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孫啊,咱們大家都不容易,我生活要比你們好點,我賺的錢,可以照顧好我的家人,有多餘的閒錢,就請你們喫頓飯,不收費的。”葉飛淡聲說道。
見到葉飛拒絕,孫科長還準備說些什麼的時候。
被葉飛打斷了。
“老孫,不要說了,再說我就生氣了,要不這樣,你先替我保管,等下次咱們聚餐的時候,你拿出來,買點東西,你看怎麼樣?”葉飛也知道,要自己不收的話,這些人,可能覺得。
自己不把他們當做是自己人,收了的話,他們的心裏也不好受。
畢竟,現在大家手裏的錢,都不多了。
沒有結婚的還好點,要是結婚的話,他們的生活,肯定難了。
聽到葉飛這樣的說,孫科長等人,也是知道,葉飛這是照顧自己。
這一刻,不知道有多麼的感動。
孫科長連忙說道:“來,大家敬葉廠長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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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氣回去的秦淮茹,餓着對着,推開了門。
賈張氏攔在門前。
看着秦淮茹手中的盆,什麼喫的都沒有。
“怎麼?沒有用的東西,一點都沒有要回來?我肚子還餓着呢。”
說着,還站在那裏,不讓秦淮茹進門。
之前,秦淮茹在家裏受氣,這次又在外面受氣。
一把把盆塞到了賈張氏的懷裏。
生氣的說道:“你不要臉,你有用,你自己去啊。”
“呵,還會頂嘴了,我去就我去了。”
當賈張氏抹黑出門的時候。
一道黑影,從牆上翻過的時候,一腳踩到了賈張氏的頭上。
賈張氏突然喫力。
摔了一跤,盆也掉在地上,嗡嗡直響。
她好久才爬起來。
揉了揉自己的身體,生氣的罵道:“該死的,那個孫子,學什麼小毛賊,踩了老孃,要是讓我抓住,把你的毛,一根根的拔了。”
咕嘟咕嘟。
賈張氏還想在那裏罵街。
不過,肚子已經開始抗議了。
“該死的,耽誤老孃喫飯,不知道葉飛那個小野種,把好喫的喫完了沒有。”
說着,她繼續朝着葉飛家裏走去。
忽然,腳下一滑。
摔倒在地,手上還摸到黏糊糊的東西,溫熱。
她掙扎着站起來。
把手伸到鼻子面前。
“嘔,好臭啊。”
“該是的野貓,到處亂拉,讓老孃抓住了你,一定要把你燉的吃了。”賈張氏罵街道。
找個水池洗手。
可惜的是,水池周邊,都是冰。
她直接摔了一跤。
人倒在的地上。
腦門嗑在水龍頭上。
可能由於冬天太冷了,那水龍了的鋼管不結實,太脆了。
直接斷掉了。
裏面的水,不要錢一樣,瘋狂的噴出來。
全部澆到了賈張氏的頭上。
三九天的,直接給來了一個透心涼。
“啊,來人啊,救命啊。”
本來賈張氏在哪裏罵街的時候,就有人聽到了。
大家都認爲這個老婆子,是已經瘋了。
就懶得搭理了。
當聽到院子嘩嘩的水聲,還有賈張氏的胡喊聲時候。
紛紛跑了出來。
看到倒在地上,十分狼狽的賈張氏。
一人開口說道:“這可怎麼辦,水籠頭壞了,這一晚上都要流多少水啊。”
“是啊,雖然是大家均攤水費的,賈張氏就算再生氣,也不能這也破壞公共財產吧。”
“哎,還是別說了,大家趕緊找人去修啊,不然的話,流的都是錢啊。”
起不來的賈張氏,額頭上,還流着血。
牙齒凍得打顫。
“該死的,你們沒有看見,我一個大活着人,還在這裏嗎?就不知道救救我?”賈張氏罵道。(賈張氏,快要領盒飯了,什麼味道的?有沒有,什麼好的建議,讓這個人,死掉啊,不能直接殺人哈!)
院子的人,聽到賈張氏在哪裏求人,還不老實,嘴裏還不饒人。
大冬天的,那水還在不停的流着,凍得人發抖。
自然沒有人上去。
一人開口說道:“就算賈張氏再無恥,也不能看着她死了吧,那樣的話,不是晦氣嗎?”
‘是啊,得找人啊,不能眼睜睜的看着。’
“嗯,院子管事的大爺,易中海不是在嗎,找他去。”一人建議道。
“好。”
一人跑去找易中海,他哪裏知道,易中海此刻,他們這些骨幹人員,都在老聾子家裏開會。
喊了好幾聲,還是沒有人開門。
他看見,葉飛家裏有人說話。
拍着門。
“葉飛,葉飛,你在家嗎?”
喝酒的葉飛,聽到有人拍門。
用手肘捅了一下徐解放,“去看看,誰啊,喝酒還不清淨。”
被打擾喫飯的徐解放,對拍門的人,氣的不行。
站起來。
打開門。
冷冷的說道:“他孃的,你是誰啊,半夜喫個飯,你特麼搶劫啊,想要放火燒房子啊,怎麼你家着火了啊。”
拍門的那人,被徐解放罵了一頓。
趕忙說道:“那個我找葉飛,前面出事了。”
“出事了,出什麼事了?”葉飛聽到之後,冷聲問道。
“那個葉飛,賈張氏在前面摔倒了,你快去看看啊。”
聽到他的話,葉飛冷冷地說道:“你特麼是腦子進水了,還是腦子有毛病,她賈張氏摔倒了,是我葉飛乾的嗎,我們都在這裏喝酒,一個出去的人,都沒有。”
“那個葉飛,你不是院子的幹部嗎,你快去給扶起來啊。”
“不是,小子你找抽是吧?你不知道我老大跟賈張氏關係,你們演戲,騙我師傅錢呢?”徐解放一把薅住這人衣領,作勢要動手打人。
葉飛開口說道:“易中海在老聾子家裏,你不去找他,找我做什麼,快點滾蛋,不然的話,就給我跪下。”
“聽到沒有,快滾。”徐解放擡起腳,對着他的小腿,狠狠踢了一腳。
喫痛的那人,趕忙去找易中海。
聽到消息的易中海。
帶人衝進葉飛的家裏,一腳踹開門。
“葉飛,是不是你把賈張氏推到的?你太毒了。”
“找死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