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年輕的閻解成上去,一把推開了易中海。
早就凍得不行的易中海,哪裏是閻家父子對手。
被推倒在地上。
胳膊哈碰到了地上的鐵片上。
“好小子,老子跟你拼了。”易中海隨手抓起鐵片,就要跟閻家父子拼命。
“老東西,還以爲我怕你?”閻埠貴見狀,轉身就跑,去撿起來一個鋼管,要跟易中海拼命。
畢竟要是沒有衣服的話,凍病的就是自己了。
他工資不高,花錢心疼啊,不像易中海,降級了,還有60塊左右。
“行了,你們別鬧了,老易你不佔理。”劉海中見到,雙方馬上就要打起來了。
立即出來阻止,今天自己等人過來,是要狀告葉飛的話。
那會知道,被保衛科的人,以保護名義關在這裏,他知道,這都是葉飛搞鬼。
只要等明天見到了廠子領導。
狀告葉飛還有孫科長,但是現在,自己人馬上就要出人命了,還怎麼玩。
“老劉,我凍得要死,你快給我一件衣服穿吧。”易中海牙齒打顫地說道。
“那個我也冷,這樣吧,我們一人給你脫一件衣服,行不?”劉海中說了一個折中辦法。
不然的話,易中海要是凍死了,就不好了。
聽到劉海中的建議,易中海趕忙說道:“行吧,就按照你說的來。”
閻埠貴父子,不情不願的,脫下自己一件衣服,交給易中海。
早就凍得不行的易中海,趕忙換上自己衣服。
外面保衛科的人,早就得到了孫科長指示,只要這些人,不逃跑的話。
隨便折騰,死人都沒有關係。
幾人罵罵咧咧的擠在一起,商議着,怎麼收拾葉飛。
此刻,在保衛科室火爐旁邊的閻解成,還在等着調查結果。
他的下場,要比閻埠貴幾人強上不少。
他一邊烤着自己結冰渣衣服的同時,嘴中瘋狂的“祝福”聾老太太。
早點跟先人團聚,何家歡樂。
不僅在四合院的聾老太太噴嚏不斷。
就連對面某個中將的將軍,躺在牀上,打着噴嚏醒來。
“怎麼回事?難道是我老孃不行了嗎?鼴鼠等人,還沒有完成任務?”
“不行,我得派人去看看,我還等着老孃過來呢,千萬不能死了,那樣的話,我就沒有媽了。”
聾老太太:我謝謝你了,大孝子...!!!
作爲讓易中海等人受凍搶衣服,閻解成詛罵,聾老太太噴嚏不斷的始作俑者葉飛。
此刻還在跟孫科長在哪裏喫肉聊天。
十分的瀟灑。
喫的滿嘴油膩的孫科長說道:“葉部長,聽說你們院子的那個老聾子,姓鄧,之前來廠子的時候,我們楊廠長,還親自接待了呢。”
“啥?那個老東西,本領這麼大?”葉飛假裝喫驚地問道。
因爲她知道,這個老聾子的身份,在原劇之中,有一個bug,不可能是五保戶。
但是人家偏偏就是五保戶,她跟自己廠子的關係,葉飛還不是太瞭解。
孫科長以爲葉飛不知道,趕忙解釋道:“嗯,我見過,拿次好像來給傻柱安排工作吧,讓他去食堂,就是那個老太太的安排。”
“怕什麼?只要不扣錢就好,再說了,我準備跟你混,只要你不出事,我不就好好的嗎,你說是不是。”孫科長喝着酒說道。
“看來你做好的選擇,放心我不會虧待你的,幹了。”葉飛端起酒杯說道。
“幹!”
兩人喝的困得不行,就找個地方休息。
終於在凌晨5點半的時候,閻解成被放了出去。
說調查清楚的了,他是對的,廠子沒有找到丟失的東西,也沒有發現內鬼。
“那個同志,我爸呢?”閻解成想到自己父親,肯定還在廠子裏面,出來後就問道。
“趕緊給我走,其餘的事情,不要問。”保衛科員,對着他吼道。
把閻解成嚇了一跳,趕忙回去。
這一宿,他累的不行,嗓子都罵幹了。
現在給放出來,可不想再進去。
速度就像兔子一樣。
回到家中,把事情解釋了一遍。
三大媽一頓罵葉飛,於莉纔不會管這個男人呢,反正心不在這裏了,他就是回來,給自己暖被窩的。
脫下衣服,身體凍得冰涼的閻解成。
把於莉冰醒了。
“閻解成,你要凍死老孃啊,滾去那邊睡去。”於莉生氣的罵道。
“於莉,你是什麼意思,這牀也有老子的一半,憑什麼我不能睡覺?”閻解成在外面受了一肚子氣,回來見到於莉這樣,自然是十分生氣。
“你不會換個被子,你想凍死老孃嗎?”於莉說着,扔給閻解成一牀被子,懶得搭理他。
無奈的閻解成,牙齒打顫的鎖進被窩,真是冷啊。
天漸漸地亮了。
下夜班的人,開始回去。
上班的人,也到了。
廠子的領導,慢慢都到齊了。
孫科長把昨晚的事情,告訴了楊廠長。
聽到之後,楊廠長開口問道:“那個你去調查了沒有?”
“一會等劉嵐等人來了,就可以着手調查了。”孫科長趕忙說道。
“那個葉飛呢,他來了沒有啊?”楊廠長挑眉問道。
“來了,在我的辦公室,我親自看守了一夜。”孫科長困得打着哈欠說道。
“嗯,辛苦了,麻煩你調查清楚,葉飛是咱們廠子年輕的骨幹,不能冤枉一個好人,也不能放過一個壞人,把易中海等人叫來吧。”楊廠長冷聲說道。
“好的。”
在透風庫房凍了一宿的易中海等人,天亮的時候,終於累的不行,靠在一起休息。
“易中海,劉海中,你們都醒醒,廠子叫你呢。”
“啊,廠子終於來了,我冤枉啊。”易中海看着門外的天空,委屈地說道。
“走吧。”
廠子辦公室內。
易中海見到楊廠長,一把鼻涕一把淚滴說道:“楊廠長,你終於來了,保衛科跟葉飛狼狽爲奸,坑害我們這些正義羣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