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飛聽到了之後,冷着臉。
對着劉海中說道:“老匹夫,你在瞎說的話,信不信我大耳刮扇你,老子都不知道那人是誰?你說是我讓你,你有證據嗎,沒有的話,就給我閉上你這喫粑粑的嘴。
飯可以亂喫,話不能亂說。”
見到葉飛生氣了。
劉海中也不敢單獨面對葉飛,有點弱弱地說道:“你是廠子的領導這件事,要是沒有你參與的話,他們敢打老易嗎?”
“去你孃的,你是真的找死。”葉飛說着,手中的魚,當做武器,朝着劉海中扔去。
魚不偏不倚地打在了劉海中的鼻子上。
頓時,劉海中的鼻子,流血了。
“葉飛,你敢打人?”劉海中喊道。
“打人?我打的是人嗎?你誣陷我唆使別人打易中海,你有證據嗎,就是因爲我是廠子領導,就跟我有關係,你當時還在食堂喫飯呢,我還覺得,你參與打砸食堂了,要不要把你也抓到審訊室問問情況啊?”葉飛看向流着鼻血的劉海中,冷冷的問道。
現在,劉海中對廠子,保衛科的審訊室,害怕的很。
已經在那裏喫虧過一次了。
這次的話,怎麼也不想進去了。
因爲前後被關了四天,凍得要死。
父子還在裏面,跟易中海打了一架。
後面出來之後,又去掃了一個星期的廁所,哪每天回來。
累的老腰都直不起來。
昨天易中海出事,劉海中忘記了自己的承諾。
覺得院子一大爺,又是自己了。
所以今天才會這樣硬氣的懟葉飛。
哪知道,葉飛根本不慣他的臭毛病,直接動手。
他害怕葉飛把自己打死,直接跑掉了。
看着劉海中離開。
葉飛罵道:“該死的螻蟻,天天找茬,真是想要一刀把你宰了,可惜我是一個文明人,你是要跟黑龍一樣的人,我殺起來,絲毫沒有任何心理負擔,系統也不會懲罰我,難搞啊。”
搖了搖頭,開始收拾魚,造飯!!!
而之前回到家中的賈張氏,直接走進秦淮茹的房間。
管她睡醒了沒有。
直接開始推她。
秦淮茹睜開朦朧的雙眼,“你又在作什麼?”
“天亮了,還不滾起來做飯,我都餓了。”賈張氏罵道:“對了,我還要喫肉,喫魚。”
秦淮茹悶悶不樂的穿着衣服。
心中埋怨着,“喫肉,看你長得比過年殺的年豬還胖,也不怕得了高血脂,腦血栓,還天天要喫肉,看你長得就跟肉一樣。”
不過,她並沒有說出口,臉是黑着的。
這日子,已經沒有法過了,這個老不死的東西,怎麼不去死啊。
要是死了的話,自己就可以過上好日子了。
賈張氏見到秦淮茹沒有搭理自己。
擰了她胳膊一下,“該死的掃把星,我說的你聽到了嗎?我要喫魚,喫肉。”
“啊,痛死我了,你要死啊。”秦淮茹正生氣呢,突然被賈張氏擰了一下,嘩的一下。
眼淚都留出來了。
這個老不死的,擰人是真的很痛啊。
“該死的,你敢罵我?”賈張氏也十分生氣,擡起自己巴掌,對着秦淮茹的臉,狠狠的抽去。
害的自己乖孫棒梗消失,現在不僅敢大聲的對着自己說話。
還敢在哪裏罵自己。
這氣,哪裏能忍。
動手起來,就沒有留情。
秦淮茹也沒有想到,這個老東西,敢打自己。
怒氣上頭。
連褲子都顧不得穿,上來就抓住賈張氏的脖子。
對着她的老臉呼去。
賈張氏這一身膘,那可不是白長的。
別看她平日裏面,不怎麼幹活。
憑藉着體重,還是有一把子力氣的。
同樣掐住秦淮茹的脖子。
對着她的臉抽去。
婆媳二人,第一次爆發了戰爭。
抓頭髮,挖眼睛,掐脖子。
等等,女人打架能夠用到的招式,都用上了。
嘶喊聲,驚動了附近的鄰居。
她們推開門一看。
賈張氏正在秦淮茹的房間,跟她撕打起來。
“停下,你們這是做什麼啊?快停手啊。”
來人好不容易,把婆媳二人分開。
在看向兩人。
賈張氏的頭髮,就像鳥窩一樣,嘴角還在流血。
脖子上,有一道紅印子。
反觀秦淮茹,好像變得更加的悽慘。
臉蛋被劃了一道血口子,還在哪裏流血。
脖子上紅腫一片。
額頭上,還掉下了一綹頭髮。
“秦淮茹,無論怎麼樣,你怎麼能打婆婆呢?這件事,就是你的不對。”對着秦淮茹批評的是鄰居孫大娘,她平日裏面,跟賈張氏在哪裏曬太陽。
關係勉強吧。
看到賈張氏作爲婆婆受到了欺負,就想到了自己,將來要是被媳婦欺負的時候。
一定要有老人給自己出頭,所以纔會,幫助賈張氏說話。
雖然院子之中,大多的人,都知道,賈張氏是一個不講理的主。
說要臉吧,她還真的不要。
說不要臉吧?她還是有點臉的。
讓人十分的痛恨。
秦淮茹哭着流淚說道:“你怎麼不問問,她到底做了什麼?”
“我沒有看見,我不管,我進來的時候,就看見你打婆婆,就是你的不對,俗話說。婆婆也是媽,你敢回去打你媽嗎?”孫大娘開始說起來歪理。
賈張氏見到有人幫助自己。
哭鬧着說道:“我命好苦啊,東旭啊,你看見了沒有啊,你媳婦她打你可憐的老母親啊,你要是在天有靈的話,就回來教育她一頓,最好是把她帶走,去陪你。”
賈張氏的話,讓孫大娘聽到,臉色也變了變。
這個賈張氏,你的嘴太毒了點吧,我主動幫你,你這樣的詛咒人,我該怎麼辦?
我是誰?我在哪裏?
秦淮茹冷聲喊道:“老東西,你的嘴夠毒的啊,你欺負我,還讓你那短命鬼兒子,來欺負我,還有,姓孫的,你跟這個老東西,就是一丘之貉,你家男人女人都死光了嗎?輪到你不要臉的,跑我家裏來教育我嗎?
給老孃滾蛋。”
秦淮茹說着,撿起地上的雞毛毯子,朝着孫大娘抽去。
“孫良,秦淮茹打你老孃啊,快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