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海中抹着手中的貂皮衣服,看向葉飛問道:“葉飛,這不太好吧。”
閻埠貴雖然喜歡佔小便宜,但是看着這個衣服的價值,好像挺貴的。
“葉飛,這個合適嗎?”
“有什麼不合適的,我給你們的,他許貴發還有許大茂,要是想要的話,直接來找我葉飛啊,我賠償給他們的,今天我做主,你們要不想要的話,我就送給別人了。”葉飛擺手,冷冷的說道。
聽到葉飛的話。
劉海中連忙說道:“要,爲什麼不要,你送給我們,我們當然要了啊。”
側臉看向許貴發,“老許啊,你可聽清楚了,這件衣服,跟你可沒有關係了,是別人送我的,送我的,你懂嗎?”
“大茂啊,你家欠別人的錢,趁早還了吧,衣服的事情,到時候再說吧。”閻埠貴看向許大茂說道。
畢竟,這個東西,是許大茂的,自己拿着,心裏總是有種不舒服的感覺。
葉飛掃了閻埠貴一眼,心說,“這個閻埠貴,還是兩面三刀,總是想着,佔小便宜,當老好人,爛泥扶不上牆,破瓦蓋不了房。”
轉身扶起自己的車子。
對着許大茂說道:“小子,你趕緊給我滾起來,想辦法還錢,不然的話,我打斷你的三條腿。”
說完之後。
葉飛直接快速的離開這裏。
而躺在地上的許大茂,聽到葉飛的話,心中發涼,這個人,太可怕了。
易中海見到劉海中,還有閻埠貴得到了便宜。
站了出來,冷冷的說道:“還在這裏看什麼看,都不用上班啊,小心遲到了,扣錢。”
易中海說完,直接離開,快速的朝着廠子奔去。
現在大領導還沒有過來,自己還需要去掃廁所幾天,要是再不來的話,葉飛這個小子,徹底掌握了四合院的說話權,自己這個一大爺,就成了廢物了。
他心中十分不甘。
但是沒有辦法,這個時候,葉飛正得勢,不能硬剛。
劉海中直接把衣服,塞到後面趕來的,自己老婆的手中。
囑咐道:“一定要看好了,千萬不能丟了,我先去上班了。”
說完,他也快速的朝着工廠跑去,雖然自己答應,跟隨葉飛了,也不能這個時候,上班遲到,給葉飛造成不好的影響啊。
閻埠貴同樣把衣服放回自己家中。
去上班了。
許大茂看見沒有人同情自己,也沒有人過來幫把手,扶自己父子起來。
許貴發感覺到地上很涼,對着許大茂喊道:“你個沒有用的東西,還不過來,扶我起來?想要凍死你爹我啊。”
“知道了爸,我這就扶你起來。”許大茂還是有點害怕自己父親的。
雖然他跟自己父親一樣,自私自利,小人嘴臉。
可是那是爹啊,自然不敢違背。
許貴發從地上起來。
“爸,這個小子,有天喝酒,被棒梗那個孫子,差點打死了,回來之後,就變得聰明還厲害了,連傻柱都不是對手了,”許大茂也捂着自己腰說道。
“什麼?不會吧,傻柱那個孩子,我記得很厲害的啊,從小在院子打架,一打三都不慫的。”許貴發喫驚的問道。
“爸,你是不知道,那個葉飛,到底有多狠,傻柱那個傻子,爲了幫秦慧茹出頭,把葉飛家的門踹壞了,葉飛直接用門,把傻柱的腿,給活生生的夾斷了,現在估計還在家裏養傷了。”許大茂說話的時候,牙齒都在打顫。
害怕啊!
“這麼嚇人嗎,怎麼巡查所的人,不管他嗎?按理說,打架傷人,會抓進去坐牢的啊。”許貴發看向許大茂,疑惑地的問道。
許大茂看了自己父親一樣,會議着說道:“爸,你是不知道,但是那個情況,有多麼的兇險,葉飛說傻柱是敵特分子,巡查所來了,都沒有辦法,還被廠子保衛科抓去,狠狠揍了一個晚上,後面調查清楚,傻柱不是敵特分子。”
不等許大茂說完,許貴發打斷他的話,“既然不是的話,那就應該把葉飛給抓起來啊,他怎麼還能這樣,在外面大搖大擺的,作威作福,看着就生氣。”
許大茂嘆了一口氣說道:“雖然傻柱調查清楚了,不是敵特分子,但是他把葉飛畫的圖紙,給破壞了,廠子因爲這個,懲罰了傻柱,他成了車間的拉車工人了,一級的那種。”
“啥,這麼可怕的嗎?”許貴發這段時間,不在四合院,沒有想到,現在的葉飛,成長到這個份上。
“哎,爸你說你欠葉飛的錢,你要是不還的話,他會不會扣我在廠子的工資啊。”許大茂擔憂地問道。
“怕個屁啊,你跟着你老爹我,喫香的,喝辣的,到時候,你不去上班,他葉飛怎麼扣錢呢,總不能真的把咱們家房子佔了吧?”許貴發一臉不屑的說道,就算葉飛做了那麼傴可怕的事情。
他還是覺得,葉飛不敢真的搶佔自己房子。
根本不擔心。
回到家中。
許母見到父子兩人,這幅慘樣。
連忙打來熱水,關心的問道:“你們這是跟誰打架呢,怎麼成這幅樣子。”
“還不是葉飛那個孫子,進門什麼都不說,就打我爸跟我。”許大茂可不敢把實話說出來,撒謊那是張口就來。
許母聽到又是葉飛,早些時候,葉飛搶了自己兒子未婚妻。
想着葉飛是領導了,就算了。
吞下這口氣,畢竟婁曉娥沒有進自己家的門。
今天聽到葉飛,打了自己男人跟兒子,怎麼能夠忍下。
生氣的說道:“葉飛這個小野種,欺人太甚,我去找他去。”
“媽,媽,你去哪裏啊,我跟我爸都沒喫飯,家裏還有喫的嗎,再說他葉飛上班去了,你現在去有什麼用啊。”許大茂連忙攔住自己母親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