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卻驚訝的發現架着我胳膊的兩警察臉都憋紅了,好像也沒辦法挪動我。
頓時怒喝道:“怎麼回事?”
那倆警察面露尷尬的回答道:“隊長,搬不動啊?”
我大笑了一聲,朝那倆警察道:“中午沒喫飯?”
或許是因爲我的挑釁,那倆警察怒了,一個在前面拽一個在後面推的,可依舊沒辦法移動我分毫,他們哪裏知道,我這腳底下可是旋着一股子氣呢,除非他們能夠把這地板給掀了,否則還真沒辦法推動我。
“你敢抗拒執法?”那‘頭兒’怒吼之際從身旁一警察腰間拔出了一根伸縮棍,快步走到我面前,照着我的臉猛然揮了過來,可他下一刻卻懵逼了,因爲他竟然瞧見我直接掙脫了手銬抓住了伸縮棍,接着手上感受到了一股巨力,伸縮棍便易主了。
“就這樣玩意?”我掂了掂那伸縮棍,雙手一用力就被折斷了。
那頭兒愣住了,待他回過神來後第一時間就是拔出了腰間的手槍,黑洞洞的槍口直接頂在了我的額頭上:“現在!我命令你跟我出去!”
可下一刻,他再次感受到了一股巨力,手槍竟然也易主了!
緊接着那些警察都慌了,而我的做法卻讓他們懵逼了,我倒是沒有在奪過槍之後對他們進行射擊,而是拿着槍對着自己的胸口砰砰連開了兩槍,叮噹兩聲,兩顆彈頭從我的襯衣裏面落在了地上,我則輕描淡寫的將手槍丟在了地上,朝他們擺了擺手道:“這些對我沒用的,你們要是不想死的話,最好還是趕緊滾蛋。”
在逐漸將體這些年吞噬的肉丹完全消化以後,我體內的氣也愈加充沛,甚至連一言一行都有了道之真意。
金銀錯,那可是距離肉身成聖一步之遙的道門至高至玄的境界啊,而且經過這兩年的修煉,現在唯一的命門也就只剩下頭頂上那一指大小的地方了,除非這會兒我頭頂上有狙擊手,否則根本不可能有人能夠殺得了我。
那十來個警察臉色難看至極,估摸着都沒想到一次普通的出警居然會遇到我這樣恐怖的人,打是肯定打不過的,可如果就這麼走了,那丟的可是整個警界的臉面啊?
瞧見他們猶豫不決,我輕笑着點了點頭道:“挺好,那就都別走了!”
說話間,我一連踏出五六步,直接堵在了宴會廳的大門口,門外一衆荷槍實彈的特警被我堵了個正着,而我突如其來的出現更是嚇了他們一大跳,一個個的舉起手裏的槍對準了我。
我壓根就沒將他們放在眼裏,轉過身將後背留給了他們,隱約感覺到有兩個人躡手躡腳的朝我走來,就勢準備對我進行擒拿時,我雙手後轉變手成爪,抓住了兩人剛剛探過來的手,過肩給丟到了身前,身後頓時傳來了一陣槍聲,七八發子彈掃射在了我的後背上,將我的白襯衣打成了篩子,彈頭叮叮噹噹的落在地上,身後的槍聲止住了。
槍聲嚇的屋子裏的孩子們哇哇的大哭了起來,女人們的尖叫聲,孩子們的哭聲,讓現場亂糟糟的。
 
“滾!”我冷臉朝那些特警呵斥了一聲,隨即轉過身遠遠的望向那儒雅男人,冷笑着道:“還有五分鐘。”
或許是因爲我表現出來的恐怖實力讓此前那些還抱有看熱鬧心態的上流人士們淡定不下來了,一時間宴會廳裏面吱哇亂叫着出現了恐慌。
這種恐慌隨着時間的推移被逐漸放大,尚有理智的人則戴着老婆孩子躲在了角落,另外一些被這種氣氛所摧殘的人們則劇情反轉的開始指責葉滿青他們了。
我嘴角微微一揚,這正是我想要的結果。
轉而將視線投向依舊看熱鬧心態的上官輕道:“還行不?”
上官輕露出了一抹小惡魔的笑,遠遠的朝我比了個心。
儒雅男人見狀朝鐵面使了個眼神,後者猶豫了下,最終還是選擇了遵從,一個箭步衝到了上官輕身後,勒住了她的脖子。
儒雅男人這才鬆了口氣,擡腳朝我走了過來,冷笑着道:“我承認你的實力超乎了我的想象,可惜,你還是有弱點了。”
我攤了攤手,朝遠處的上官輕無奈的道:“這我可沒轍了,要不,就放他們走?”
既然目的已經達到了,我又不可能真的把這些人都殺了,索性就給自己找個臺階下得了。
上官輕思索了下,朝我點了點頭,微笑着說好。
我這才側過身,朝宴會廳裏的一衆人招了招手道:“行了,跟你們開個玩笑的,我可不想再背上個濫殺無辜的屠夫罪名了。”
最先反應過來的則是那些已經失去理智的人,紛紛帶着老婆孩子狼狽不堪的離開了宴會廳,直到整個宴會廳裏只剩下那個儒雅男人、鐵面、葉瑤、葉滿青父女還有上官輕以及小上官倆後。
我這才從儒雅男人身邊擦肩而過,朝依舊挾持着上官輕的鐵面走了過去:“雖然是第一次聽說過你這個人,但是從你的身手上來看,應該不是泛泛之輩,可惜你這些年來的積累毀於剛纔這麼一個舉動。”
鐵面雙目凌厲之餘,最終還是將上官輕給放了,隨即走到我身邊,冷淡的回了一句:“我只忠於自己的職業以及自己的信仰。”
我這才上前一步,將小上官抱進了懷裏,轉身望向葉瑤,疑惑了聲道:“爲什麼不走?”
葉瑤眼神複雜的望向我,嘆息了聲後,轉身與那個儒雅男人離開。
在他們仨離開之際,我遠遠的朝他們的背影笑着搖了搖頭,心裏面多少有些失望。
我抱着小上官,朝今天的東道主父女倆走了過去,輕笑了聲道:“我一直以爲能夠進入上流的人多半都是成功人士,而能夠成功的人,都具有謙遜、包容等等優良的品質,可惜啊,今天我只是做了一個小小的測試,你們這些個自詡爲上流的人,一個個就原形畢露了。”
葉滿青雖然被我這話氣的不輕,可這會兒也只有賠笑的份了,而他那個刁蠻的女兒,居然朝我投來了崇拜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