放心好了,他們怎麼去的,我讓他們怎麼回來。”聾老太太自信地說道。
“這麼說,你說的老易能回到原來的工作崗位嗎?”一大媽激動地問道。
“怎麼?不相信我的話,要不你自己去?”聾老太太生氣的說道。
“不是,不是,你是咱們院子的老祖宗,我就是激動的,想要問問。”
“好了,都回去休息吧,明天咱們去廠子要個說法。”
“好的。”
衆人回去休息,至於睡着睡不不着,那就不管自己事了。
反正她老聾子,是困得不行了。
殊不知。
此刻軋鋼廠,破舊庫房內。
凍得發出狗叫的易中海,在拿裏搶閻埠貴衣服穿。
“閻解放,你小子是傻子嗎,還不過來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