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招魂所 >第七十九章 流氓耍賴
    “計計算機系的,201493829”白斬雞對答如流,如果忽略掉他帶着顫抖的聲音的話。

    “啊~計算機系的。”京墨眯起了眼睛,一副狡猾的模樣。

    白斬雞連忙擺手:“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

    “我只是說了一聲計算機系的,怎麼了你不知道什麼”京墨無辜的聳着肩,眼中的流光充滿着讓人捉摸不透的狡黠:“還是說,計算機系和你知道的那件事情有很大的關係”

    白斬雞愣愣的看着京墨,過了一會連忙搖頭:“不不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聽不懂嗎那我說你答,我看看我是不是猜對了。”

    “我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白斬雞慌亂的低頭,手下意識的想要拖着鏡框,才意識到自己的眼睛已近不見了,只得訕訕作罷。

    京墨嘴角帶着笑,在白斬雞跟前蹲了下來:“我剛從河東獅那裏出來,知道了一些事情。你知道河東獅的吧,她可算是豔名遠播了,很少有人不認識。”

    白斬雞謹慎的點頭,似乎是覺得不妥,又想要搖頭。

    京墨在他搖頭前幽幽的說道:“她似乎認識一個你們計算機的女生,和一個周通,學社會學的對吧,有什麼男女關係,但是最後陰陽相隔,你們之間有一些關於他們之間的流言蜚語。那麼今天的這個事情,是不是也和那個女生有關啊嗯”

    “你怎麼”白斬雞猛地擡頭,見到京墨臉上的狐狸笑,又慌亂的把頭低了下去,裝鴕鳥。

    “我怎麼知道是吧我當然知道了,我們是警察啊,剛纔不是已經和你說過了嗎”京墨上前,把白斬雞的下巴挑了起來,這樣子和登徒浪子真的有的一比:“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周公瑾腦袋一抽一抽的疼,幸虧現在這裏沒有什麼人,不然京墨要把警察的面子給敗光

    白斬雞掙扎着從京墨的魔爪裏掙脫,搖着頭:“不能說,我不能說,她會回來找我的”

    “她是誰那個死掉的女生”京墨挑眉。

    白斬雞點頭,然後有事吧一個勁的搖頭,整個人和魔怔了一樣。京墨有些無奈,現在的大學生未免有些太不經嚇了吧

    “我是天師,你怕什麼我罩着你,她的冤魂再厲害也動不了你”京墨有些煩躁的往白斬雞的額頭上拍了一掌。

    白斬雞狐疑的盯着京墨看:“你剛纔才說你是警察的”

    “你沒聽過兼職嗎”京墨衝白斬雞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這通常是周公瑾的特權。

    白斬雞愣了愣,不確定的說道:“兼職當天師”太扯淡了吧

    周公瑾覺得現在京墨的眼神有些不善,頓時爲白斬雞在心裏點了無數根蠟燭。京墨深吸了一口氣,壓抑住自己有些要翻涌出來的怒氣,咬牙切齒的說道:“我是兼職當警察,我的主業是天師”

    如果和京墨呆久了,就知道現在不是和他頂嘴的時候。

    往往這個時候,只要和京墨對着幹,一般都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很不幸的是,這個白斬雞和京墨見面纔不到十分鐘,自然不知道雷區在哪所以走起來,步步踩雷

    “太不靠譜了。那是封建迷信,現在警局都這麼亂了嗎什麼人都能招”這個時候這個白斬雞竟然還有一點激情憤慨。

    周公瑾嚥了咽口水,儘量不去和京墨對視,以免被傷及無辜。

    倒是這個白斬雞身體比較敏感,皺了皺眉,有些不確定的嘟囔着:“怎麼越來越冷了。”

    那是因爲你要完蛋了了啊二貨周公瑾在心裏喊着。

    京墨的臉上冷的確實是可以掉冰渣了,白斬雞饒是神經巨粗,現在也發現不對了,顫顫巍巍的縮小着自己所佔的空間,顫聲問道:“你你怎麼了”

    “剛纔倒是不害怕了啊”這幾個字幾乎是京墨從牙縫了擠出來的,嘴巴幾乎沒怎麼張過。

    這個表情有些詭異,白斬雞被嚇得一愣一愣的,周公瑾倒是看到過幾次。京墨這個人,想要惹火他很容易,直接攻擊他的職業就行了,那麼保證你死的透透的,一點不用擔心京墨會手下留情這個可能。

    那幾次京墨看到的,都是不識相的傢伙,現在他們墳頭草有半米高了吧

    白斬雞求救的看了周公瑾一眼,現在能救他的只有這個擒住他雙手的傢伙了,周公瑾眼神左右飄忽,裝作沒看到。

    他雖然覺得生活裏面可悲的事情挺多的,有時候自己也挺悲觀的,但是還沒到想要去死的程度。現在去惹京墨,那是活夠了纔會去做的事情。

    隨着京墨越發靠近的腳步,白斬雞覺得死神離自己越發的近了,眼前的以前似乎都蒙上了一層血光。

    “你說我的職業是封建迷信”京墨嘴角一邊咧開,勾起了陰森的弧度。

    寧靜的大學校園的一隅,撕心裂肺的吼聲傳出,驚飛了多少飛鳥,又嚇壞了多少對情侶。

    “怎麼樣現在想不想說”京墨捏了捏自己的拳頭,看了一眼這個白炸雞左眼的一塊清淤:“我已經好多年不殺人了,現在先給你一拳做教訓,小子,千萬不要侮辱任何人的職業,不然你會死的很慘”

    白斬雞捂着自己的左眼,憋着不讓眼淚掉下來。沒錯,眼淚。鬼知道是嚇得還是生理眼淚,爲了角色的自尊,暫且把他定義成生理眼淚吧

    被打了以後的白斬雞倒是一點都不怕了:“你們這是動用私刑你們還是警察我可以把你們告的坐牢”

    京墨覺得好笑:“誰跟你說我們是警察了”

    “你你們剛就是這麼說的”白斬雞覺得有了一種對方要耍賴的預感。

    事實證明,他的預感一點都沒有錯。

    “我說我是天師,哪裏說過我是警察了我又沒有編制而且那個傢伙只是拷着你,你是重要嫌疑人,所以他也沒有犯規”京墨無辜的聳肩,一臉的無賴模樣:“再說我們也沒有拿出警官證,你這是睜着眼睛說瞎話哦我可以告的以坐牢的”