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肥胖的到體重看起來有兩百斤的男人,他先是洗了一把臉,然後用刮鬍刀慢條斯理地刮掉了自己的鬍子,還用摩絲整理了一下頭髮,他像是要去參加什麼重要的會議又像是進行什麼重大的儀式似的打扮着自己,由於心情太好,嘴裏還哼哼着不成調的歌曲。
除了胖點之外,他的長相併不像電視劇裏演的壞人惡人那般嚇人,反倒是像一個眉目慈善的大叔。
事實上大多數的壞人都長了一張正常人的臉色,壞人絕對不會把“我是壞人”四個字刻在臉上。
薄野婉兒嚇得腦袋都是木的,她第一次痛恨自己是個不會說話的啞巴,不然這個時候她一定會呼救,而不是手足無措。
看到那個男人還在精心打扮自己,薄野婉兒悄悄地起身朝門口移去,終於……她來到了門口。
薄野婉兒重重地舒了一口氣,只要她打開門出去,或許就能跑得掉!
手快速向門把鎖伸去,可是還沒碰到門把鎖,一隻肥胖的大手就先落在了扶手上。
一道黑影籠罩過來,薄野婉兒僵在了原地,她慘白着臉像個木偶般轉過頭一看,就看到那個肥胖的男人朝自己咧着嘴笑了一下,那笑容令人膽寒,“小貓咪,抓到你了!”
說完,那人直接撲了過來,薄野婉兒見狀從他的胳膊下鑽出去逃到了一邊。
張總也不生氣,反而像是薄野婉兒的舉動和臉上恐懼的表情取悅了他,他一邊笑一邊朝反正許多刑拘的地方走了過去。
“小貓咪,捉迷藏的遊戲到此結束,接下來叔叔帶你玩更好玩的遊戲……”
張總從刑具架上挑着刑具,像是怎麼也不滿意,沒頭微微皺了一下。
下一秒,他看到了鞭子。
那一刻,他的眼神瞬間變得瘋狂變、態,他拿起鞭子看了一下,隨後將目光放在了薄野婉兒身上,“你皮膚那麼嫩,這鞭子打上去的時候那聲音一定動聽極了!”
打?
這個人是要打她嗎?爲什麼?
薄野婉兒沒有經歷過社會的黑暗,並不知道這個世界上有很多以虐人爲樂的虐待狂。
薄野婉兒被關的房間並不大,並沒有其他可以躲的地方,薄野婉兒只能跑……滿屋子的跑……
而張總很欣賞將人逼絕境的樣子,興奮地朝薄野婉兒撲了過去。
“嘭……”
薄野婉兒的叫碰到了沙發的角,整個人都重重地倒了下去,她驚慌地剛要起來,腳踝處的疼讓她額頭上的冷汗都冒了出來。
她驚恐地看着靠近自己的男人,漂亮清澈的眸子裏全是恐懼,下一秒,她看到那人揚起了手中的鞭子……
“嘭……”
夜梟手中的杯子一個沒抓穩直接掉在了桌子上,杯子倒是沒打爛,只是杯中的酒都灑了出來,還灑在了夜梟身上。
夜梟皺了皺眉,臉色更難看了。
就在剛剛,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事兒,胸口猛地一疼,莫名的不安席捲而來。
薛子言給一旁陪同的祕書使了一個眼色,祕書會意後出去,沒過一會兒,領班帶着幾個模樣清純的女孩來到了包間。
薛子言知道夜梟喜歡清純的女孩,這些女孩都是特意給夜梟安排的,爲的就是讓夜梟開心一點。
那幾個女孩很有眼力見了,立刻朝夜梟圍了過去,還有一個甚至往夜梟懷裏鑽,夜梟黑着臉冷冷地推開了往她懷裏鑽的女人,“都給我滾!”
之後直接起身站了起來,薛子言也跟着站了起來,“梟……”
“你自己慢慢喝吧,我先走了!”
“誒……別啊,我這不是想讓你高興點嗎?你要是不喜歡她們,我現在就讓她們走!”
“不用,我現在沒什麼心情喝酒!走了,有空去天都市,我請你喝個夠!”
薛子言:“……”
夜梟要走,薛子言也不可能一個人喝酒,便追了出去……
而在同一家會所同一個樓層的另外一個房間裏,被打了幾鞭子的薄野婉兒感覺五臟六腑都在疼,身上火辣辣的,好像下一秒就會死掉似的。
從小到大,無論是生病還是受傷,薄野婉兒從來都不會表達,所以大家的以爲她不會痛,實際上薄野婉兒對疼痛異常的敏、感。
比如說普通人劃破手指可能就皺皺眉,而在薄野婉兒身上就感覺像是被人捅了一刀字。
疼痛是其他人的十幾倍,這是非常糟糕的事情。
所以此刻,張總打的那幾鞭子在薄野婉兒身上猶如凌遲!
薄野婉兒身上穿的是一件紅色的衣服,哪怕是鮮血浸透衣服也看不出來,薄野婉兒倒在地上雙手緊緊地抱着自己蜷縮着,好像那樣的話,疼痛會減少一點似的。
她的臉色煞白到一點血色都沒有,額頭和頭髮已經被汗水打溼了。
而張總那一臉橫肉的臉上全是滿足,看着倒在地上瑟瑟發抖的薄野婉兒,他被薄野婉兒臉上那倔強又絕望的表情迷的有寫瘋狂,他還沒玩夠自然不會殺了薄野婉兒。
打的差不多時,張總丟掉了手中的鞭子,隨後走到薄野婉兒面前將她壓在了地上,“寶貝兒,接下來,我會讓你更爽!”
他的手去撕薄野婉兒的衣服,想要他剛剛留在薄野婉兒身上的痕跡,也想好好地舒服一番。
“刺啦……”
薄野婉兒肩膀上的衣服被撕爛了,瞬間,她白到發亮的肩頭就露了出來,上面還有鞭子印和鮮血,張總一看,癡迷的大笑了一聲,手又接着去撕衣服……
“唔……”薄野婉兒分離地掙扎了起來,眼淚直往下掉,她想讓這個男人放過她,可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對方也根本不給她比劃的時間。
不行!
不能讓他得逞!
不能讓這個噁心的男人毀了自己!
她就算是死,也不能被這麼一個變態的男人糟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