販毒的性質很嚴重,更何況還是跨國際。
聽着他的話,傅冥就知道,他要的是什麼。只是,他最近一直在爲消毒找窩點兒,那邊早就已經不提供火貨了。如果突然管上家要貨,而且還是那麼一點兒,肯定會引起懷疑的。
“怎麼難道這件事情太難了還是你不想鋌而走險”
江季言就知道,沒有那麼容易弄到手。他要的,一般世面上還沒有,只有國外的貨源純度纔會達到那麼高。
而且,他要的那種,還是最新被研製出來的,純度幾乎可以達到百分之九十九以上。
“你怎麼知道的”
傅冥的眉頭一皺,他就知道,這個男人的野心很大,自己終有一天會駕馭不了。
只是,他沒有料到,這麼快他就想要插手毒品這行。
“看來,傅總是有些爲難。那我就先走了。”
哼笑着,傅九川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搓了搓手指,放在嘴前吹了吹。
“慢着,你要多少”
傅冥想先拖住江季言,等到時機成熟的時候,他就可以做掉他。
“傅總說話果然是痛快,給我兩個的量就好。”
說完,他就頭也不會地離開了。
雖然傅冥不知道江季言究竟想要做什麼,但是要這麼點兒量的,恐怕是要用在什麼人的身上。
最關鍵的是,他是想要折磨這個人。
因爲,那種毒品一旦是沾染一次就會成癮,更恐怖的是,它會對人的機體造成不可修補的創傷。
這種東西,純粹就是要人命的。
靳南昕將父母送了回去,她不想讓父母再跟自己住在一起,主要是因爲,鄰居關於她的風言風語已經夠多了。她一個人承受就好,不想牽連父母。
晚上,喝的大醉的陸行文站在了她的門口,拼命地砸着靳南昕家的門。
看着醉醺醺的他,靳南昕連忙將他扶進了屋子裏。
“南昕,你說你爲什麼要和傅九川在一起呢難道,你被他傷害的還不夠多麼”
每吐出一個字,都散發着濃厚的酒氣味道。
靳南昕用溫毛巾給他擦了擦臉,可是他卻一點兒都不聽話,不停地用手推搡着。
“南昕,你跟我說實話,你是不是就從來都沒有愛過我”
這個問題,是靳南昕最不想要回答的。要說是沒有愛過,那怎麼可能。可是愛他的那個靳南昕已經被自己親手毀滅掉了,現在她對陸行文除了愧疚就是感謝。
一個女人的心裏怎麼可能裝的下兩個人
也許是因爲陸行文喝的太多,沒過多久就睡着了。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他發現自己竟然躺在了靳南昕家的沙發上。
頭部傳來無法忍受的疼痛。
“喝點兒蜂蜜水吧。”
靳南昕將杯子遞給陸行文,陸行文的眼睛有些腫了,有些抱歉地接過杯子。
“昨晚,我沒有說什麼不該說的吧”
他用餘光瞟着靳南昕,人在喝多的時候,嘴永遠都不聽大腦的使喚。
“沒有,你昨晚喝的太多了,就直接睡了。”
靳南昕沙發的另一側,一種尷尬擋在兩個人的中間。有些事情,一旦說開之後可能連朋友都做不成。
不過,陸行文和靳南昕看起來還算是好的。
“行文,對不起啊。其實”
靳南昕擺弄着手,她知道對不起沒什麼用,可是還是要說出來。
“南昕,你不要說了。我愛你,是我的事情,現在我和傅九川算是公平競爭不是麼還是,你已經答應了他”
靳南昕沒有說話,然而她的這種沉默被陸行文看成了一種默認。
“折騰了你一晚,你也累了。我先走了。”
兩個人相視一笑,靳南昕的笑中多了些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