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男人,正是孫良,聽到她的喊聲,跑了進來。
看到自己母親,站在那裏。
問道:“媽,怎麼了?”
“孫良,秦淮茹要打我,你快點給我報仇。”孫大娘趕忙說道。
“嗯?是嗎?”孫良聽到自己母親的話。
看向秦淮茹。
“你爲什麼要打我娘。”
“放你的狗屁,你媽沒有事,跑到我家裏道德綁架,胡攪蠻纏,你說我打人,你那隻狗眼看見了?”秦淮茹聽到孫良的話,沒有好氣的問道。
孫良本就一個老實漢子,聽到秦淮茹罵自己。
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
孫大娘踢了自己兒子一腳。
生氣的說道:“你是啞巴啊,她罵你,你沒有聽到啊,她要打我,你動手打她啊。”
孫良怎麼也是一個男人,讓他動手打秦淮茹,一時之間,下不了手。
最關鍵的是,都是生活在四合院的人。
何雨柱是喜歡秦淮茹的,生活在這裏的人,大部分都是知道的。
傻柱可是號稱四合院的戰神。
雖說現在被葉飛收拾了,可是,人的名樹的影。
孫良現在還是害怕傻柱的,別看傻柱現在腿腳還沒有好。
要是聽說自己打了秦淮茹的話。
好了之後,不把自己拿來,放倒在地使勁的捶,那就說不過去了。
孫良被自己母親催促,開口說道:“秦淮茹,你沒有打就沒有打嗎,你罵人做什麼?”
“滾啊,你帶着你母親給我滾出去,這裏是我的家,不歡迎你們,想要管閒事的話,都給我出去。”秦淮茹也懶得去解釋了。
直接動手起來。
推着孫良母子離開。
不知道孫大娘是不小心,還是故意的,直接摔倒在地。
“媽,你怎麼了?”孫良見到自己母親摔倒了。
急忙上前扶起自己的母親,關心的問道。
“孫良啊,你個沒有用的東西,這會看見別人把你母親推到了,你動手啊。”孫大娘喊道。
而賈張氏,站在哪裏就想看戲。
覺得秦淮茹要是不收拾的話,以後會更加的看不起自己,不把自己當回事。
彷彿秦淮茹捱揍,跟自己一點關係都沒有。
這個時候,孫良也反應過來。
上前要打秦淮茹。
秦淮茹那是一個大男人的對手。
“孫良,你個孫子動手試試,信不信老子讓你變成太監?”不知道何時,駐着柺杖的傻柱,走了進來。
正好看見孫良要動手打秦淮茹,十分生氣的吼道。
要動手的孫良,聽到傻柱的喊聲。
嚇得身體一顫,手縮了回來。
孫大娘見狀,沒有好氣地說道:“傻柱,這是我們家的事,關你屁事,你來做什麼?”
“做什麼?你們跑到別人家來打人,你說管我事嗎?我是一個正直的人,看不慣這些事。”傻柱也據理力爭起來。
“喲嚯,賈張氏,你這老臉還要嗎?”秦淮茹開口說道:“你兒子死了,老孃跟他的婚姻,早就結束了,你個老不死的,天天不要點臉,破壞我相信,讓我給你養老,喫喝都是我的,還想讓人打我,房子有有一半,現在就分家。”
“秦淮茹,你個不要臉的東西,你說什麼?這房子是我賈家的,你一點都沒有,要滾的話,也是你滾。”賈張氏硬氣的說道。
“好,很好,賈張氏你終於說出來這句話,以後你要是再敢來找我的麻煩,老孃打斷你的腿。”秦淮茹說着,直接開始收拾東西。
賈張氏看見秦淮茹收拾東西,坐在地上開始哭鬧起來。
就是罵秦淮茹欺負自己沒有了兒子,不想照顧自己。
開始道德綁架起來。
而劉海中,還有閻埠貴,這個時候,也趕了過來。
沒有了易中海,劉海中硬氣起來了。
大聲的說道:“怎麼回事,這是在鬧騰什麼呢?”
“他二大爺啊,你終於來了,秦淮茹跟傻柱,欺負老婆我啊,看我沒了兒子,不要我了。”賈張氏見到人模狗樣的劉海中,開始哭訴起來。
“老嫂子,你不要着急,你慢慢地說,今天這件事,既然我知道了,作爲院裏的大爺,我管頂了,你說是吧,閻埠貴。”劉海中十分硬氣的說道。
“那個我還不知道什麼事呢,聽完再說也不遲。”閻埠貴並沒有直接表態,要站在賈張氏這邊。
劉海中狠狠瞪了一眼閻埠貴,沒有想到,這個老東西,這麼不給自己面子。
他轉身對着賈張氏說道:“老嫂子,既然人都在這裏了,你把事情的經過,好好的說一遍,今天我給你做主了。”
於是,賈張氏把事情說了一遍,不過,說的話,都是對自己有利的,對自己沒有利的都沒有說、
秦淮茹見到賈張氏在哪裏搬到是非。
幾次想要插嘴,都被劉海中瞪的不敢說話了。
而劉海中聽完之後,就沒有再問秦淮茹,事情到底是不是這樣的。
今天這件事,必須要按照自己的想法去走。
把事情辦成自己的一言堂,趁着易中海不在,樹立威望,讓自己站穩一大爺的腳跟。
看向秦淮茹,厲聲呵斥道:“秦淮茹,你爲什麼要欺負你婆婆,你這樣的做,都是你父母教的嗎,怪不得是農村的女人,一點家教都沒有了。”
“二大爺,你說的都是屁話,這件事,你都沒有問我淮茹嫂子,你就斷定了?”站在一旁的傻柱,沒有好氣的說道。
“喲嚯,大清早的,是哪裏的老狗,怎麼跑到放假撒尿、亂叫啊,這種老狗,怎麼都沒有打死。”一道陰陽怪氣的聲音,傳了進來。
劉海中聽到那熟悉的聲音,氣的老臉黑黑的,跟煤球一樣。
只見葉飛走了進來。
看着房間裏面圍觀的人。
大聲說道:“讓一讓,讓我進去看看,到底是誰家的老狗,跑到屋裏拉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