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陸河突然想起一件事情來,朝張正陽道:“話說,剛纔我打電話給你讓你幫我找關係的時候,你是找的哪位朋友,我還沒好好感謝一下他呢!”
“就剛纔一起喝酒的一個朋友,不過他有事你來之前就已經走了!”張正陽道。
“好吧。只能有機會再好好感謝一下他了!”陸河點點頭,說道。
時間匆匆流逝,在酒精的作用下,陸河跟張正陽在場的朋友們漸漸熟絡,相互之間氣氛活躍起來……
夜店散場之時,陸河跟張正陽正準備讓酒吧總經理安排的代駕員送倆人回家,陡然張正陽的某個朋友說起想喫海鮮了。
頓時……張正陽肚子裏的饞蟲被勾起來了,大手一揮就對陸河說道:“走,表弟,我開車帶你去喫最新鮮的海鮮!”
陸河無語,這大冬天的,還凌晨兩三點了,能有什麼海鮮喫?
更何況老哥你現在醉醺醺的,誰敢讓你開車?
不過張正陽那位朋友的話,勾起的卻是不止張正陽一個人肚子裏的饞蟲,於是到了最後,酒吧那邊一輛車一個代駕員,專門接送他們去塘沽口喫早上一手捕撈的最新鮮海鮮!
也得虧章狼是這家公司的股東合夥人之一,酒吧的服務纔會如此周到,否則一羣醉醺醺的人想要開車出去,陸河都沒有幾隻手攔!
不過陸河還真的沒想到,原來海鮮在冬季也不差的。之前的他,一直以爲,海鮮是夏季才最豐盛最肥美的。
——
陸河緩緩從沉睡中醒轉過來,睜開眼睛,腦袋晃晃的,還有點兒酒後餘韻。
昨晚雖然不至於喝得醉醺醺,但是畢竟怎麼說也是喝了不少,所以睡醒之後,感覺還是有點兒的。
他想了下今早的事,早上六點多的時候,在塘沽口某家海鮮農莊喫完早上剛捕撈的海鮮大餐後,載着陸河和張正陽和他朋友們的三輛車便又返回了提果俱樂部。
三四點等到六點多,幾個小時的時間,冷風之下,大夥早就醒酒了,按捺住睡衣喫完海鮮之後,一個個不是在提果俱樂部的客房裏睡覺就是各自開車回家。
張正陽和他也是按耐不住睡意,直接就在提果俱樂部裏各自開了個房間睡覺。
手機鈴聲響起,陸河取過扔在牀頭的手機看了看,來電人是張正陽:“喂,表哥。”
“你起牀沒有?我老媽你舅媽喊咱倆回家喫飯。”張正陽說道。
敲敲腦袋,陸河道:“行吧,等我洗個澡。”
掛斷電話後,陸河發現有好幾個來自陸月柔的撥號記錄,看了看時間,已經中午十一點半,他撥通買給陸月柔的小巧手機裏的手機號碼。
“老公……”電話接通,陸月柔那略帶着怯懦的聲音傳了出來。
安慰了一下因爲打不通自己手機號碼而感到有些害怕的陸月柔後,陸河問道:“喫飯了沒有?”
“柔兒剛纔打電話給服務檯叫服務員姐姐送餐了。”陸月柔道。
……結束跟陸月柔的通話後,陸河快速的刷牙洗了個澡,重新換上自己原來穿的那套衣服。
鼻子嗅了嗅,陸河發現沾染上了一身的酒氣,只得拉着張正陽出門去附近商城買了幾套新衣服。
回到舅舅家的時候,舅舅罕見的沒有午睡,坐在客廳看着電視。
見着雖然換了新衣服,但是身上散發的酒氣卻是無法短時間揮散的兩人,劈頭蓋臉的就是一頓訓。
直讓現在的陸河不由得回憶起寄宿在舅舅家時候的小學生涯記憶……
……
喫過午飯,在舅舅家小憩了一會兒,陸河驅車回到帝堯俱樂部。
今天是除夕日,傍晚陸河要到大爺爺家喫年夜飯,所以今天下午,陸河打算好好陪一陪陸月柔。
雖然在她心裏,對於過年要團圓可能沒有什麼概念,但這並不是陸河就能不關心陸月柔的理由。
用房卡開門,陸河進入套房。
帝堯俱樂部幫他辦理套房的那個總經理,爲了陸河的方便,給的是兩張房卡。
套房客廳裏沒人,陸河推開套房睡間門,只見陸月柔身子裹在乳白色的棉被裏,身子微側,安靜的酣睡着。
擡手看看手錶,時間已經下午兩點半,陸河午休睡兩個小時可以了,睡多人容易變懶。
所以陸河走近,在陸月柔精緻光潔飽滿的額頭上吻了吻,喚醒她。
“嚶嚀……”朦朧地睜開雙眸,初醒的陸月柔臉頰上染着淺淺的睡暈,帶着濃濃的慵懶,說不出的柔媚動人。
也讓陸河忍不住食指大動,捧起她的臉就細細品嚐起她甜美的脣瓣。
脣瓣被襲,睡眼朦朧的陸月柔下意識的伸手環住陸河脖子,乖巧的張脣伸舌被他勾玩。
交纏一會兒,兩人才結束交頸相吻。
離開她被吻得有些紅腫的脣瓣,陸河忍不住在她白皙的項間吸允,留下一個紅紅的吻痕,爾後有些得意的看着被他蓋上印記的她。
單純的陸月柔不知他何意,見他直望着自己,下意識的以爲他還想品嚐自己的脣瓣,乖巧的垂眸貼近陸河。
主動送上門來的美人兒,不親白不親,於是兩人又是一番折騰。
在牀上折騰了一會兒,兩人起牀。
陸月柔一直安靜的呆在套房裏,因着俱樂部佈設有中央供暖系統,所以穿着單薄的吊帶睡衣,裙襬只堪堪蓋住白皙的半臀,微微一動都能露出大片大好風光。
不過現在兩人要出去,她自然要重新換上一身合適的服裝。
只見她優雅的遊移着雙手,將絲綢一般順滑的吊帶睡衣拉起脫開,將自己的大好風光盡皆展露在陸河這個她唯一的男人面前。
爾後她咬咬薄脣,道:“老公要給柔兒選衣服嗎?”
“你自己穿!”陸河道。
陸月柔乖巧的應了一聲,伸出芊芊玉手,取出衣服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