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墨輕呼一聲,似乎是在炫耀着自己剛纔的戰績。
沉默了一會,他才緩緩的回答道:“不,她倒是沒有那麼傻。真裏摻假吧”
真真假假,只有兩者都有,纔不會引起別人的懷疑。
剛走兩邊,京墨就皺起了眉頭:“她爲什麼要這麼做”
周公瑾聳肩,嘟囔着:“嘖~我也剛想問來着。”
“不不不這裏面絕對有什麼很重要的事情被我們忽略了。”京墨抿着嘴,努力的想要想起些什麼。
周公瑾索性也就停了下來,坐在一邊,撿起地上的石子,學着京墨的樣子扔了起來。京墨思考起來,的確是需要挺長時間的,一直呆呆的站在那邊的話,看起來是挺愣的。
用石頭打水漂這種遊戲基本小孩子都有玩過,小時候他們驚歎着那麼一塊小小的石子,居然能夠在水面上飄蕩着這麼多的來回,更是對於誰飄得遠誰更厲害這個話題爭論不休。
現在開始重溫這個遊戲,周公瑾倒是開始覺得以前的自己好像是挺傻的。
石子一個一個的在周公瑾的手上消失,直到最後一個,周公瑾下意識的、和小時候一樣,超那個石子哈了口氣,然後非常用力的給甩了出去。
這個石子非常的爭氣,在水面上跳動了了十次才堪堪停下,以非常詭異的情況,驟的停了下來,有些反彈回來,然後濺出了很大的水花,沉入了水底。
出現這種情況,只要一個情況。那邊有阻擋物
可是前面的水面上,除了那塊假山石頭,就只是一片水波。但是擋住周公瑾小石子的並不是那塊大石頭。
周公瑾怔了怔,然後眯着眼睛往那邊看着。
不得不說,周公瑾的視力那從不是吹的,在警校一直有一個“望遠鏡”的稱號。雖然他從來不喜歡吧,但是這也足夠說明他眼睛視力的不俗。
他這一眯眼睛,就看見湖面上飄蕩着的,一個黑色的,猶如黑藻一樣的東西。
奇怪,剛纔在三樓的時候,並沒有看見這個東西。
隨着那個黑色的“浮藻”越來越近,周公瑾眼前看到的東西就越來越不對。
“糟糕”周公瑾暗叫一聲不好,連忙喊叫京墨:“神棍,湖裏有一具浮屍”
“這具屍體的具體死亡時間是在昨天晚上。具目前的觀察看,她是死後被丟入湖中的。”鍾至一邊摘下手套一邊說道。
“也就是說她並不是被淹死的。”京墨摸着下巴,圍着那具被打撈上來的女屍看着,總覺得有些眼熟:死不瞑目的死魚眼、大張的嘴巴、詭異彎曲的手指。京墨驚覺:“這也是嚇死的”
“上一具屍體在遊樂園的也是”周公瑾也突然驚醒。
“哦,現在看來,你們比我都要專業了。”
鍾至慢悠悠的收起手套,冷冷的說道。
“這具屍體的具體屍檢報告我回去詳細檢查後再給你們。”鍾至轉身,頓了頓,又突然轉過身來看着京墨和周公瑾:“這還是你們的案子吧,不用轉交給刑偵隊”
周公瑾點頭:“可能和上次娛樂園那個屍體有關係,再沒有確定兩者沒有關係之前,按照規矩還是我們的案子。”
鍾至點頭:“看來刑偵隊今天有的熬了。”
京墨翻了個白眼,也是,遇到陳隸那樣的一個隊長,那低氣壓足夠讓整個大辦公室裏的人都屏氣凝神、生不如死了。
沒想到來一趟學校都能發生這麼多事,周公瑾這扔石子都能扔出一具屍體來。看來那個定論沒錯,警察和偵探都有柯南體質,走到哪人就死到哪。
周公瑾和京墨都有些無奈的笑了,世界上有一種事情就叫做巧合,警察總是有着異於常人的觀察力,周公瑾就是一個轉頭的瞬間,就瞥見圍觀的人羣中擠進了一個帶着黑框眼睛的瘦高個,他神色匆忙,只是看了一眼屍體就見了鬼一樣的跑了。
表現的這麼明顯,周公瑾能放過他就有鬼了。
瘦高個的腿很長,但是這個先天的條件並沒有給他造成多大的優勢,他很瘦,身體很虛。和警校畢業經常訓練的周公瑾來說,追到他,不過小菜一碟。
周公瑾把人給撲倒在地上的時候,還把人家的眼鏡給壓在了身下,讓他直接就沒了任何的抵抗能力。
一個白斬雞、又是高度近視,你還能指望着他做出什麼反應。只能乖乖的束手就擒
“你你們是誰”
周公瑾摸了摸身上,才發現他並沒有帶警官證,作罷之後說道:“我是警察。”
那人蒙了:“我我什麼都沒做啊你們光天化日的,想要幹什麼”
京墨剛趕過來,就嘴賤的接到:“調戲良家婦女。”
“可可我是男的啊”白斬雞欲哭無淚。
京墨沒有放棄:“那就搶劫”
白斬雞的身子明顯的顫抖了一下,周公瑾瞪了京墨一眼,也就這個時候他敢這麼做。擒制着白斬雞,不讓他逃跑,把他給拉了起來。
“我們是警察。不會做什麼的。”周公瑾心累的爲他們的職業解釋了一番:“只是,你剛纔說你什麼都沒做那你跑什麼按照正規途徑,我完全是可以拘留你的”
只可惜他沒帶警官證,被抖出來的話,他周公瑾無證辦案,會死的很慘的。
所以現在只能忽悠一下這個白斬雞了。
“我我”白斬雞支支吾吾的,又開始抖了起來,這麼明顯的反應,不愧是待在象牙塔裏的學生,一點心機都沒有,這麼兩聲就給忽悠的一愣一愣的。
“你什麼你,名字”周公瑾不耐煩。
“李李黎”顫抖的聲音。
“院系學號”周公瑾補充問道。
“啊”
“快說”周公瑾催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