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見到賈張氏的臉色變化,張口道:“怎麼?你要是沒有在他家的垃圾桶撿東西喫,你怎麼知道,葉飛把東西都丟了,不然的話,前天晚上你的肚子怎麼疼那麼厲害,都上廁所幾十次了。”
其實秦淮茹不說這個還好,說起這個,賈張氏就氣的不行。
她吼道,“還不是葉飛那個小野種,算計我,肯定在飯菜裏面下藥了。”
秦淮茹聽到賈張氏的話,心說,“你活該,你要是沒有撿東西的話,你就去葉飛家裏偷東西喫的,活該你有這樣的報應,以前棒梗在的時候,手腳不乾淨,就是你教的,
一個好好的孩子,都讓你個老不死的,給教壞了,你怎麼不去死呢?
棒梗的消失,肯定跟你有脫不開的責任,不然的話,他去了哪裏。
一定去偷那個大戶人家,讓人家給發現了,說不定當場給打死了,連夜給屍體埋了。“
想到這裏,秦淮茹嘴裏的窩窩頭,也不香了。
想到自己兒子的消失,秦淮茹忍不住了,眼淚忍不住流下來。
見到秦淮茹在那裏哭起來。
賈張氏一腦門的霧水,“這個沒有用的女人,哭個什麼?難道是我罵的,不應該啊,
她臉皮厚的很,之前我無論怎麼罵她,都不會哭啊,肯定是裝的,不想去葉飛家裏,給我要東西喫,所以纔會這樣。”
他冷聲說道:“秦淮茹,你哭什麼?你個沒有用的女人,不要以爲你在這裏哭,我就會心軟,我給你說,你今天晚上,必須去葉飛家裏,給我要賠償過來,錢的問題,等我好了,我再去要,飯菜的話,你必須給我拿出來,不然的話,大家都別過了。”
賈張氏越說越激動,手一伸,直接把桌子給推翻了。
上面的鹹菜,小米粥,還有窩窩頭,全都掉在地上。
秦淮茹被賈張氏的舉動,給嚇了一跳,她冷聲說道:“姓張的,你發什麼瘋,你不想喫的話,我還要喫呢,不是你花錢買的,你不心疼是嗎?”
“秦淮茹,現在你也沒有喫,我也沒有喫,東西沒有了,你去葉飛家裏,趕緊把他家裏的東西,拿回來一半,不,給他留點就夠了,天天大魚大肉的,喫那麼好做什麼,不知道我現在很虛弱,需要好好的補補。”賈張氏撿起的柺杖,指着秦淮茹說道。
“不要的東西,算你狠。”秦淮茹也餓的不行,吃了不到半個窩窩頭,餓得很。
現在自己餓的不行。
轉身去廚房,拿起一個盆,比洗臉盆小不了多少。
氣呼呼的衝了出去。
來到後院,二話不說,一掌推開葉飛家裏的門。
“葉飛,我家裏沒有喫的了,把你家的東西,分我一半。”
氣呼呼的她,還沒有看見,葉飛家裏有很多人。
被突然推開門,在那裏自說自話的秦淮茹,嚇了一跳。
有人反應過來,“秦淮茹,你是什麼東西,給我滾出去,進我老大家的門,敲門都不會,你爹媽早死了嗎?有娘生沒有爹教的,不會敲門啊,這是你家啊,你也不是我師傅老婆啊。”
“秦淮茹,這是你家嗎?進老子家門,不會敲門嗎?再說了,我家的東西,喫不完喂狗,也不會給你家的,哪裏涼快,滾去哪裏。”葉飛一把放下筷子,拍着桌子吼道。
這個秦淮茹,真是給你臉了,怎麼臉皮這麼厚。
進自己家要東西,還這麼理直氣壯的,看來需要好好的教訓了。
在氣頭上的秦淮茹,見到葉飛家裏這麼多人。
頓時後悔了,剛剛被賈張氏打翻了飯桌,一肚子火。
忘記了之前在這裏得到教訓。
她也沒有想到,葉飛的家裏,來了這麼多人。
葉飛看着秦淮茹手裏拿的盆,“怎麼?還不滾,拿着腳盆,把我家當糧庫了?再說了,一個你,一個老不死的東西,能吃了這麼多嗎,不知廉恥,還不滾蛋。”
“秦淮茹,葉廠長不打女人,但是我是保衛科的,我不要臉,你再多說一句話,信不信我抽死你。”其中的一個保衛科的衛士說道。
“滾吧,不要在這裏丟人現眼的,葉廠長仁慈,照顧你下,不要當做理所應當,早就聽說你一家不要臉,今天算是百聞不如一見。”孫科長帶着酒氣說道。
現在這麼多人在這裏,秦淮茹的肚子,還餓的不行。
看着滿滿一桌子喫的,有燉的大骨頭,還有雞肉。
魚肉,還有不少的新鮮蔬菜。
說實話,她見到了,根本走不動道了。
就算打自己一頓,也想喫下。
葉飛的臉色,變得很難看,在桌子底下,踢了徐解放一腳。
頓時明白過來的徐解放。
起身,直接來到了秦淮茹的身邊。
把他推了出去,“走吧,這裏不是你能待的地方,再在我老大這裏撒野,我抽死你。”
秦淮茹的餓着肚子,直接被徐解放,給推了出去。
被趕出的秦淮茹,委屈的不行。
氣鼓鼓的回家了。
徐解放關好門,重新坐了回來。
孫科長開口說道:“葉廠長,這個秦淮茹,一直都是這樣嗎?真是臉都不要了。”
葉飛喝了一口小酒。
“咳咳,差不多吧,估計是她婆婆教的,不然的話,她也不會過來的。”
“賈東旭那個老孃啊,確實很不是東西,之前聽廠子人說,她不要臉,看來確實沒有謠傳。”孫科長點頭起來。
“行了,不要說這些噁心人的事情了,咱們快點喫喝起來。”葉飛開口說道:“還有這麼多好東西,大家放開肚子喫,這也算是我升職,請大家喫飯。”
“葉廠長,這是我們幾個的湊得份子錢。”孫科長說着,掏出一個紅包,放到桌子上。
“這是什麼意思,來我家喫飯,還收你們錢呢,把我葉飛當做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