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也出來了。
看着葉飛在那裏揍人。
劉海中還沒有說話的時候,易中海就站了出來。
“葉飛住手,你怎麼天天打人,你昨晚怎麼說我的,你今天就這樣。”
“喲,誰家褲襠沒有捂住,把你露出來了,老易,你是個什麼東西,比我好在哪裏,跟劉海中一家打架,跟閻埠貴一家打架。
要我說,我要是他們任何一家的人,合起來,一起打死你個老幫菜,沒有兒子的玩意,還在四合院這麼橫,也就是他們善良,不然的話,你墳頭草都三丈高了。”葉飛不屑的說道。
易中海被罵的,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
生氣的說道:“葉飛,你住手聽到沒有,再打人的話,我就把你送去巡查所,關你幾天。”
這個時候,葉飛覺得打的差不多了。
起身時候,狠狠踹了許大茂大腿一把。
“該死的東西,以後狗眼給我放亮點,現在老子是副廠長了,你要是不想在工廠幹了,說一聲,老子成全你。”葉飛冷冷的說道。
許大茂被揍的鼻青臉腫的。
聽到葉飛成了副廠長,心說,自己纔出去幾天,就升職了。
哪知道,他還沒有開口。
易中海這個老仇人,繼續說道:“葉飛,就算你是副廠長,你也不能壓人,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的。”
葉飛直接打斷了易中海的話,“你是不是還想說,莫欺少年窮?放心好了,對於仇人,老子直接一棍子打死,那河水想要變道的話,老子直接修堤壩,不讓他變化。”
聽到葉飛的話,易中海的臉,黑的跟碳水一樣。
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這個葉飛,簡直是軟硬不喫。
現在,這個四合院,閻埠貴求着葉飛,不要去學校告狀。
自然不會出來說話。
劉海中因爲昨晚,易中海冤枉自己兒子劉光天,帶着兩個兒子,跟易中海乾仗了。
而且葉飛還說了。
以後要把院子的大爺位置給自己,自己也同意了。
這個時候,出來幫助易中海說話的話。
葉飛肯定會收拾自己,要知道,葉飛的武力,真是驚人。
劉光福還沒有離家出走的時候。
父子四人,都不是葉飛對手。
現在劉光福離開了,自己父子三人,不想捱揍的話,還是老實點。
葉飛見到他們不說話。
對着劉海中說道:“劉海中,你是院子的二大爺,你說說,我爸葉陽,欠這個許貴發的錢啊?”
“許貴發?”聽到許貴發的名字,劉海中一時愣住了,這個名字,有點影響啊,好像在哪裏聽過一樣。
“就是許大茂這個混球的父親,你不認識嗎?”葉飛見到劉海中在哪裏困惑,狠狠的踢了許大茂一腳說道。
“噢,原來是許貴發那個小人啊,怎麼他回來了嗎?”劉海中有點犯傻的問道。
“這不,就是這個傻子。”葉飛指着穿貂的男子說道。
葉飛聽罷,看向閻埠貴。
“閻老師啊,你是院子的三大爺,你不是有小本子嗎,既然劉海中知道這件事,你肯定是知道的,把你的賬本拿出來,給我看看。”
“那個葉飛,這件事我真的不知道啊,要不我回去找找?”閻埠貴也沒有想到,事情又牽扯到自己身上。
他是不想得罪葉飛,自然也不會想,得罪許大茂這一家小人。
不然的話,等許貴發鬧到自己家裏,還有好日子過?
葉飛看着閻埠貴的眼神,知道這個玩意,說謊了。
冷冷的說道:“閻埠貴,你少給我學呂布,三姓家奴,左右逢源那一套,在我這裏不好使,我知道你記了,叫出來,不然的話,後果你是知道的。”
三大媽生氣的掐了自己老公一下。
生氣的嘟囔道:“讓你天天瞎記,出事了吧,既然你記下啦,那就拿出來,交給葉飛吧。”
“老閻啊,看你是一個老師,你竟然連你媳婦明白都沒有,她都比你陽光長遠,以後我說啊,你家裏的事,你也別當家了,讓三大媽當家吧。”葉飛冷笑一聲。
聽得閻埠貴,心裏不是滋味,葉飛這是明顯的看不起自己,嘲諷自己呢。
說自己不如女人!
氣呼呼地說道:“拿出來就拿出來嘛。反正又不是我主動要給得,許大茂你也看見了,這件事可不怪我啊。”
說着,閻埠貴從自己的包裏,拿出來一個小本子。
翻了一會,交給了葉飛。
接過來,葉飛定眼一看,好傢伙,還真是200塊錢呢。
踩在許大茂的臉上。
冷冷的說道:“好了,大家都知道,你許家欠我200塊錢,之前看我爹死了,你跟這個死鬼老爹,還想訛詐我錢,沒有臉皮啊,賈張氏的臉,都你比要薄點啊,她雖然撒潑不要臉,但是也沒有你這麼沒有底線啊。
給你三天時間,不給的話,許大茂你也不用去上班了,還有你家的房子,到時候就是我的。”
“憑什麼?那我是的房子,賣出去也不止200塊錢啊。”許大茂反駁道。
“啪啪啪!”葉飛惡狠狠地抽了許大茂幾記耳光。
“憑什麼?就憑你家欠我200塊錢。”
“那你也不能動手打人啊。”許大茂都被抽哭了。
“你欠的債,還想反詐我的錢,這是精神損失費。”葉飛說完。
直接上前,拔掉了許大茂父子的外套。
把許大茂的大衣,扔給了閻埠貴。
許貴發的貂,扔給了劉海中。
他們一羣人,都是蒙圈的。
“葉飛,你這是什麼意思,欠你錢,還你就是了,你扒我衣服做什麼?”許貴發矇圈地問道。
“因爲這是利息,你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